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主要負責什麼？”

“大腦和神經的研究，人的大腦是最神的部位，擁有無限的可能。曾經有人說，如果一個人的大腦能開發到一半，那他將為神一樣的存在，雖然這種說法很夸張，但它的效果確實很驚人。我們做過不實驗，大腦開發程度達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各方面能力都要比普通人強幾倍。”

“是嗎？”凌塵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們現在對大腦開發最多達到多？”

“這……”白章丘猶豫了一下，說道：“凌先生，雖然這些都是冥蛇的機，但我也不瞞你。我所經手的實驗中，大腦最大程度開發到了百分之四十。因為上面有限制，加上我們的實驗設備不支持近階段的實驗，所以沒有繼續下去。但是，我們所有的實驗果全都到了上面，他們似乎在另一個地方進行更高階的實驗。可惜我的權限太低，無法了解太多。”

“大腦開發到百分之四十后，會有什麼變化？”凌塵好奇的問道。他也聽說過這方面的東西，人的大腦一般只開出了百分之十，剩余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待開發狀態。所以，他很想知道，如果人的大腦全部開發出來，會出現什麼樣的況。

“人的大腦雖然擁有無限的潛力，但是，人的卻未必能承這種力。以普通人的為例，開發百分之四十已經是極限了。如果還要繼續開發下去，必須先強化。”說到這里，白章丘微微一頓，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上帝組織？”

“上帝組織？”凌塵怔了怔，沒想到白章丘會提到它們。當下，他點了點頭道：“當然知道。”

“上帝組織曾經研發了一種強化藥劑，雖然上帝組織的科研水平沒有我們高，但強化藥劑確實一種劃時代的創造。因為強化藥劑的出現，我們可以先利用強化藥劑增強那人的素質，然后再進行試驗。這樣一來，我們不用再擔心缺乏實驗對象了。”

聽完白章丘的話，凌塵淡淡一笑道：“看來上帝組織的研究幫了你們大忙。”

“我對上帝組織深了解過，他們的研究方向跟我們其實一樣，只是走的路不同。他們希通過外部力量來改變人，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從部進行改變。從最終結果來看，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上帝組織有不突破，但他們的研究終究還是有所局限，沒有太大的發展潛力。可惜，聽說他們后來銷聲匿跡了。”

“上帝組織被我滅了。”凌塵接腔道。

“什麼？”白章丘一時沒反應過來。

“上帝組織作惡多端，為了達目的不擇手段，害死了不無辜的人。說起來，上帝組織的幕后主謀跟我有點淵源。”

“原來上帝組織已經被摧毀了。”

“白先生，你對冥蛇了解多？”

白章丘回道：“我被冥蛇招募的時候才三十多歲，仔細算算，我在那座實驗室已經干了十五年了。十五年的時間，我基本都在實驗室中度過。而且，上面有嚴格的規矩和要求，我們不敢多問，只是悶頭做實驗。所以，實驗以外的事我不太清楚。”

“那江月娥呢？”凌塵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江月娥？”白章丘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然后搖頭道：“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但我知道一個姓江的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聽他這麼一說，凌塵立刻掏出手機，找出江月娥的照片，問道：“是不是這個人？”

白章丘點點頭道：“沒錯，就是，我們都江博士。最開始的時候，是我們整個項目的負責人，實驗室的一切都歸管理。那時，我剛進實驗室不久，只是一個小小的員工。江博士是所有人都為之崇拜的對象，別看年紀不大，只有三十歲左右，但的能力非常強，很多關鍵的實驗都是靠一個人攻破。簡單來說，現在所有的就至有一大半都是的功勞。”

凌塵微皺著眉頭道：“你的意思是……江月娥以前也為冥蛇效力。”

“是的。”白章丘說道：“江博士是實驗團隊的最初班底，上頭很信任，要什麼有什麼。只不過，后來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江博士突然被調離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沒見到，直到幾天前，帶著那個南榮婉清的病人重新回到了實驗室。”

“原來是這樣。”凌塵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他一直以為，江月娥是被冥蛇的人囚。現在看來，事實并非如此，最開始的時候，江月娥其實是冥蛇的一員，專門為冥蛇進行各種實驗。后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江月娥被冥蛇關了起來。白章丘雖然知道不事，但他終究只是個外圍員，不清楚幕，恐怕只有冥蛇的高層和江月娥本人才知道。

思忖了片刻，凌塵把手深口袋，掏出幾明的藥管放在白章丘的面前，問道：“這上面標明了六號試劑，你知道是什麼嗎？”

“知道。”白章丘解釋道：“六號試劑是一種針對大腦研發的藥劑，而且，這種藥劑還是江博士主持研發的。”

“那這種試劑有什麼效果？”

“說簡單一點，如果人的大腦是一臺電腦，那六號試劑就是一種用來格式化的件，可以讓大腦的所有信息全部清除，然后重新進行編寫。無論你輸什麼容，都會為實驗者的新記憶，而且堅信不疑。我這麼描述，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全部清除……重新編寫……”捕捉到白章丘話語中的關鍵詞，凌塵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是在南榮婉清的病房中發現了這種藥劑，這麼說來，南榮婉清豈不是……一定是了！既然江月娥是這種藥劑的研發者，肯定清楚這種藥劑的使用方法和效果。

哼！為了讓南榮婉清離開自己，還真是不擇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