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是蘇易山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在那蘇家大院之,出現了極為罕見的一幕,所有蘇家大院的下人,此刻都異常震驚地盯著餐廳裡的這些人,並且不斷地咽著口水。
隻見,蘇易山,蘇靖嫻,蘇皓天,蘇靖嫻父母,蘇皓天父母總共七人,此時本就沒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紛紛端著盤子,站在餐桌旁,狼吞虎嚥地吃著桌上的食。
唯獨葉寒一個人,臉上帶著些許尷尬。細細地品嘗著酒。
「他媽的,這河豚怎麼會這麼……!臥槽!太好吃了!好吃到我已經沒脾氣了!」蘇皓天吃下一片河豚時,立刻跺了跺腳,開始飆起了髒話。
蘇易山此時就像抗戰時期正打仗時的士兵一般,仰頭一口就把一碗魚翅湯給喝下了肚子。但因為喝得實在太急,開始不由得嗆了起來,便邊嗆邊喊:「娘了個!怎麼會這麼好吃!咳咳咳!真好吃!咳咳咳咳咳。」
蘇靖嫻更是沒有了孩子的形象,直接端起了一碗荷蘭炒豆的盤子,佔為己有。喊道:「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荷蘭豆,你們不能和我搶,是我的,都是我的!」說完,便直接手,吧唧吧唧地瘋狂吃了起來。
王大廚此刻也是站在一旁,不斷地咽著口水,著舌頭,恨不得冒著被辭退的風險,衝上去抓一點。品嘗一下。
這看起來,實在是太好吃了啊!
終於,五分鐘後,桌上除了些許骨頭之外,每一個盤子,都油閃亮,吃得乾乾淨淨。
蘇皓天都已經沒形象地把自己的腰帶都解了,肚子撐的都渾圓了,但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可憐地看著葉寒,說道:「葉老闆,還有沒有?我還想吃點,太好吃了。」
葉寒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晚上不能吃得太多,而且,我可什麼都還沒吃。」
聽到葉寒這話,蘇易山頓時覺得好尷尬,然後連忙打了打蘇皓天的手臂,說道:「浩天,我從小怎麼教導你的?有客人在的時候。吃飯要有形象,你看看你,何統?」
聽到蘇易山這麼一罵,在場眾人都是角一。隨後,蘇易山又是尷尬一笑。說道:「所謂民以食為天,人啊,什麼骨氣都該有,就是到了食麵前,一下子就忘乎所以了。葉老闆,讓你看笑話了。」
「沒事,我晚上本來就不吃東西,吃多了,容易得胃癌。」葉寒淡淡笑道。
而眾人,又是一。這理由,是不是有點太聳人聽聞了?
「葉老闆,那我們去客廳坐會吧,老頭子我啊,真是覺得和你相見恨晚啊!」蘇易山立刻吩咐下人。給葉寒沏茶端水。
到了客廳,這一次葉寒也是被奉為了貴客,蘇家所有人,都是一臉尊敬地盯著葉寒。
本來,蘇易山開口就想和葉寒聊聊婚姻的事。而且,關於葉寒在民政局的檔案也是查到了結果,在婚姻一欄中,竟然顯示的是未婚,這結果讓蘇易山還是意外的,沒想到葉寒的這個兒。是葉寒和某個人婚前的衝行為,但年輕人發生這樣的事,倒也是有可原的,不然,怎麼年輕人呢?
蘇易山竟然很坦然地就接了這個事實。
當然,蘇易山不可能知道,葉寒在民政局的檔案之所以會變這樣,完全是當年黎曦然請了國著名的黑客,黑進民政局係統篡改的結果。
本來這事,黎曦然打算托民政局高管修改檔案,但欠的人太大而且容易暴,所以才最終想到用黑客,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和葉寒的婚姻資訊,給修改掉了。
當然,民政局的檔案是被修改了,可兩本紅紅喜慶的結婚證,則全部都在黎曦然的家裡。
而且,葉寒和黎曦然之間,並沒有離婚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並沒有離婚。隻是因為民政局的檔案上被抹去了婚姻資訊,從法律上而言,他們兩人之間,不存在任何的婚姻關係罷了。
隻是由於方纔在餐桌上已經聊過了一次關於蘇靖嫻婚事的事,蘇易山也不好連著問,免得引起葉寒的反,於是準備聊聊其它的事,但一時間又想不出什麼話題來,從而導致氣氛變得有那麼一尷尬。
好在這時,坐在一旁的蘇皓天有些激地對蘇易山說道:「爺爺。你現在退休了,有些事可能不知道。葉老闆不但廚藝逆天,就連經商頭腦,也是牛的不行啊!」
「哦?這話怎麼說?」蘇易山頓時好奇地盯著蘇皓天。
既然要誇葉寒,蘇靖嫻哪裡願意閑著,畢竟指不定,葉寒以後就是自己的老公了呢。對於蘇靖嫻而言,當然得在自己的爺爺麵前,好好地誇獎下葉寒。
因此,蘇靖嫻激地說道:「爺爺,葉寒前段時間了一家快要倒閉的食雜誌社,差不多短短十天左右,銷量已經突破7萬了,覺這個月,完全能夠超過我們《流前線》呢!」
「《流前線》月銷量第一,在上港市這個市場,可已經五年多沒有被超越了啊!」蘇易山聽到這話,便頓時激了,一本快要倒閉的雜誌,在葉寒的運營下。竟然一下子超過了上港市銷量排名第一的《流前線》!這經商頭腦,還能用牛兩個字來形容?開什麼玩笑!簡直又是日了天了!
蘇易山不由得又激了起來,心中,對這個孫婿,也是更加的中意了。但中意的同時。心中倒也有些張了起來,好像……自己的孫,似乎已經有點配不上葉寒了。
這還是蘇易山在此之前,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問題。作為上港市最資深的一批創業家,也是上港市財富排行榜前30的存在。蘇易山在此之前,從未覺得,自己蘇家的人,還有配不上的親家。
雖然葉寒如今的財富不及蘇家,但以葉寒的潛力。若是想要趕超蘇家,那不過就是時間問題。
長則十年,短的話,可能寥寥幾年,就能夠達到了。
蘇易山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手心都開始出汗了,也是這麼多年來,再一次到,自己心竟然產生了一強烈的衝,強烈的想要佔有的衝,像葉寒這樣的婿,就是塊寶,一塊一點瑕疵都沒有的寶!
「葉寒啊,我這麼稱呼你,沒問題吧?」蘇易山笑著問道。
葉寒笑著點點頭,回答道:「當然沒問題。蘇老想怎麼稱呼,都行。」
「真……真的嗎?」蘇易山以為葉寒是在暗示,莫名地又激了起來,然後再次開口說道:「葉老闆啊,老頭子我今年也八十齣頭了,半個子已經踏進棺材裡了,對這個世界啊,心願也不多咯。眼前就兩個心願,一是看到浩天給我取個孫媳婦回來,另一個就是看到靖嫻給我嫁個孫婿,尤其是靖嫻的事,我最為關心,靖嫻從小到大都是我最疼的孫,也是在我麵前最無法無天的一個,被我寵慣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來管管,我才能放心地走啊。葉老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葉寒自然明白蘇易山這話背後的意思,而且此時的蘇靖嫻也小臉緋紅,儼然沒了平時那豁朗活潑的樣子。
眾人,都是地盯著葉寒的反應和答覆。
而這個時候,葉寒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王大胖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