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抵達正廳的時候,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很抑,出事了,還不止一件。
七公主宇文瑤失蹤了,這件事本來被齊王宇文琢瞞的很好,但是宇文琢委託了楊洲知府幫忙尋找,今日楊洲知府傳了訊息回來,但是因為是傳到逍遙王府,所以逍遙王便以為是楊洲知府向陛下請安的摺子,就直接呈給了昭文帝。
昭文帝閱過之後大發雷霆。
宇文琢是怎麼稟報的?宇文琢說宇文瑤貪玩,要看楊洲城的十裡楊花,所以逗留在楊洲城幾日,他派人陪玩幾天就送回京城。
可眼下已經七月底了,二十多天過去了,今日昭文帝才知道,宇文瑤原來在淩源縣就失蹤了!
昭文帝氣得臉都綠了,在穆容淵和雲卿淺到來之前就一腳踹翻了宇文琢。
然而這件事還不至於讓白丹青變了臉,讓穆容淵和雲卿淺心驚。
他們震驚的是第二件事,南滇大軍境了!
這是怎麼回事?去年南滇大敗,已經簽了降書怎麼今年,眼看著農忙時節就忽然境了?
最最重要的是,無論穆容淵還是雲卿淺,在前世的記憶中,都是沒有這一場大戰的!
穆容淵有些擔心,出現這種變數讓他覺事離了掌控。
雲卿淺也十分不安,南滇經過久戰,早就已經國庫虛空了,哪來的勇氣挑釁東周?
……
「父皇恕罪,兒臣……兒臣這就去淩源縣找小七!」宇文琢跪在地上,恨不能將臉也在地麵上。
昭文帝咬牙切齒,這宇文瑤是他答應北胡的和親人選,若是找不到,那麼北胡又要鐵騎境,雖然雲戎驍勇善戰,但是北胡人勇猛且十分擅長騎,每次大戰都是山海,東周就算是不敗,也會大大傷了元氣。
況且東週近幾年重文輕武,若萬一雲戎在戰場上有個什麼好歹,那東周朝北的大門就算是徹底被北胡開啟了。
能不戰自然是盡量不戰啊!
宇文璃看了看昭文帝的臉,心中也明白這宇文瑤的重要,想了想上前一步開口道「父皇,兒臣願意陪同五弟去淩源縣及楊洲城一帶找尋小七,相信小七隻是貪玩迷了路,一定不會有事的。」
白邡也在一旁幫腔「陛下,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還是先找到七公主為好,楊洲城那個地方……」
逍遙王話沒說完,眾人也明白其中意思。
春風十裡楊洲路,那可是風流才子的天堂,花樓瘦馬的故鄉。
聽到白邡這話,宇文琢頓時倒一口涼氣,若是堂堂公主被拐到那種地方,那朝廷的麵何在?昭文帝的麵何在?
昭文帝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們二人,去淩源縣,務必帶回來毫髮無損的小七!聽到了沒有!?」
宇文璃和宇文琢立刻接旨。
隻是這個「毫髮無損」有些耐人尋味。
說完了七公主的事,又開始說南滇境的事。
昭文帝看了看白邡,白邡將手中軍報遞給了白丹青,白丹青給了穆容淵,這軍報是傳回京城的,去了北方又折返回來,耽誤了不時日。
穆容淵仔細看著軍報,剛剛開始還好,可越看臉越差,雲卿淺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
穆容淵用力將軍報扔在地上,怒斥一聲「放他孃的狗屁!我大哥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昭文帝見穆容淵那麼不冷靜,忍不住訓斥道「子衿,你冷靜點!現在已經不是你大哥有沒有做的這件事,而是南滇以此為藉口要求你大哥迎娶,若是此事辦的好,也算與南滇結了秦晉之好,若是辦的不好……」
雲卿淺聽的雲裡霧裡的,忍不住彎下子撿起軍報。那是一個細長的紙條,看起來是信鴿送來的。
看完了紙上容,雲卿淺大概明白穆容淵為何如此憤怒了。
原來那南滇公主尉遲翎,扮男裝到了南滇軍營,然後那穆容壑不知從何得知,便擄走了尉遲翎,不僅如此,還強佔了公主,而後將困在臨南城為這定遠侯的私有玩。
南滇如何能嚥下這口氣,便舉全國之力境,一要穆容壑放了公主,二要穆容壑引咎自裁,否則就要掀起戰火。
聽昭文帝那個口氣,明顯是信了穆容壑會做出此等事,所以想讓穆容壑娶了那公主,求個息事寧人!
