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生喬一落下的病,後來,他找了國一個非常有名的中醫幫調理,已經有大半年不疼了,現在怎麼又疼起來了。
喬栩原本看到陸墨擎的時候,還很高興,這幾日一直憋在心裡的那些話都想跟陸墨擎說。
甚至,都不想在陸墨擎麵前表現得太過弱,像是要博取他的同一般。
可還沒等開口,陸墨擎就用這麼溫和心疼的語氣,將偽裝的堅強全部給打散了。
眼淚就那樣不控製地湧了出來,吧嗒吧嗒地開始往下掉。
陸墨擎被這麼一哭給打得措手不及,原本還撐著不理,讓好好反省反省,可現在看著在自己麵前眼淚不控製地往下掉,他整個人都心疼得無措了起來。
「很疼嗎?怎麼哭這樣了?」
他出手,不停地去喬栩臉上的淚水,可下一秒,喬栩的眼淚又跟著湧了出來。
喬栩挪了兩下子,挨著陸墨擎靠著他,出雙手環住他的腰,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孩子,等著家長來哄他。
「不疼,就是想你了。」
在陸墨擎的印象裡,喬栩這混賬東西是很在他麵前撒,算起來,他跟撒的次數反而更多。
而現在,明明疼得渾發抖,卻哽咽著聲音說想他了。
陸墨擎聽得心裡的怒氣早已經消了大半,或者說,在他進門的時候,看一個人瘦弱的子蜷一團的時候,那種心疼就已經蓋過了一切了。
陸墨擎在心裡嘆了口氣,起去給泡糖水。
喬栩以為他要走,環著他腰的手,加了力道,「你別走。」
將臉埋在陸墨擎的懷裡,又低低地重複了一句,「你別走。」
許,隻聽陸墨擎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道:
「喬栩,你就是仗著我你,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傷我的心。」
喬栩的子,在他懷裡僵了僵,抬頭看向陸墨擎,見他神淡淡,也看不出是不是生氣了,但知道,他之前的氣還沒有消。
的眼睛裡氤氳著一層淡淡的水霧,此時還沒有完全散去。
漉漉的雙眼,像一隻驚的小鹿,委屈又可憐地看著他,看得他好不容易起來的心腸,又得一塌糊塗。
「對不起。」
他聽到喬栩聲音低低地跟他開口道歉。
他靜靜地看著沒有作聲,喬栩知道他還在生氣,自己也知道沒資格讓陸墨擎原諒、
腦袋失落地垂下,又重複了一句,「對不起。」
看著麵前對著自己的頭頂,陸墨擎緩緩抬起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落在了的腦袋上。
「我出去給你泡點紅糖水。」
說著,拿開喬栩纏繞在他腰間的雙手,緩緩起往外走。
喬栩沒有再拉住他,而是一言不發地看著陸墨擎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裡。
腹部疼得厲害,久違的痛,折磨得渾冒著冷汗。
但這種痛卻遠遠比不上陸墨擎冷待時來得難。
剛結婚那三年,陸墨擎的冷待原比現在要厲害,可那個時候也沒有現在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