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能比我們快些研究出解藥來,但你能確保他的葯沒有問題?或者說,你能確定他不會在葯裡麵手腳嗎?」
喬栩愣愣地看著陸墨擎,沉默著一言不發。
「顧君灝這個人,我不瞭解,但他絕對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你能心得過他的人品嗎?他要是悄無聲息地往葯裡麵放了別的東西,我們能知道嗎?到時候,夏語默即使能站起來了,就不會發生別的問題?」
陸墨擎這句話,讓喬栩的麵,陡然白了幾分,想到了紀語晨下在自己上的那無聲無息的毒藥。
喬栩整個都涼了下來,半晌沒有吭聲。
竟然……竟然忽視了這麼大的問題。
一心隻想著顧君灝有能力讓默默站起來,卻忘了他本來就是個變態偏執,喜怒無常的人。
怎麼能指這個人能安安分分地跟做易。
如果……如果也像紀語晨對一樣,在給默默的葯裡,下了哪種毒藥,那……
喬栩後怕地子都控製不住地抖了好幾下。
陸墨擎著懷裡的人渾僵,就連彷彿都冷了幾分,知道是在後怕。
心疼地攬了,道:
「我知道你是關心則,很多關鍵問題你都沒想到,現在你再仔細想一想,顧君灝真的值得相信嗎?」
喬栩的麵,驀地泛白,沒有吭聲。
「顧君灝固然能讓夏語默提早站起來,可他若是了手腳,對我們來說,不是得不償失了嗎?」
見的態度有所緩和,陸墨擎再接再厲道:
「到時候,你的本意是想讓早點好起來,可最後卻了好心辦壞事,又害了一次,你心裡不是更加愧疚?」
陸墨擎試著站在的角度去勸說。
他很清楚地知道,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欠了夏語默一條命,又害得不能站起來。
即使他怎麼跟說,這一切都不關的事,還是鑽牛角尖般地把這些責任往自己上攬。
他隻有把夏語默可能遇到的況跟做利害分析,才能從那樣的牛角尖上出來,清楚客觀地去看待整件事。
果然,喬栩聽到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僵直的子,又往他懷裡鑽了鑽,「你說的對,是我想得不夠全麵。」
陸墨擎悄悄鬆了口氣,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把媳婦兒給勸回來竟然比功簽下幾億的訂單還讓他有就。
隨後,喬栩聽到他輕輕哼了一聲,沉聲道:
「現在還打算拋夫棄子跟別的男人跑嗎?」
喬栩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抿著微微笑開,雙手抱住陸墨擎的子,將臉埋在他的膛前,搖頭道:
「不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帶了幾分討好的語氣,又往陸墨擎的懷裡鑽了鑽。
也不知道自己當時腦子是怎麼想到,怎麼就那麼相信顧君灝能讓默默站起來。
是,顧君灝是有這個本事,可他真的有這個心嗎?
陸墨擎著懷裡某個混賬東西這會兒在後悔和後怕,無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