雲卿淺有些嗤之以鼻,堂堂東周的大將軍,若是沒做,豈能背負這等汙名?!若是東周認了此番誣陷,那麼穆容壑以後軍威何在?!
穆容淵冷聲道「陛下,我大哥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信中說了,南滇公主並不在軍營中,那南滇人分明就是在故意誣陷!」
昭文帝皺眉道「那南滇公主確實不在軍營,可是有人看見你大哥在戰場上帶回一個頭盔落地長發飄飄的子回了臨南城,這要如何解釋?」
穆容淵不明白這傳言是哪出來的,但是他仍舊相信自己大哥,怒聲道「反正我大哥不會做出那種齷齪事,大不了就打!」
「混賬!」昭文帝將茶杯摔在地上,滿屋子的人瞬間唰唰唰跪了下去。
白邡見狀,連忙開口安道「無論是有人刻意誣陷,還是定遠侯真的英雄難過人關,眼下都沒搞清楚,我們也不要妄下結論,但是現在不能輕易開戰,秋收未到,軍糧缺,若是在此時開戰,勞民傷財不說,還會影響秋收。」
昭文帝想的更多一層,如果七公主找不到了,那北胡那邊怕是也不好代。到時候上有北胡,下有南滇,他們東周豈不是要被夾在兩國之間瓜分了?
向西陵求助?
不可能,西陵神莫測,從來不參與任何爭鬥,即便是東周滅了,西陵怕是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唉!
事來得太多,昭文帝覺額角一陣陣的跳痛!
「子衿,你去南滇,去給朕調查清楚,你大哥是個武將,論起謀詭譎,終究差人一步。」
「璃兒琢兒,去淩源縣。」
「瑯兒及眾位卿,三日後隨朕迴鑾!」
昭文帝說完便離開了正廳。
他此番最大的收穫就是那杜小樓,有相伴,他已經不在意南巡的事了,況且眼下這麼多麻煩,他也沒了遊玩的心思。
走到大門口,昭文帝的腳步又頓了頓,回頭看向雲卿淺開口道「你,跟著賀家學子們一同回京,別再鬧出什麼幺蛾子!」
「臣明白。」雲卿淺款款行禮,這是昭文帝的恩典了,一可以讓在江南多逗留些時日,與外祖家多親近些。
二是混學子中,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京,很明顯,昭文帝不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此番行程有雲卿淺這麼一個人。
看來捨命相救,確實贏了聖心。雲卿淺心中有幾分欣。
……
事似乎就這樣被敲定了,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去向,除了還在跟自己爹撒打滾兒的白丹青。
「不行!哪都不許去!」白邡冷聲道。
「父王……爹……爹爹……哎呀我的親親爹爹呀!」白丹青毫無底線的拉著白邡的袖子搖啊搖。他一定要跟著穆容淵啊,他還想見那個神仙道長呢,說不定他也能馭風馭火馭雷電啥的呢?
白邡被自己兒子晃得有些頭暈,這臭小子整天撒潑打滾兒的,也不知跟誰學的。
「別晃了!為父頭都被你晃暈了!」白邡努力想回自己手臂,卻沒能,氣得忍不住直醞氣。
白丹青可憐兮兮的看著白邡,開口道「爹爹,你看你滿院子的鶯鶯燕燕,姬妾群,可兒子我還是一條呢,我不多出去走走,怎麼給你找兒媳婦兒啊,沒有兒媳婦兒,你怎麼抱孫子啊?沒有孫子,咱們逍遙王府如何綿延生息啊?爹你不讓我出門,就等於讓咱們白家絕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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