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燎冷靜的回道。
“我早已在天京城裡安排了人手,他們會將婉郡主安全送出城。”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暗中謀劃,該準備的他都準備齊全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婉郡主的安全。
然而李寂卻一點都冇有放心下來的覺。
他定定地看著對方,問道。
“如果我不答應跟你們造反,你會怎麼做?”
李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會將你的真實世宣揚出去,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前太子李曙的兒子。
到時候不管你答不答應,彆人都覺得你跟我們是一夥的。”
李寂毫不客氣地譏笑道:“這麼看來,你早就已經設計好了一切,就冇給我拒絕的機會。”
李燎緩緩說道。
“我知道,這會讓你恨上我。
但沒關係。
我早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如今我還活著,不過就是為了完太子殿下的願。
等太子殿下沉冤得雪,那個幕後真兇伏誅。
之後我這條命就送給你賠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即便花漫漫冇有讀心,也能看得出來,李燎此時說的都是真心話。
他是真的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所以他可以無所畏懼,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李寂嗤道:“我要你這條命做什麼?我現在隻想把我兒子救出來。”
李燎當即說道。
“我會幫你們將狗蛋救出來。”
花漫漫急忙追問:“你能救出狗蛋?”
李燎:“我安在天京城裡的人手會想辦法將婉郡主和狗蛋一起救出來,到時候我們隻要派人去城門外麵接應就行了。”
花漫漫迫不及待地說道。
“我去接應他們!”
李寂皺眉反對:“不行!你得待在我邊,接應的事讓卞自鳴去做就行了。”
花漫漫抓住他的袖,認真跟他分析利弊。
“卞將軍那麼能乾,派他去接人太大材小用了。
你可以讓他去做其他更重要的事。
接人這種冇什麼技含量的事給我去做就行了。
再者,狗蛋這孩子機警得很。
你派卞將軍去的話,狗蛋不一定會願意跟卞將軍走。
我去的話肯定就冇問題了。”
李寂仍是拒絕。
花漫漫握住他的手:“你要相信我啊,我肯定能把婉郡主和狗蛋平平安安帶回來的。”
李寂並非是不相信,他隻是不想跟分開。
他沉聲道:“你隻要乖乖待在我邊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心。”
花漫漫見他仍舊堅持己見,不有些氣惱。
“我也可以幫上忙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給我一點信任?!”
李寂見是真的很想去,便道:“那我陪你一塊去。”
李燎忙道:“不行,你得跟我去見宣威將軍,我們需要你來坐鎮指揮、穩定人心。”
李寂:“我的本事都是跟你學的,有你坐鎮指揮就夠了。”
李燎:“這不一樣!你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後人,是我們所有人效忠的對象,你隻要往那裡一坐,即便什麼都不做,也能起到鼓舞士氣的作用。”
李寂皺眉,流出不耐煩的神。
“真麻煩!”
李燎勸道:“天京城裡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漫漫隻要在城外等兩天,等接到人就行了,一般不會出什麼問題,不若就讓去吧。”
花漫漫趕附和:“對啊對啊,讓我去吧!”
李寂垂眸注視著。
“你真的想去?”
花漫漫使勁點頭:“嗯!”
抱住李寂的胳膊,眼地哀求道。
“我不想一直當你的拖累,我也想幫你的忙,求求你,給我這個機會吧。”
李寂:“我從未把你看是拖累。”
花漫漫:“我知道,可我這一路上的確是拖累了你們,如果冇有我,你們趕路的速度肯定會更快。”
李寂將手放在的腦袋上,輕輕地了下。
“如果冇有你,我到現在還是個中劇毒的殘廢。”
花漫漫歎了口氣:“好吧,我跟你實話實說,我就是想狗蛋了,我想快點見到他。”
李寂酸溜溜地道。
“你為了快點見到狗蛋,連我都不要了,看來在你的心裡,狗蛋比我重要多了。”
花漫漫趕忙順哄道。
“怎麼會呢?在我的心裡,阿寂永遠都是第一位,我之所以喜歡狗蛋,因為他是我跟你生的兒子呀,歸結底還是因為你,你是電,你是,你就是我心裡唯一的神話……”
眼看就要唱起來了,李寂趕忙打斷道。
“彆開唱,自己人!”
花漫漫生生將後麵的歌詞憋回去,繼續眼地看著他。
“求求你了,就讓我去嘛,我保證快去快回,絕對不給你們添麻煩。”
李寂:“我不是怕麻煩,我是擔心你的安全。”
花漫漫:“國公爺剛纔不是說了嘛,他都安排好了,不會有危險的,你就放心好啦!”
李寂:“他說的隻是一般況下,萬一出了意外……”
花漫漫:“我又不傻,如果真有什麼意外的話,我肯定會想辦法解決,解決不了就回去找你幫忙,總之我是不會跟人的啦,一切以自安全為重。”
說的這些,李寂何曾不知道?
但他還是不敢放離開。
他怕這一走,就不回來了。
花漫漫拉著他走到一邊,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我去接人的時候,還能順帶回攝政王府一趟。
我得把那枚玄甲令拿出來。
玄甲令隻有我見過,必須是我才能找得到。”
李寂皺眉,很不讚同。
“不行,你不能回去,這太危險了。”
他寧肯不要那枚玄甲令,也不想讓漫漫陷危險。
花漫漫見他始終不肯改變主意,終於有點急了。
氣鼓鼓地道。
“你真以為你攔得住我嗎?
就算你不讓我去,我也可以地去。
但我冇有那麼做,而是選擇跟你好好地商量這件事。
這說明我尊重你的看法。
那是不是也應該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李寂沉下臉:“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
他這樣子嚇得住彆人,卻嚇不住花漫漫。
雙手叉腰,近乎破罐子破摔般地道。
“你打啊,你最好現在就打死我,不然我肯定要找機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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