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和冷鋒可不管那些,雅惠機靈的搬了個長條凳子過來擺好,二人強行將他摁在凳子上。
杜昭嚇得跪在地上往前蹭了幾步,“王爺,求王爺饒了他這次吧,芙兒,快替你弟弟求求吧,他下次不敢了。”
“不敢,我看他膽子大的很,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罵我是婊子,父親可有為我說一句公道話呢,您如此偏心我憑什麼要原諒他,我就是不原諒,給我狠狠地打!”
靜芙滿臉恨意的表,故意把最難聽的話都說出來,李文浩肯定容不得這樣的話出現。
“簡直不修品德,如此不堪教化,我替大人好好教導一下這個敗壞門風的雜種,狠狠地打!”
李文浩咬牙切齒的開口,敢罵我媳婦,你這是扇我的臉啊。
“芙兒!”
杜昭急的滿臉通紅,對更加多了很多不喜和怨恨,如此不懂事挾私報復,簡直可惡。
靜芙冷淡的轉過親眼看著奕辰被打板子。
板子又脆又響,林毅和冷鋒親自手絕無半點虛假,打的扎扎實實的。
“啊,救命啊!杜靜芙,我和你勢不兩立。”
“閉。”
杜昭嘶聲裂肺的怒吼,說的越多打的越狠,這個混賬東西是不想要命了麼。
“哈哈哈哈!打得好!老天爺是長眼睛的,我絕不會放過仇人。”
靜芙仰頭大笑,極其狂妄暢快,心頭的郁氣一掃而空。
錦繡遠遠的站著,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頭沉甸甸的。
也是得了消息趕過來看一眼的,想著幫著勸勸說和一下,沒想到并不需要自己,大小姐變了,變得徹頭徹尾,十分厲害,手段狠辣記仇。
默默的轉離開,心中更是堅定了,就算不能得靜芙的信任,也絕不能為仇人,為了兒子也要留一線。
奕辰很快就被打的鮮淋漓,徹底暈了過去,喊都喊不出來了。
“主子,二十板子打完了。”
林毅收了板子站在一旁回稟。
“嗯,杜大人,偏心要不得,只會加劇矛盾,希您能好好想清楚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不要到最后飛蛋打,什麼都不剩下。”
說著停頓了一下看著杜昭一臉頹然的樣,微微搖頭,十分不贊同杜昭的行為,自己父皇其實也很偏心。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幫襯自己的,也給了軍功和權利保護自己,可杜昭的行為真的是讓人心生怨恨。
杜昭一言不發,行了禮后上前抱著奕辰,讓人抬下去救治,扭過頭一臉怨恨的盯著靜芙,“你如此狠心絕,可有想過以后,你真的以為男人靠得住麼,娘家人都不要了麼?”
“我從來也沒覺得你和奕辰靠得住過,這些年哪樣東西不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您有幫過我麼?
您心里很痛吧,也對,這是您期待多年的兒子,痛就對了,您也該嘗嘗絕和心痛的滋味,憑什麼這些該我一個人品嘗呢,我會一點點的還給你們。”
靜芙當著大家的面開口,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和決心,你以為我會怕麼,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什麼樣的罪沒過,我會怕你的威脅麼,笑話!
“好,好!”
杜昭狠狠的一甩袖子揚長而去,去追兒子找大夫醫治去了。
“王爺贖罪,讓您驚了,實在是……是下的錯來晚了一步。”
杜鵬也上前彎腰行禮賠罪。
江氏和錢氏默默的行禮,親眼見著人被打的模糊才意識到這是王爺,是皇權的威力,此刻心里也是膽戰心驚。
“無礙,本王不會怪罪無辜之人,日后還要杜大人多多關照芙兒才對,本王自然不了你們的好,我聽說杜楠和杜鈞也要科舉場了,若能一舉金榜題名,前程自然不會缺的。”
李文浩趁機給靜芙拉個同盟,有利益捆綁比淡薄的親更牢固。
“多謝王爺惦記著,屋里請喝杯茶吧,芙兒別擰著了,快去收拾一下出來泡杯茶,難得王爺百忙中空來看你,去洗個臉。”
杜鵬輕聲跟靜芙說話。
“是,我去洗把臉,牡丹把藥材裝好,回頭送去王府藥房。”
“是。”
“浩哥哥你去屋里坐一會,你有日子沒來,我給你做了些東西你走的時候帶去軍營好用。”
“好,本王也有些話要說呢。”
李文浩朝聲回復。
靜芙回了院子,王嬤嬤打了洗臉水,“洗洗臉吧。”
“好,你讓底下人小心點,我打了奕辰我爹肯定心懷不滿,在規矩些日子等我嫁了,這個院子就只留些人手看著院子就了,其他人我都帶走。”
“好,你別擔心這些,有我和大嬤嬤在呢。”
靜芙洗了臉重新上了個淡妝,恢復了心換了明亮的服,瞧著有些清新淡雅的樣,這才起去了正院。
李文浩和杜鵬聊得愉快,一掃不快,看著相談甚歡。
“浩哥哥,你從軍營過來了,李家過來人說,城外幾地方舍粥辦的都不錯呢,幾家都弄得好的。”
靜芙進了門換上了笑臉,說著冬日里舍粥的事,選了幾地點,有廟宇附近,還有城外窮人聚集的地方,和之前的幾家一起搞的,選了冬日三九這陣子最冷的時候舍粥,這會子最困難。
“我去看了一眼,弄得不錯,開春三四月青黃不接的時候再堅持幾個月,好不了你們的。”
李文浩提起這事也覺得很有面子,媳婦弄得特別好,沒有人摻假弄虛的,別看是人干的,都干的特別認真負責。
“那我就放心了,我讓人去看過幾次沒什麼問題才覺得踏實了呢。這回李家老爺倒是弄得不錯的。”
靜芙恩怨分明,既然是自己人了我也不會忘記提攜你。
“嗯,軍營送了不草藥和糧食呢,確實不錯。我給了他江南船引從南邊運茶葉等貨過來,他們也能賺一些。”
“那倒是好事。”
靜芙看了眼杜鵬,似乎帶了些暗示。
“南邊生意好做麼?聽說是很繁華的吧。”
杜鵬試探的問了句。
“是很繁華,但需要通關,主要是那邊的員把的很嚴,水不流外人田麼。二叔可有興趣參一腳?”
李文浩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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