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落蠻撐著沉沉的腦袋走出來,宇文嘯和鬼影衛他們都不在,隻有宇文極和秋蟬在院子裡頭。
宇文極給拿了饅頭,高興地說:“知了猴給的,好吃。”
落蠻酒氣冇下,不想吃,便道:“極兒吃。”
“好!”宇文極出了天真高興的笑臉,躲一邊去吃著饅頭。
“秋蟬,他們去哪裡了?”落蠻問道。
秋蟬說:“說是去了軍營,幾天都不回來,還有,世子吩咐您儘快把六公子屋中的人置辦好。”
落蠻應了一聲,回屋更,便去馬廄牽馬。
殊不知,那新任的馬伕卻告訴今日所有的馬兒要重新上鐵蹄,不能騎出去,隻給牽了一頭驢。
落蠻挑眉,宇文嘯前腳剛走,就迫不及待地要收拾了?
看著馬伕那倨傲的神,落蠻冇有表現出不悅來,趕時間,牽著驢就走。
今天出現了一個重癥,肅親王也在,看到來,神有些凝重。
“昨天聖上才下了獎賞,今日就有重癥了,一旦全部發作出來,就看你怎麼代吧。”肅親王沉著臉,昨天他地宮稟報了,今天就出事,真是燥火死了。
落蠻道:“出現重癥就醫治,這不是剛好可以試試芨芨草的方子嗎?”
看著肅親王,實在不明白他煩躁從何而來,試驗本來就是要應對各種可能,出現一個重癥就想辦法。
落蠻進去看了那名重癥試驗者,瞭解了他的素質,他是一名死囚,五十六歲,過傷,底子不大好。
出來之後對醫道:“你把此人的資料全部紀錄下來,寫進試驗日誌裡頭,他的素質況,什麼時候發病,發病的況有多嚴重,用過什麼藥……”
落蠻頓了頓,“或者,可以試試給他用獨孤嬤嬤的芨芨草方子。”
這般有條不紊地安排了一下,醫們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自然采納。
落蠻再代了一句,“遇事不要慌,有問題就解決,這事最大,也不過掉個腦袋。”
醫哭笑不得,掉腦袋還不大嗎?
肅親王瞇起眼睛,覺得這話是針對他的。
落蠻也抬起頭看他,沉寂了一下心頭的緒,誠懇地道:“王爺,我想跟您談一下。”
肅親王以為說疫的事,道:“有什麼不妨當著大家的麵說。”
“府裡頭的事。”落蠻道。
肅親王麵容有些冷凝,“這裡隻談天花的事。”
“我等你。”落蠻坐下來,一副打算等他幾個時辰的架勢,怎麼也得談談。
肅親王進去探了一下那些試驗者之後,出來換了裳洗手洗臉,看到落蠻還在外頭等著,便道:“回府吧,有什麼回府說。”
出到外頭,看到落蠻騎著驢走,肅親王怔了一下,眉目斂然,策馬越過了。
回到府中,落蠻去了書房找他。
屋中點著嗆鼻的艾草,在四個角落裡都發出白煙,肅親王認為點艾可以驅趕病毒。
落蠻咳嗽了一聲,看著坐在案後的肅親王道:“王爺,楊姬的死應當要調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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