“他被人打傷那是他活該!沒打死算是便宜他!我來理?我怎麼理?他欺負我不讓人打了,難道還要我付醫藥費?”駱兮不屑地說。
“駱兮我告訴你,這件事如果你不理好,將會影響到你的前程!也會對事務所有極大的負面影響!”Ann冷哼,“你要辭職可以,但你要消除這種負責影響才行!那個打人的人是誰?我要讓他對這件事負起責任!”
“你讓他負起責任?那你去找他呀,我告訴你他是誰,他是文耀,是唐先生的兄弟,你敢找他麻煩嗎?你敢嗎?”駱兮盯著Ann說。
Ann一聽是文耀,頓時臉有些不好看。
但凡是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江城最有勢力的唐非聿有兩個得力的左膀右臂,一個文耀,一個雷震海。
不是Ann,其他的同事也都聽過文耀的名字,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其實駱兮也是一時沖說出來的,說出來就后悔了。
文耀救了,現在為了震懾他們,不應該把他供出來。
不過昨晚見到他扛著自己出夜總會的人很多,就算駱兮不說,也不難查到是他。
“怎麼可能?文耀是何等人,會為你這麼一個小律師自己親自做事?”Ann明顯心虛,文耀不是他惹得起的人,他心里非常的清楚。
駱兮手心一,反正都說到這個份上,牙一咬,“他是我男朋友,他當然要保護,你有本事去找他麻煩呀,要不要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上門來讓你修理他?你敢嗎?”
駱兮很清楚Ann的臉,就算見到文耀,也只有結的份兒,哪兒敢再去質問。
看到Ann那勢利的臉變得有些畏懼,駱兮心里頓時無比暢快。
撒謊說文耀是男朋友,一方面是嚇Ann,一方面也是為了氣饒溪。
一直視文耀為偶像,還說要找機會接近文耀,現在直接說文耀是男友,氣死這個不要臉的人。
駱兮看了看饒溪,果然臉都綠了,角輕微抖,肯定恨死自己了。
在江城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敢惹文耀友的人,恐怕沒幾個。
“原來你是文耀兄弟的朋友,那就是一場誤會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向楊科長解釋,大不了賠些錢就是了,你讓文耀兄弟放心,我不會讓麻煩找上他的。”
Ann真是無恥,文耀兄弟都出來了,上次在飯局上,文耀本就不鳥他,他竟然還稱什麼文耀兄弟,說得他和文耀有多悉似的。
駱兮也懶得理他,反正震懾住他就行了,“那你可以批準我的辭職了吧?”
“這件事有些誤會,要不你再考慮一下?我放你長假,你先休息一下,過一陣我們再說?”
Ann心思得很快,駱兮既然是文耀的友,就更加不放走了。
一方面是怕影響和唐非聿他們的關系,另一方面可能是擔心惹怒了文耀會找他麻煩。
“我肯定是走定了!我不伺候了!你最好讓財務把工資結算出來匯到我帳上,不然我告你惡意欠薪!”
說完駱兮就甩門而出,Ann肯定會給駱兮結清所有工錢,因為他不敢惹文耀,更不敢得罪唐非聿。
抱著私人品走出事務所,回頭看了看,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這是第一份工作,也是駱兮斗了近三年的地方,在這里由一個青的實習生長為一個排名比較靠前的律師,也留下了很多的回憶。
要不是Ann太過無恥,駱兮真舍不得離開。
聽到后面有人駱兮,原來是饒溪追了出來。
饒溪紅著眼睛,的說,“對不起啊師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駱兮冷嗤,“我師傅都不認了,也沒你這個師妹了,對不起也不用說了,反正也沒多大的事,就都過去吧,大家相識一場,也算是緣份,以后各安天命,你好自為之。”
饒溪真恨自己把話說得太早,文耀怎麼會選駱兮當朋友?
明明自己長得比駱兮更漂亮!
