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灝被噎了一下，隨後冷哼了一聲，道：

「等你坐了椅，我還怕沒機會踩你嗎？」

顧君灝也沒去分析他這話的真假，沉默了一秒後，道：「好。」

雖然知道顧君航一定會答應，卻沒想到他都把話說明白了，他還是答應得這麼乾脆。

他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很有可能一輩子都要坐椅，你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

或許他也不會走路，默默纔不會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但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這件事不要告訴默默。」

說完，又停頓了一下，加了一句，「除了你我，任何人都不需要知道。」

顧君灝看著他，沉默了良久，才輕笑道：

「還真是癡種。」

顧君航淡淡地笑了一笑，「等你以後遇上了自己喜歡的孩子，就會明白的。」

顧君灝對他的話不以為意，道：「那就開始吧。」

隨後，他去家裡備用的醫藥箱裡取來了一次的針筒，走到他麵前。

顧君灝配合著將腳捲起，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帶半點的猶豫。

倒是顧君灝，在落針之前，停了下來，抬頭看他。

「怎麼了？還有問題？」

顧君航問道。

「你不擔心我在誆你？這針打下去，我就撒手不管了？」

顧君航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他這麼問，便道：「不擔心。」

「為什麼？」

顧君灝的眼底，不聲地淌過一複雜。

「直覺吧。」

這一次，顧君航倒是真沒敷衍，確實是直覺告訴他，顧君灝不會騙他。

再用理智想一想，以顧君灝現在的本事，真想對他做點什麼，還真不需要這麼拐彎抹角的方法。

顧君灝收回視線，沒有再問，將針筒裡的，對準顧君灝的小，打了進去。

顧君航坐在沙發上，隻覺得雙有過一陣明顯的痠麻，不要一分鐘的時間，小就失去了知覺。

他坐在沙發上沒有，臉上的表也毫沒有因為瞬間失去的知覺而有半點變化。

隻是這一次，是切地會到了夏語默坐在椅上是什麼樣的覺，那種彷徨無助的覺，瞬間牽著他的心，翻嚼著疼。

「現在什麼覺？」

顧君灝坐在他對麵，神懶懶地問道。

「沒覺，就是不能。」

顧君航也是回答得漫不經心。

顧君灝看了一眼顧君航，倒是真佩服自家哥哥的心理素質，這腳都不會了，還能這麼淡定。

顧君航看向他，倒是有些自我打趣地開口道：

「我現在這樣了，你送我回去？還是給我輛車？」

那輕鬆的語氣，就像是往他打的不過就是區域麻藥，時間過了就好。

「不用，你在這坐會兒，等會兒就能了。」

「嗯？」

顧君航有些不太明白。

「這葯的藥比夏語默的分量要輕一些，剛打進去會讓你的雙暫時不能，等會兒就恢復了。」

顧君航麵上微微一鬆，卻又聽顧君航道：

「不過，這藥會逐漸跟你小組織的分發生反應，至於什麼時候發作，這個就不好說了。」

顧君航鬆了一半的那口氣，又拉了回來。

「嗯，下次說話的時候，麻煩一口氣說完。」

顧君灝微微一笑，「我就不。」

顧君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