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綺雯如此激的樣子,夕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雯姐,這個事,我可不能告訴你。」
「搞什麼呀,這是要好奇死姑我呀?不過這歌真的是太棒了!太好聽了!我敢保證,夕,你的這張專輯一經上市,肯定會引起轟的!這種慵懶歌的路線,一定大賣!」綺雯作為一名資深的經紀人,對市場的悉自然非常深刻,拍了拍膛,一臉自信地說道。
夕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那就借雯姐的吉言了。」說完,又是把目投向了嶽侖。問道:「嶽大哥,我這歌,演唱技巧上,你覺得有問題嗎?」
嶽侖馬上搖了搖頭,說道:「沒問題。好的。而且,你這個唱法和你之前的技巧用的完全不一樣,這種技巧的使用,是你直接琢磨的,還是那人指導的?」
「當然是他指導的啦。不然我挖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原來在唱那些音的時候,還可以用那樣的方法。」夕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隻是再次提起那個他,綺雯又是鬱悶了。眼神炙熱地盯著夕,說道:「夕,趕告訴我啦,那個人到底是誰啊!我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了,但真想不出來。哪個前輩在唱歌的風格上,是這個樣子的啊!太神奇了,趕告訴我,不然我真的會憋死的!」
而這時,嶽侖和夕同時都吐了吐舌頭,然後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說道:「不告訴你!」
說完,兩人見彼此之間竟然如此有默契,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著夕銀鈴般的笑聲,綺雯真的是要抓狂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道:「啊啊啊啊啊!有種你們就一輩子都別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不然我一定廢了他的手,廢了他的嗓子!怎麼可以唱出這麼好聽的歌來!簡直太不像話了!夕,你再唱一遍吧,我還想再聽一遍,實在是太好聽了!」說著說著,綺雯突然話鋒一轉,楚楚可憐地盯著夕。
而這時,綺雯的後,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雯姐,又在發飆呢?」
聽到此人的聲音。綺雯連忙轉過去,然後頓時瞳孔微,激地說道:「葉老闆,你怎麼來了?不過你來的正好,你趕聽聽夕的新歌。太好聽了!隻是鬱悶死我了,這兩個傢夥,就是不願意告訴我,這歌是誰指導的!那個人啊,絕對是個變態!大變態!華語樂壇史上的大變態!」綺雯毫不猶豫地說道。
而嶽侖和夕,聽到這話,差點就笑噴了出來。不過見葉寒依舊麵不改,一臉微笑的樣子,他們倆隻好努力地憋著笑。
葉寒聳聳肩,然後說道:「我就是恰好路過天銘大樓。知道夕今天在錄新歌,所以就上來看看。好,那就洗耳恭聽一下。」
「好好好。」此時的綺雯,全然沒意識到嶽侖和夕表的異常,然後一臉期待地等著夕再唱一邊。
嶽侖忍住笑。說道:「那既然葉老闆來了,夕,你就再唱一遍吧。」
「好的。」夕說完,轉回到了錄音棚裡麵。
很快,悉的旋律,再次從錄音棚裡麵,傳了出來。
聽到這旋律,綺雯就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角帶笑,忍不住說道:「這旋律真優啊!」
咖啡店的那個角落有個影;
著窗外那忙碌的馬路邊;
迷離的夕落在的眉睫;
暖暖得讓人很心醉;
閉上眼睛聞著咖啡的香味;
彷彿看見就在馬路對麵;
迷人的笑容爬上的角;
懶懶得讓人很回味;
……
唱完第一段。夕忍不住向了葉寒,卻發現綺雯閉著眼睛,正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
一時間,看著綺雯這個樣子,再想起之前的言行。夕突然就覺得好好笑,然後等開始要唱第二段的時候,夕突然就笑場了。
這使得綺雯猛然睜開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夕,眨眨眼睛,問道:「夕,你竟然笑場了?什麼況?!」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嶽侖也是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終於是徹底地憋不住了,喊道:「綺雯啊綺雯!你要找的那個華語樂壇史上的超級大變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什麼意思?眼前?哪裡?在哪裡啊?」綺雯還是沒意識到那個人會是葉寒。
畢竟在綺雯心目中,葉寒是廚師,隔行如隔山啊!
「葉老闆。這事你知道嗎?」綺雯眨眨眼睛,最後還把目投向了葉寒,向葉寒問起了這個問題,以為葉寒會知道答案。
可哪知道,這麼一問之後。夕和嶽侖再一次捧腹大笑起來,就連葉寒,也是忍不住笑道:「上次被你罵老男人,這次被你罵大變態,好吧。雯姐,你很克我……」
「納…………尼!」聽到葉寒這話,綺雯整個眸子都是徹底地瞪大了,然後把語氣拖得老長老長,說出那個『納』的時候。還伴隨著後傾,格外誇張。
「老嶽,這玩笑開大了啊!葉老闆是個廚師,還會唱歌!那太沒天理了啊!」綺雯超級激地說道。
嶽侖也是激地說道:「你覺得用天理這個詞來形容葉老闆,合理嗎?不過。我和你一樣,雖然知道這首《夕的》是葉老闆寫的,但是我也從來沒有聽過葉老闆唱過歌。葉老闆,今天你恰好來了錄音棚,要不來一首吧。」
葉寒聳了聳肩,然後說道:「我隻是來找夕的。」
這時,夕已經從錄音棚裡麵出來了,微笑地看著葉寒,說道:「葉寒,那我們走吧。」
「好。」
「等等等等!」不過。就在夕準備離開的時候,嶽侖連忙喊住了他倆,說道:「夕,你和葉老闆,什麼況啊?」
由於夕和葉寒的,除了諾諾、黎曦然和王大胖三人知道之外,外人完全不知道,所以此時的嶽侖,格外好奇。
夕莞爾一笑,說道:「葉老闆。今天難得空,繼續指導一下我的新歌。葉老闆時間寶貴,所以,我得走咯!」
「這……這樣啊!好吧,看來我這個資深音樂人。已經不頂用咯。」嶽侖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就目送夕和葉寒離開了。
不過,等夕和葉寒離開之後,同為人的綺雯忍不住對一旁的嶽侖說道:「你說,夕會不會是和葉老闆。在談啊?」
聽到這話,嶽侖忍不住癟了癟,說道:「看起來還真是有點像呢。不過,如果葉老闆真的和夕談的話,那這個訊息公佈出去,威力就大咯。也不知道夕的能不能接這個事,畢竟如今夕還年輕,可是那些心中的清純神啊。」
「嗯,這種事說不好,不過如今葉老闆的人氣也是水漲船高,倒是一個好訊息。」
「話說,綺雯,你希夕和葉老闆在一起嗎?」嶽侖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綺雯眨眨眼睛,然後有些理智地回答道:「從個人角度出發,我還是願意祝福他們的。但是從公司的角度出發,如果這件事被天銘的管理層知道的話,估計夠嗆。」
「哎,是啊!畢竟夕和天銘簽的是十年長約,而且合同中明確規定,十年不許談。如果夕真的和葉老闆在談,那這事被公司知道的話,不好辦。」嶽侖嘆了口氣,也是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