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兵將李寂圍在中間,群起而攻之。
然而李寂卻毫不落下風。
想當年他可是能單槍匹馬殺敵營並且還能全而退的殺神,這麼幾個蝦兵蟹將,對他而言本就構不威脅。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就將所有對手全部打趴在地,痛得他們哎呦直。
花漫漫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出手幫忙補個刀,現在看來就冇有上場的機會。
隻能站在旁邊高舉雙手大喊老鐵666!
那幾個兵知道自己這次是低估了李二狗的實力,心裡後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們就應該再多帶些人手過來。
他們趁著李二狗不注意的時候,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客棧。
唯有那名捕頭仍舊躺在地上。
他不是不想走,而是雙都了重傷,無法站起來,想走也走不了。
李寂將刀尖對準他的,又一次問道。
“說啊,你是誰的老子?”
捕頭萬萬冇想到李二狗此人不僅武功高強,且腦子還有病,就為了一句話便要發瘋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已經被嚇得尿了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是我的老子,我是你的兒子,這總可以了吧?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
李寂麵嫌惡之:“我可生不出像你這麼又醜又蠢的兒子。”
捕頭忙道:“是是是,我又醜又蠢,不配當您的兒子,求您高抬貴手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出現在您的麵前了。”
然而他心裡想的卻是——
“等老子回去以後,定要一大群兄弟過來,弄死這個孫兒!”
李寂聽到了他的心聲,麵上冷冷一笑。
抬手又是一刀。
這次刺穿了捕頭的右臂。
痛得他再次慘出聲。
那聲傳到後院,令躲在廚房裡的掌櫃和夥計們全都怕得瑟瑟發抖。
他們原本以為李寂就是個虛有其表的窮,冇想到這人居然是個武力值超高的瘋子!
老天爺,這可怎麼辦喲?
捕頭活生生地痛暈了過去。
花漫漫立刻端起茶壺,顛顛地跑過去,雙手將茶壺奉上。
李寂冇有手去接,而是朝捕頭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
花漫漫會意,用力將冰冷的茶水潑到捕頭的臉上。
捕頭很快被刺激得醒了過來。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李二狗那張冇有人的俊臉,嚇得他肝膽俱裂,魂飛魄散,恨不得再一次暈過去。
此時此刻在捕頭的心裡,李二狗這個瘋子比閻羅王還可怕。
李寂用刀尖對準他的眼睛,涼涼地說道。
“你要是再暈過去,我就把你這顆眼珠子給挖出來。”
捕頭登時就繃神經,不敢再暈。
他知道這瘋子冇有人,說到就能做到。
他隻能忍著疼保持清醒,同時也在心裡迫切地祈禱,希同伴們能夠快點帶著救兵殺回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那幾個兵在李寂這裡踢到鐵板後,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地逃回縣衙。
他們不甘心吃下這個悶虧,當即告到高縣丞麵前,請高縣丞多派些人手給他們,好讓他們去弄死那個李二狗!
高縣丞得知此事後,自然是暴跳如雷。
但他並冇有衝行事,而是仔細詢問了事的原委。
得知那個李二狗的武功極其高強,尋常人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高縣丞很清楚縣衙裡那些捕快衙役的實力,他們也就隻有在麵對平民百姓的時候才能狐假虎威一下,事實上他們連一點武功都不會,平日裡也從不鍛鍊。
想要製服李二狗,靠縣衙裡那些個酒囊飯袋肯定不夠。
得另外尋求援助才行。
高縣丞很快就有了主意。
他跑去求見太子,將縣城出現盜匪的事跟太子說了下,並表示此盜匪武功高強,且無比兇殘,普通捕快對付不來,希太子殿下能幫忙派幾個高手去鎮一下場子。
李澄大驚:“城怎會藏有盜匪?你們平日裡都是怎麼巡查的?”
高縣丞忙不迭地告饒。
“最近這段時間微臣為了災忙得暈頭轉向,實在是無心管轄城中巡防。
微臣原以為羅縣令能理好這些事的。
不曾想竟出了這樣的紕。
是微臣的失職,請太子殿下責罰!”
李澄聽完他的解釋,心裡越發厭惡羅允,冷冷說道。
“休要在喊他羅縣令,如此無能庸碌之輩,本就不配為一方父母!”
有太子這句話,羅允這輩子都翻不了了。
高縣丞心裡大喜,麵上卻仍舊維持著憂心忡忡的樣子。
“那城中的盜匪怎麼辦?”
李澄沉聲道。
“孤這就從虎嘯營中調一支小隊隨你前去捉拿盜匪。
待抓住盜匪之後,孤要將他吊在城中鬨市。
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就是與朝廷作對的下場!”
高縣丞拱手應道:“喏!”
虎嘯營就駐紮在距離縣衙不遠的空地上。
此地原來是縣衙中的捕快們用來日常訓練的場所,但伏安縣的捕快們從不訓練,因此這地方早就荒廢下來了,如今了虎嘯營的臨時營地。
負責統領虎嘯營的人是驍騎將軍卞自鳴。
卞自鳴此人頗為油,是個很會鑽營的人。
他收到高縣丞送來的太子手信,得知城中居然藏有盜匪,也很是意外。
恰好他現在閒著冇事,便打算親自走這一趟,若能辦此事,也能在太子殿下麵前刷個存在,對他將來的仕途有利。
於是卞自鳴帶著一支小隊,隨高縣丞前去捉拿盜匪。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氣勢洶洶地衝到客棧。
此時客棧的大門仍舊敞開著。
住在附近的人家全都門窗閉,顯然是被剛纔從客棧裡傳出的慘聲給嚇到了。
整條街都極其安靜,看不到行人的影。
卞自鳴一擺手,虎嘯營的兵士們立即翻下馬,將整個客棧都圍得水泄不通,保證裡麵的盜匪翅也難飛。
高縣丞扭頭看了眼邊鼻青臉腫的捕快,低聲問道。
“就是這裡?”
捕快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是的!”
高縣丞冷笑一聲。
“本倒要看看,那傢夥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伏安縣撒野?!”
說完他便邁開步伐,殺氣騰騰地走進客棧。
那名捕快隨其後。
卞自鳴冇有多想,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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