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般若經？”

凌塵頓時一怔，這名字聽起來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像是佛家的經書名字？想到這里，他疑的看著何子云，希能從他那里得到解答。

何子云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得微微一笑，耐心向他解釋道：“你之所以覺得那篇功心法晦難懂，是因為它涉及到很多佛家語。不瞞你說，我也是翻閱了很多佛家古經才將這篇心法翻譯出來。我個人認為，撰寫這篇功心法的人應該是佛家高僧。只是，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那這篇功心法有個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

“眾所周知，佛家講究的是眾生平等，以仁慈為本，用大無畏的心救人于水火之中。但是，這篇功心法卻是以殺伐為主，與佛家宗旨相違背，所以我想不通，既然是佛家高僧，為什麼要留下這篇功心法傳承給后人。”

凌塵微微揚，笑道：“何老，您剛才也說了，這只是你的猜測，說不定撰寫這篇功心法的人并非佛門高僧，而是另有其人，幾百年前的事誰能知道。”

“說的也是。”何子云點點頭，“可能是我想太多了。”頓了頓，他話鋒一轉，“你剛剛問我，為什麼這篇功心法的名字很像佛家經書，其實道理很簡單。佛法包容一切，這篇功心法也是海納百川，包含了幾乎所有的武學髓。可以說是千變萬化。”

“真有那麼厲害？”凌塵按捺不住心頭的興，目賊亮。

何子云微笑道：“所以我才說你的運氣好。你以前修煉過這門功心法，之所以沒有太大效果，是因為不得其門而。只有找對方法，才能領悟它的妙。不過，任何頂級功心法對習武之人都有一定的要求。”

凌塵好奇道：“什麼要求？”

“大樓般若經只有男才能練，外功必須登峰造極，年紀不能超過二十五歲，這些條件你都符合，但最重要的條件你沒有達到，所以才遲遲沒有進展。”

“最重要的條件？”凌塵心頭一慌，“何老，那我還有沒有希？”

何子云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希是有的。其實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并不難，只要你想，隨時都能達到。”說到這里，他清了清嗓子，揚道：“修煉大樓般若經的男人必須要破去。”

“什麼？”凌塵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破，不就是**嗎？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荒唐的條件。

“那個……何老，你確定沒弄錯？”

“我研究了十幾遍，保證沒有看錯。開始我也以為是玩笑，但是，經過我的仔細研究，它的這個條件其實是有據可依。我現在跟你解釋了也沒用，只有等你修煉了大樓般若經后，會到它的變化，你才會明白。”

說著，何子云笑著拍拍凌塵的肩膀，“你也年紀不小了，這種事很正常，用不著不好意思。你要是沒有合適的對象，不妨去夜市逛逛，反正東海市類似那樣的場所有很多，你不妨去試試。”

呃……

聽了這番話，凌塵很無語，何子云居然鼓勵自己去找小姐，這老頭子平時看起來規規矩矩，沒想到也這麼老不正經。

“來，我先帶你去練功房，教教你門心法。”

跟著何子云，凌塵來到了武館后面的一間房屋。這間屋子全部采用木材建造，沒有用一顆鋼釘。屋子里面非常空闊，四面的墻壁上分別擺放著幾座燭臺，正對門的墻面上著一個濃墨書寫的‘靜’字。在屋子中央的地板上，還有一塊圓形的毯。

何子云徑直走到毯上，盤而坐，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示意凌塵一起坐下。

“功修煉有三個要素，調，調息，調心。你的素質很好，不用花費太多力在上面，所以我直接教你調息。調息其實是指正確掌握呼吸的方法，修煉功對呼吸有很多講究，首先要做到三淺一深，氣息平穩之后，才能進我們常說的定狀態。”

何子云一邊講解，一邊進行指點。

凌塵雖然有練過功，但他那純粹是誤打誤撞，憑借自己的理解了門檻，從來沒有人指導過，以至于他的修煉方法存在很多錯誤。此刻，在何子云的耐心指點下，他閉上雙眼，雙臂微屈，指尖向天，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全心放松。

過了幾分鐘，他覺自己的仿佛進了一種空靈的狀態。聚會神下，他按照何子云的教導，通過意念控制著丹田中的勁，化作一熱流，上會于天門，下會于海底，運行一個周天。

“閉目冥空，兩手昆侖抱，固本定心神，識海與天通……知虛無氣，納丹田中……”

何子云的聲音猶如涓涓細流，緩緩流耳中，聽著他誦出的口訣，凌塵立刻做出對應的作，配合著大樓般若經的要訣，讓丹田中的那熱流流經四肢百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定狀態中的凌塵仿佛忘記了時間的存在，一門心思的投到了功心法的修煉中。

“可以了。”

直到何子云的話音響起，凌塵才睜開雙眼，俊朗的臉龐上帶著一莫名的興之。

“何老，我功了。”他按捺不住心中的驚喜，咧直笑。

何子云點點頭，毫不掩飾自己的贊賞：“你的領悟力不錯，大樓般若經的口訣你都已經記牢了，以后沒有我的指點，你也能自己練習。不過，還是剛才那句話，雖然你已經打下了基礎，但是，如果不能達到它的要求，這門功心法難有進步，所以……你也是年人了，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凌塵苦笑一聲，這大樓般若經的要求真不是一般的荒唐。不過，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著頭皮完了，總不能白白錯失了一門頂級功心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