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個樹蔭的地方也坐著,準備等天涼下來時再開始割稻子。
小朱氏既然說割不完不能回家,那就是真割不完不能回家了。
之前阮蔓青說賈氏會給他們送吃的,雖然大家心里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但小包子還是忍不住地盯著往家去的路上,每每看到有人走過,眼睛總是亮了一下,等發現不是賈氏時,又黯淡下去。
阮綿綿見了心中輕嘆,對賈氏這個自私的親娘更是厭惡了。里卻還安著小包子:“許是剛才娘送吃的來,咱們不在娘就回家去了。”
小包子眼睛登時亮了起來,追著阮綿綿問:“真的麼?”
“嗯,我覺得是真的。”
小包子還不相信,又問阮蔓青是不是這樣的。
阮蔓青自然也是忙不迭的點頭說一定是這樣。小包子這才高興了起來。
看著小包子這樣自欺欺人的樣子,阮綿綿心中很是不好過,其實姐弟倆也知道賈氏難,并不一定要賈氏送吃的,但賈氏哪怕沒有吃的送過來,關心一下兩姐弟,姐弟心里也會好過不吧?可是偏偏賈氏為了怕自己被朱氏責罵,竟然把姐弟三忘了一干二凈。
低下頭,正好撿起樹下的知了殼,腦中靈一現。
“沉央,咱們村里是不是有好些這樣的知了殼啊?”
小包子頭一看,點頭道:“是啊,每年到了夏天樹桿上,還有每家每戶的草籬笆上都是這樣的知了殼,我們都抓了互相扔著玩,有時塞在丫頭片子的服里,嚇那些小丫頭片子,馬小丫頭片子嚇是滋哇。就這玩意兒,要撿的話,一天撿上幾百個不問題。”
阮綿綿笑了起來,就算是生活再不好,小子就是小子,還是會有惡作劇的天。
阮蔓青卻不是這麼想的,聽到小包子拿知了殼塞人小孩的領子里,登時就眼珠子瞪了出來:“好你個沉央,誰讓你欺負人了?你皮了不?要是讓人告到那,我看你怎麼辦!”
小包子噘著道:“大家鬧著玩的,哪會告訴大人啊?”
“那是你運氣好!要是上個不講理的人家,能不告訴到那去?我可跟你說,你以后不能做這事了,知道麼?”
“知道了。”
小包子悶悶地應了,臉上卻有些不自在。
阮綿綿知道小孩子們其實大都沒有什麼壞心,不過是大家一起玩樂罷了,要是小包子本來就夠可憐的了,要是再不合群,連一點的年樂趣也沒有了。
于是阮綿綿就道:“姐也不用這麼張,都是孩子未必就是如你所說的欺負人,沉央啊,我來問你,被你嚇著的小姑娘們可生氣了?有說要告訴家里大人麼?”
小包子搖了搖頭:“沒有,雖然嚇了一跳,但我們后來抓了還不會飛的知了給們玩,們可高興了。再說了小花,小草,小蟲們自己的哥哥就在邊上呢,我們咋能真欺負們?有好幾只殼都們自己的親哥放的呢!”
阮綿綿的了,這算不算是坑妹啊?
阮蔓青聽了這才臉好了不,不過還是不放心道:“人家是親兄妹,自然有什麼事都不在意,但你不一樣,萬一把事怪在你的頭上怎麼辦?”
“好了,姐,都說是一起玩,沒啥大不了的。對了,沉央,你想不想掙錢啊?”
“想啊!”小包子一聽掙錢,登時興起來,連阮蔓青也跟著激起來。
“咋掙啊?二妹,你快說!”
“就這個能掙錢,姐你信不信?”阮綿綿拿起了手中的知了殼在阮蔓青的眼前晃了晃。
“啥?這知了殼還能掙錢?你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阮蔓青一臉的不相信。
“不相信?”
“不信!”阮蔓青猛得搖頭:“要是這知了殼能掙錢,那村里人不早就把這些玩意給撿干凈了?之前不是說蟬蛹好吃麼?整個村的地都快挖穿了呢。”
阮綿綿將知了殼往天上一拋,又利落的接在手中道:“大家都不收這殼,那是因為大家都不知道知了殼能換錢啊,這知了殼可是好東西,能吃呢!”
“啥?能吃?”阮蔓青回頭從樹上又下一個知了殼湊上去仔細研究了一會,突然扔到了里嚼了起來,嚼了兩下一口吐了出來:“呸呸呸,這哪能吃啊?什麼味啊?吃了我一的泥。”
阮綿綿大笑了起來。
小包子也跟著笑,不過小包子明顯比阮綿綿厚道,忙跑到田梗邊,把他家裝水的竹筒拿了過來,遞給了阮蔓青。
“大姐,快漱口,把泥吐了就好了。”
阮蔓青喝了幾口水,才把里的泥吐干凈了。
里舒服了后,就瞪了眼阮綿綿:“死丫頭,盡捉弄我!”
阮綿綿笑道:“誰捉弄你了?我是說能吃,可沒說這麼吃啊?姐你也太心急了吧?再說了,就算是能象你以為的這麼吃,也得洗干凈吃吧?這知了殼可都是在地里爬出來的,能沒泥麼?”
