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保鏢都是陳游新調來的,每一個都是英中的英,個個手高強,并且悉各種擊倒甚至擊殺敵人的手段。
在他們眼中,自己八人聯手,哪怕對面站著二十個人,也無足畏懼。
何況,眼前只有一個年輕人。
盡管陳游之前曾提過周睿的能耐,但對這八人來說,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而已。
他們在周睿上沒有看到能夠威脅自己的氣勢,無論從哪方面看,這都不過是個普通老百姓。也許會點拳腳,卻絕非專業人士。
其中一名保鏢冷冷的看著周睿,道:“我們也不想傷你,所以你最好乖乖站在那里不要。”
周睿皺眉看向遠,司機正在快速的更換胎。從他練的作來看,最多兩三分鐘也就完事了。
不能拖下去!
周睿眼中閃過一堅定之,一邊朝著前方走,一邊道:“你們如果執意要用暴力解決問題,我只能奉陪。”
“奉陪?就憑你嗎?”另一名保鏢冷笑出聲。
其他幾人也大多抱著相同的看法,甚至沒有人愿意主出手搶占先機。
八對一已經占大便宜了,再主出手的話,豈不是墮了自己等人的威名?
直到周睿走到一名保鏢前,出手要將其對開,那人哼了聲,道:“不識好歹!”
說著,他手抓向周睿的手腕。壯的手掌上,青筋凸起,顯示出這人的指力很強。而這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苦練多年,一只手就能輕易碎堅的石頭。
抓到周睿腕部的時候,那人臉上浮現出驕傲以及不屑的表,心中暗想著:“先碎你的手腕,看你還要說什麼大話!”
然而下一秒,周睿的手掌卻如泥鰍一樣劃開,順勢朝著對方的腋下打去。
那人冷笑道:“還想玩花樣?”
他的作也很快,手掌回,輕松抓住周睿的小臂,大喝道:“給我斷!”
其他七人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沒有人打算來幫忙。
結果他們聽到了“咔嚓”一聲脆響,還以為是周睿的手臂被斷了,畢竟那名保鏢的指力之強,在他們六人中也是頂尖的。
這時,一名保鏢突然暴喝出聲,猛地出一步朝周睿揮拳打去。
其他人心中愕然,再仔細看去,才看到先前那名同伴異樣的神。
有點痛苦,更多的卻是驚愕。
那人抓住周睿手臂的時候,本打算一把斷骨頭,可用力之下,卻覺好似在了堅無比的鋼鐵上。同時,一大力,讓他完全抵擋不住,周睿的手臂就像一棒,狠狠搗在了他的腋下。
腋下有人死,雖不能致命,卻足以令對方半邊子麻痹,喪失大部分戰斗力。
再加上心中的驚駭,那人還沒回過神來,便被周睿一記鐵山靠撞飛出去十數米遠。
周睿的子快速前竄,躲開了側方揮來的拳頭,并朝著兩百米外的車子狂奔。
他的逃顯然出乎這群人的意料,幾個保鏢吃驚之余,立刻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但周睿的速度,實在快的驚人,僅僅幾秒時間,便甩開他們十來米遠。
陳游坐在車里,眼睜睜看著周睿莫名其妙的沖出包圍圈,并在極短的時間里沖到車前。
田飛菲也看到了這一幕,略顯冷的聲音傳陳游的耳中:“我說過了,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游猛地回頭瞪向,咬牙切齒的道:“憑他還不配!”
說著,他翻開車輛的扶手箱,掏出一把短小卻足夠的手槍。
拿著槍,陳游直接開門下車,對準了周睿大喝道:“給我停下!不然我就打死你!”
上次周睿就知道,陳游的隨便保鏢是可以帶槍的,哪里還會不提防。
在陳游話音未落的時候,他已經抬手揮去。
數銀針抬手間刺陳游的幾死,讓他渾僵無法彈。
保鏢會過的那種惶恐,陳游也終于會到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周睿是怎麼做到的。
那個被他罵走的保鏢也曾去醫院看過,得出的結論是銀針阻斷了反神經。但是,醫生也講不清楚,細如牛豪的銀針,怎麼能夠刺服的同時,還能準確的刺穿反神經!
是巧合嗎?
現在陳游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巧合。
田飛菲的話語,在他腦海中再一次響起:“惹惱了周睿,你會付出無法承擔的可怕后果!”
