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知道吧。”
喬知暖說,“明天我看千鶴給我回復幾點回來,我怕子琪一個人在寢室里有點什麼事,還是先陪陪。”
墨司霆說:“好。”
他掛斷了電話,就給陸北打電話吩咐了下去,派了幾個保鏢過去。
喬知暖第二天早上醒來,就等到了賀千鶴的回電。
“我應該是明后天回來吧,怎麼啦?”
喬知暖把發生在王子琪上的事都大致說了一遍,賀千鶴驚訝的一時半會兒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來。
“怎麼……那怎麼辦……那你不是還要去廟里去看你兒子麼?”賀千鶴說,“我現在就訂票回去,反正我在家里也沒什麼事可做。”
可是,賀千鶴那邊查了一下票,發現當天的車票都已經沒有了,只剩下明天晚上了的。
“那你就還后天回來吧,一個孩子坐夜車也不好,”喬知暖說:“不忙,我已經和墨司霆說清楚了,今天先不去了,反正也不差在這兩天。”
“好。”
王子琪靠在浴室的墻面上,聽著喬知暖和賀千鶴兩人在討論的聲音,心掀起了一縷縷的波瀾。
就算是沒有父母,沒有男朋友,可是還有真正關心著的朋友,著會為在黑夜里去努力前進的方向。
白天,喬知暖沒讓王子琪下樓,也沒讓一直點外賣。
“我出去去一趟圖書館,正好回來的時候帶點菜回來,我們晚上吃小火鍋。”
宿舍里面一般都是止使用這些東西的。
可是無奈賀千鶴就是個喜歡在宿舍倒騰的,特別就買了個小功率變,上之后再大功率的電也就無所謂了。
王子琪嗯了一聲。
喬知暖就出了門。
先去了一趟圖書館,借了兩本英語作文的書,準備在筆試前的這幾天突擊把作文給惡補一下。
借了兩本書,又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事。
竟然有人在跟蹤。
不知道是不是曾經被綁架過的原因,喬知暖已經有了這種心里戒備。
如果是放在幾年前的話,絕對是不會有這種靈敏的覺的,況且,這人跟蹤的也很高級,看起來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學生。
喬知暖心中凜然,想了個法子。
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后過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出去。
外面跟著的那人就已經是等不了了。
他在外面探頭探腦的,然后就趁著沒人進來,托一個清潔工大媽說:“阿姨,您能不能去看看,我男朋友還沒出來。”
喬知暖就在這時走了出來,看向這男人。
這男人避無可避,就一下暴了。
喬知暖走過來,對清潔工大媽說:“阿姨,您不用管了。”
清潔工大媽一看就說是這是男朋友爭吵鬧緒呢,臨走前還多說了兩句,“你們有什麼事,就好好地通,說出來就能好好地解決了。”
喬知暖走過來,“是誰讓你過來跟蹤我的?”
的第一印象是不是那個王子琪口中說的小五派來的人,就是想要從的上下手去找到王子琪的肋。
但是對方眼神躲閃了一下,才說:“是墨總。”
聽見這個回答,喬知暖一下就震了一下。
沒想到。
或者說,墨司霆是的所有可能的最后一位了。
沒想到竟然是墨司霆。
這人說:“昨晚大半夜的,林特助就打電話給我們,說要臨時有任務,安排的那個人有點事,就到了我,我也是個新人,我……對不起,讓你發現了。”
他本來覺得,過來跟蹤保護一個生,這不是在簡單不過的事麼。
結果現在看來,真的是不簡單啊!
這個人的反偵察能力實在是太過強大!
喬知暖問:“為什麼?陸北是怎麼跟你代的?”
這人一聽,竟然對方連陸北的名字都得出來,再說了,能讓大老板出山說要保護的人,肯定是不一般的,所以就也沒等喬知暖再多說什麼,就已經是和盤托出了。
“說是有人想要找事,就讓我必定是隨跟著你和你一位室友,以免被人找麻煩。”
喬知暖立即就想起了昨晚和墨司霆的那一通電話。
原來,就在那一通電話結束之后,竟然墨司霆就已經安排了保鏢來保護和王子琪。
他什麼都不說,卻什麼都做的很好。
這讓喬知暖有點心的疚心里。
本來還說今晚就要和他一起去山上看墨小墨,現在也食言了。
喬知暖說:“好,那你繼續完你的任務吧,就當剛才發生的事沒有發生過。”
這人:“……”
喬知暖將從圖書館借來的書放到隨的背包里面,然后又去超市里面買了點水果和蔬菜,順便買了羊卷。
回到寢室,剛好是快到中午了。
一進門,喬知暖都嚇了一跳。
在寢室中間,王子琪正在以一個十分奇怪的姿勢倒立著,地上是鋪著瑜伽墊。
喬知暖用腳把門給帶上,“你這是做瑜伽?”
“嗯。”王子琪說,“早兩年買的瑜伽墊這才總算是用上了。”
在大一的時候,王子琪也是跟風買了瑜伽墊,誰能想到竟然也是沒怎麼用過,也就是風大,刮到那里就買了。
今天也實在是在寢室里沒什麼事,就拿來了瑜伽墊,跟著手機上的郁家視頻開始練習。
喬知暖把買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去找了個盆,去洗。
“我特別買了辣的火鍋底料。”
“那我去弄蘸料。”王子琪一個翻,的就在地上折了一個十分的弧度,著腳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洗手。
王子琪以前有跳舞的底子,再加上前兩年還跟著陸琨在武館練過,材很好,不管是力量還是韌度,都絕對是一頂一的。
一般人都在健房練多久才能練出來的馬甲線,王子琪現在就有。
喬知暖撐著腮,“你要是個男人,我就嫁給你了。”
王子琪用洗手洗手,“可別說這句話,讓你男人聽見了,不了直接就把我給弄到國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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