“那怎麼吃啊?還用水熬著吃麼?還能熬出來不?”阮蔓青沒好氣道。
阮綿綿笑了起來:“熬不出來,不過換了錢能買熬倒是真的。這知了殼在中醫學上也蟬,蟬蛻,蟲,可是一味良藥呢。”
“啥?這臟兮兮的東西還是良藥?”阮蔓青明顯不信。
“當然,洗干凈后晾干了,磨煎湯,或者做藥丸子,做散劑,能治病呢。”
“能治啥病?”
“能治不病呢,最常見的病就是咱們寒發燒咳嗽的病,因為蟬蛻有疏寒風熱的作用,配上薄荷,牛蒡子一起用效果極好呢,不但能治風寒咳嗽還對風疹瘙也有祛風止的功能。要是熱盛疹子出得不暢,加上紫草,連翹一起用藥,效果極佳。如果是咽腫痛的話,那再加些桔梗,甘草配上,馬上就能開嗓。肺部不舒服的話,加上些玉蝴蝶胖大海立刻就舒服了。村里經常有小兒驚風夜啼,如果出現驚癇不安的話,用這蟬蛻配上鉤藤等一起用,也能起效。”
阮綿綿這一頓說,把阮蔓青聽是稀里糊涂,不過唯一明白的就是這蟬蛻是個寶,能治不病。
小包子的眼睛也亮得驚人,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錢都堆在地上等著他撿。
阮蔓青豁得一下站了起來,把阮綿綿嚇了一跳。
「愛妃,乖一點……手拿來。」 「嘶……!」妖孽慵懶的俊美男子倒抽一口氣,無奈道:「愛妃,我是要你扶我一把,不是要你遞刀……」 她是腹黑,狠辣,天才絕色的鬼醫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廢材逆襲,誰與爭鋒! 可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前這位黑心肝成天將她往坑裡帶的病美人兒殿下。 「愛妃,為夫又走不動了,快扶我一把……」 她撫額長嘆,死妖孽又來:「滾!」 1v1絕寵蘇爽吊炸天,寵寵寵無絕期……
意外身亡,魂穿異世,這都不算什麼。可是,偽善繼母,心機庶妹,剛一過來就遭遇毀容退婚,她招誰惹誰了?作為醫學世家的唯一傳人,竟然也會落入這步田地。說她囂張跋扈,那就跋扈給你看。你們都想做好人,那麼惡人就由她來當。繼母,死開!庶妹,滾邊!至於那傳說中喜好男風的鬼王……瑪德,到底是誰亂傳瞎話?這哪裡是喜好男風,興趣明顯是女好麼!某鬼王:“王妃錯了,本王的喜好無關男女,隻是喜好你……”
燕云歌自末世而來,重生侯府,她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每天吃好喝好樂無憂!然而……她爹一門心思造反,她哥一門心思造反,她嫁個男人,還是一門心思造反。燕云歌掀桌子,這日子沒發過了!
顧昭本是真正的國公府嫡女,卻被假千金鳩占鵲巢,淪為棄子。她四肢盡斷,茍延殘喘,兩歲的女兒在眼前活活被亂棍打死!一朝浴血重生,顧昭所愿只有一個:復仇!手握讀心術,白蓮花女配穿書,她照樣撕!身為控鶴司女官,她今生注定彩鶴傍身,將這勾心斗角的罪惡…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攖寧出嫁了。 皇帝指的婚,嫁的人是當今九皇子,晉王宋諫之。離經叛道暴虐恣睢,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聖命難爲,攖寧只得夾起尾巴做人。好在她心寬,除了吃食和活命沒什麼所求,沒什麼可被人拿捏的。 “真當本王不敢殺你?” “萬香閣的杏仁佛手,你不吃本王便扔了。” 攖寧:“……” 屈居人下,她沒什麼骨氣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 宋諫之娶了個小王妃,人雖然蠢了點,但對他還算真心。天天夫君長夫君短的圍着打轉,爲了救他自己還差點摔成傻子,想想養她一輩子也無妨。 爲奪皇位,他與人做了絕地逢生的戲。 騙過了父皇,騙過了兄長,那個耳朵眼都冒傻氣的小王妃自然也不例外。 他知她貪吃膽慫,做好了事後再去岳丈家接人的安排。 沒成想他逢難第二日,本該在太傅府待着的攖寧出現在大獄。她穿着獄卒衣裳,臉上抹着灰,給他揣了兩包核桃酥。 宋諫之冷着臉嚇她:“被人發現你就走不了了,得跟本王一塊上斷頭臺。” 她沒回應,低頭拆着油紙包小聲解釋:“熱食味道太大,我帶不進來。”拆到最後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宋諫之嘆口氣,將人攬到懷裏,剛要心軟安慰,便聽見她哽咽着說:“宋諫之,你一定要好好的。” 攖寧抽了抽鼻子,鄭重道:“你若出事了,我成寡婦再嫁人可就難了。” 男人給她擦淚的動作停了,聲音冷似數九寒天:“攖寧相中了哪家公子?” 攖寧拍拍他的肩,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等你活着出獄,就能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