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討厭!」麵對葉寒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夕下意識就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
雖然說,上一次在子那錄音棚裡,夕已經如一朵含怒放的花兒把自己的給了葉寒。
但這一次,被葉寒丟在他的床上,夕隻覺得自己的臉蛋,燙的厲害。
葉寒微笑地看著夕,說道:「怎麼了?你等這一天,不是等很久了麼?」
「你纔等很久了呢。」夕害地看著葉寒,說道。
葉寒壞然一笑,說道:「自從上你之後。這一天,我倒還確實等了不日子了。」
說完,葉寒也是鑽進被窩,然後溫地把夕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夕張得軀都是有些微。睜著大大的眼眸盯著葉寒,但最終還是主地迎上了葉寒的。
夕覺,這一次比上一次,得更加深刻,更加令人回味。
就像那蛋炒飯一般,永遠都膩不了。
事後,夕有些吃力地躺在葉寒的懷裡,摟著葉寒的脖子。溫地說道:「葉寒,我覺得好幸福。」
「所以,你應該把你不開心的事告訴我,不要藏在心裡。我是你的男人,我理應替你分擔。」葉寒溫地著夕的頭髮,說道。
夕抬眸,看著葉寒,然後才輕聲地說道:「今天晚上,我見到柳蕓了。」
「又為難你了?」由於葉寒還不知道夕和柳蕓曾經的過節,所以下意識地問道。
夕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今天我和嶽大哥在日本料理吃飯,然後聽到有個人在呼救,出去才發現是柳蕓,正被一個富二代糾纏了。」
「這種人,事業心太強,為了工作,什麼事做不出來?」葉寒下意識地說道,心中也是覺得。柳蕓之所以會被富二代糾纏,肯定是想占什麼便宜。
而這時,夕卻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柳蕓真的也不容易。另外。我和柳蕓,一直都有過節。諾諾小食店開店初期的那兩個狗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柳蕓派來針對我的。」
「你們有過節?」這話,倒還確實讓葉寒有些好奇。
夕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說道:「五年前,因為我,跟最的一個男人。分手了。」
葉寒不由得皺了皺眉。
雖然夕這話聽起來像是介了柳蕓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但葉寒相信,以夕的人品,肯定不會那麼做。
所以,葉寒隨後說道:「那個男的,應該是個人渣吧?」
「啊?你怎麼知道?」畢竟夕還沒說,所以此時葉寒這麼一說,頓時吃驚了。
葉寒淡淡地分析道:「因為我相信你肯定不會主介柳蕓的。那他們之所以會因為你分手,肯定是那個男的見異思遷,對你有意思了。」
「哎,就是這麼回事。柳蕓是我的學姐。也是我那時候最好的姐妹之一,所以我們兩個,常常一起出去玩。後來,柳蕓認識了那個男人。他們很快就陷了中,而且很多時候出去,就會帶上我。可是,我慢慢發現。那個男的本就不柳蕓,而且是個花心的主,我就傻傻地開始阻止柳蕓和那個男的,誰知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夕又嘆了口氣,然後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葉寒的口。
「誰知道,那個男人,卻上了你,展開了對你的追求?」葉寒笑著問道。
夕無奈地點了點頭,「是啊,這麼狗的電影節,就真的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了。而且還被柳蕓誤會了。從那之後,柳蕓就一直對我懷恨在心,覺得是我破壞了的。」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葉寒抿了抿,笑著說道。
夕抬起頭。怔怔地盯著葉寒,問道:「什麼問題?」
「說明柳蕓太傻,一個在中,都不知道怎麼惜自己的人。終歸得不到幸福。」葉寒淡然地說道。
而聽到葉寒這麼說,夕原本心中的那一擔憂突然就不見了,以葉寒對柳蕓的態度來看,柳蕓又怎麼可能會是諾諾的媽媽呢?
因為葉寒的為人。夕如今很清楚。如果柳蕓真的和葉寒有過一段過去的話,以葉寒的格,是不可能這麼說柳蕓的。
所以,此時夕突然就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發現,其實我也傻的。」
「你是傻的可以。」葉寒了夕的臉蛋,笑道。
而夕,則是突然『噗嗤』一笑,然後主地說道:「你知道嗎?我今天回來,為什麼會不開心嗎?」
「難道不是因為柳蕓嗎?」葉寒問道。
夕尷尬地笑道:「單單因為我和柳蕓的過去,我纔不會難過呢,畢竟那件事。我問心無愧,若不是我的破壞,柳蕓現在的生活,可能會更加糟糕呢。我今天之所以不開心啊。是因為傻傻地認為,柳蕓可能是諾諾的媽媽。」
「納尼……」聽到這話,也葉寒都是忍不住飈了句日語。
夕連忙吐了吐舌頭,說道:「因為今天,我送柳蕓回家之後,出現了一個很狗的橋段。」
「怎麼?」
「你猜柳蕓的家,在哪裡?」夕微笑地盯著葉寒。
葉寒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回答道:「我知道啊,就住米蘭公寓,而且就住在我隔壁那一棟,我們兩個臺,還能彼此相。」
「啊?這樣啊……不過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天晚上送回去的時候,去了哪裡。」夕俏皮地看著葉寒。
這使得葉寒是有點疑了,問道:「去了哪裡?」
「去了你家!直接就把我帶到了你家,可把我嚇的。好在你今天晚上就住在我家裡,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今天的場麵,會多麼壯觀呢。」夕『咯咯』地笑道。
麵對夕這話,葉寒也是有點無語了,說道:「這個人真是讓人無語了,去我家幹什麼啊?」
「誰知道呢,你是不是之前對幹了什麼?」夕出手指,指著葉寒的鼻子,故意一副質問的樣子。
葉寒笑道:「前幾天,這傻人喝醉了要跳樓,我就朝吼了一句。」
「啊?你吼了什麼啊?」夕眨眨眼睛。
葉寒皺著眉,想了想之後,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記得我當時好像喊了什麼,我說你他媽確定……跳下去會死嗎?對,應該就是這麼說的。」葉寒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而夕聽後,不由得笑的花枝招展起來,說道:「有你這麼勸人的嗎?萬一真跳下去怎麼辦啊?」
「那我當時離那麼遠,我肯定也沒辦法啊,我總不能跪著求別跳吧?」葉寒颳了刮夕的鼻子。
「好像聽說星源的董事長前幾天去世了,估計那天晚上柳蕓喝酒,就是為了那事吧。」夕分析道。
葉寒點點頭,說道:「這個人確實也不容易,一個人在上港市鬥,還一個人承那麼多的力。但也是自作自,誰讓的手段,那麼狠呢。」
「好啦,不說柳蕓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幹嘛,諾諾長大了,能夠一個人睡了。」
「可是,我怕你又欺負我。」
「不喜歡?」
「喜……喜歡。」
……
而在那米蘭公寓,柳蕓還坐在葉寒的家門口,時不時抬手無力地敲下門,說道:「能不睡得這麼沉嗎?能給老孃……一個麵子嗎?」
終於,柳蕓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跌跌撞撞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