饒溪忍著怨氣,出可憐的表,“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以后我再也不會那樣做了。”
“饒溪,上次你聽了何漫的馬上就去告訴辛蘿姐,已經讓我警告你了,沒想到這一次你還是這樣做。”駱兮嘆氣,忍不住再次警告,“我知道你想上位,但是上位不是靠玩些詭計出賣別人就可以做到的,只有自己有真正的實力,才能上位后坐得穩,Ann不是善類,他會賣我,自然也會賣你,你自己小心吧。”
饒溪心不在焉的符合,“謝謝你提醒,我知道了。”
駱兮當然知道言不由衷,這樣的人,也許并不怕被人賣,昨晚包房里的那個人要是,也許就不認為是被出賣,而是一個機會了。
“走了,不說了。”駱兮轉走。
“你的錢等月底發薪水我就還給你,你不要讓人對付我。”饒溪著急的求饒。
所說的人,當然指的是文耀了。
真是看黑社會題材電視劇看多了,看到那些古仔收債時潑油漆什麼的,居然擔心會讓文耀這樣對付。
“我說要你還錢那是一時氣話,那些錢我不要了,師姐妹一場,就當我送給你的禮吧,你把心放肚子里吧,走了。”
雖然饒溪出賣了自己,但其實這種出賣是在預料之中的,駱兮心里倒沒什麼難的覺。
就像和一只狗長期相一樣,被它咬一口那是大概率事件,打了防疫就好,總不能也咬它一口來報仇。
真正讓人不可接讓人痛徹心扉的背叛,是那種被自己完全信任的人背叛,那才慘。
駱兮原以為打了楊科長后會有些麻煩,但事實上警察一直也沒有找的麻煩。
仔細一想倒也沒什麼奇怪,楊延志雖然只是小科長,但好歹也是有份的人。
他當然不會傻到報警把自己被打的事說出去,那里可是夜店。
而且他有不彩行為,肯定不敢報警,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暗中報復自己。
律師應該是做不了,駱兮得告訴辛蘿的況,畢竟現在是振威的法律顧問,不能瞞這件事。
那樣會影響到的公司,一個大公司的法律顧問,當然至應該是有律師資格的人。
辛蘿靜靜地聽駱兮說完,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你不在事務所做了,就可以全心全意過來幫我了,你上大學念的是金融管理吧?其實你不做律師也可以做其他事的。”
“你公司的法律顧問,怎麼說也應該是一個有律師資格的人,我如果被吊銷了執照,那就沒資格再做你公司的法律顧問了。”此刻,駱兮倒是有些覺得對不起辛蘿,愧疚的開口,“我想在被吊銷之前請辛蘿姐重新找好人選,到時我的執照真被吊銷后影響到公司就不好了。”
辛蘿聽說過之前孫興權的案子,如果理不好,的確會有影響。
笑了笑,辛蘿道,“你能如此坦白,非常的好。其實法律顧問不一定要是律師,只要懂法律就行,有糾紛再找律師就行了,再說了,你現在的律師資格不是還沒有被吊銷麼?你怎麼一副一定會被查的樣子?”
這個事,真是說來話長。
駱兮猶豫片刻,吶吶的吐真像,“不是,我得罪了楊延志,他是律師事務所主管單位的領導,是司法系統的人,前一陣那個案子傳有假證,現在有人盯著不放,再加上這件事,我的執照肯定是保不住了。”
“楊延志不過個科級副職,不是很大的,他翻不了天的,這事我跟阿聿商量一下,再讓白珠找一下的朋友,想辦法理,不會讓他在背后搞花樣。”
辛蘿又道,“你現在辭職了,那就過來幫我,你是有能力的人,我相信振威會給你更大的空間讓你發揮,比跟著Ann強多了,至我不會要求你去陪人喝酒。”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駱兮很是謝辛蘿的安排,但又想到案子的事,“謝謝辛蘿姐了,可是那個案子還有人在盯著不放,他們現在已經證明猴子的證詞是假的,猴子當天并沒有在江城。”
“上次我們在電話里討論過這個問題的吧?這事是有人故意要駱兮去接手這案子,但又知道我如果不提供虛假證據就撈不出孫興權,所以我去作假,然后借題發揮,就是要我做不律師。”
思來想去,駱兮都覺得后面肯定還有后招,不會就這樣算了。
辛蘿點頭,“是啊,上次我們是說過,后來我又仔細想了想,他們如果要你做不律師,不用搞這麼麻煩,他們還是真的想把孫興權給撈出來,也許孫興權知道些什麼,所以他背后的人不想讓他去死,擔心他如果要死,那他會咬一通,這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先讓你救出孫興權,然后讓他死在外面,回頭再揭發你提供假證據,這樣你就做不律師了,不過你放心,猴子已經被文耀送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也不會承認這件事他作了偽證,文耀做事你放心,不會拖泥帶水。”
駱兮松了口氣,沒想到文耀還留了這一手,“那就好了,辛蘿姐想得真周到,可是那個孫興權又死了,既然要救他出來,為什麼又要殺了他?又是誰殺了他?”
“這就是警方要做的事了,不歸我們管,兮兮,你真的沒有仇人?”辛蘿再次問駱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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