一個箭步沖到近前,抬將要前來阻擋的司機踹退,周睿順手把陳游手中的槍拿下來,頂在其腦袋上,然后對著已經追到后的七名保鏢呵斥:“站住!不然我就打死他!”
這話讓陳游聽起來很是耳,因為就在兩秒鐘前,他剛對周睿說過同樣的話。
那七名保鏢投鼠忌,哪敢再來迫,只能呈半圓狀把周睿圍住,防止他逃走。
周睿并沒有立刻逃走的打算,轉頭看了眼車里,道:“還不出來?”
田飛菲這才從車里鉆出來,看了眼陳游后,沖周睿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周睿哪有時間跟閑扯,側頭看著陳游,道:“陳大爺,我要說這只是一場誤會你信嗎?”
陳游雖然不能,但還是可以說話的。他咬牙切齒的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看來你是不信了。”周睿搖搖頭,道:“我不會殺你的,殺人是犯罪,為了你把我自己搭進去很不值。不過,今天得勞煩陳大送我一程。等進了市區,我就放了你。”
陳游很想拒絕,但他現在不能彈,哪有拒絕的能力。
周睿又吩咐那名司機把胎換好,這才拉著陳游上了車。
田飛菲開車朝著城區而去,幾名保鏢跟著跑了一陣,確定兩條確實沒有四個子跑的快,這才停下來。他們攔下兩輛車,威利跟了上去。
這一切,周睿不是很關心,他正坐在車上,想著該怎麼解決和陳游之間的矛盾。
倘若說上次只是單純的誤會,若有個足夠份量的人居中調節,也許兩人還有緩和的機會。
那麼這一次,就徹底了死敵。
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倘若陳游還愿意放過周睿,那才是見了鬼。
所以……要殺了他?
這個想法在腦子里浮現的時候,就有點抑不住了。仿佛心中有個聲音在不斷的慫恿著周睿:“不殺他,你就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不知道是否察覺到了周睿的殺意,陳游突然開口道:“你如果殺我,全家都會死!我們陳家雖然算不上頂尖,但對付你這樣的小人并不難。”
帶著警告味道的話語,沒有讓周睿的臉變化多。
掌握著道德天書這種神奇的力量,周睿有底氣面對任何敵人。只是真到了那個局面,自己恐怕就不只是對付陳家這麼簡單了,而是要挑戰這個國家的法律和規則!
從本上來說,周睿的心態還只是個普通老百姓。他只是想依靠道德天書,讓生活變得更好一些。
如果因為一個陳游就失去平靜生活的能力,這絕非他所希看到的。
把手里的槍放下,陳游眼里出得意和放松的神,或許他覺得,周睿已經害怕了。
想想也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敢真的對自己做什麼呢?
田飛菲從后視鏡往后座看了眼,沒有什麼太特別的表。如果有,也只是角的一輕翹。仿佛陳游變化的眼神,讓覺得好笑一樣。
“現在停下車,解開你在我上做的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陳游道。
周睿看著他,過了半分鐘,才出手,把陳游上的幾銀針拔了下來。
銀針拔出后,陳游立刻覺又恢復了控制能力。
他大喜過,然而還不等高興的笑出聲來,就覺微微一麻。
周睿的聲音,也同時傳耳中:“我不想殺你,只要你能保證不再找我的麻煩。現在你的死已經被我封住,必須每隔三個月來進行一次針灸,否則就會氣逆行,暴斃而亡。”
陳游驚駭的看向周睿,臉上出憤怒又恐懼的神:“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馬上給我解掉!”
周睿搖搖頭,道:“我說了,想解只有三個月后,前提是你不再找麻煩。否則的話,后果自負。而且,也不用威脅我。實在不行,我可以和家人一起移民。你們陳家再厲害,想來在國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陳游沉著臉,盯著周睿很想破口大罵,他甚至瞥了眼周睿放在座椅上的槍,考慮過奪槍殺人。
但想想周睿的手,陳游沒有這個自信和他比拼。最重要的是,他不確定周睿說的所謂封住死是不是真的。
“不需要懷疑,每三十天,你會吐一口,這是氣逆行的征兆。當然了,偶爾吐口是有益健康的,只要及時來找我針灸就不會死。”周睿提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