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戎拍了拍穆容壑肩膀,開口道「走吧,人都活了,還談個屁啊,去把你弟弟要回來吧!」
穆容壑看向宇文璃,今早是大理寺來拿人不假,可是帶領大理寺前來的確實眼前這位靜王殿下。
宇文璃到穆容壑不善的目,尷尬的笑了笑,開口應聲道「是……是沒錯……應該還威武候自由了。小侯爺就在行宮,我們一道去看看吧!」
宇文璃心中猶如掛了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
那尉遲翱怎麼會忽然就活了呢?!
眾人離開了靜王府,然而還沒等離開,飛燁已經找了過來。
「將軍!」飛燁駕著馬飛速跑了過來。
穆容壑看向飛燁,飛燁連忙下馬開口道「將軍,主子已經回侯府了。」
眼看著尉遲翱和尉遲翎震驚的瞪過來,飛燁又繼續道「是了悟禪師將人放出來的。將軍,咱們回府吧。」況飛燁也不清楚,隻能回府去問穆容淵。
一聽穆容淵放出來了,穆容壑和雲戎都鬆了口氣。
尤其是雲戎,這也算對雲卿淺有個代了。
雲戎翻上馬,明顯不打算再理會這件事了,開口調侃道「穆容壑,你什麼時候贅了記得派人來關東知會一聲,本將軍也略作薄禮,賀你人老花叢!哈哈哈哈!」
穆容壑臉一沉,反駁道「放屁,我還能有你老麼?!」穆容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雲戎挑眉笑笑,打算策馬轉離去,然而還沒等走出兩步,就聽見飛燁開口道「雲將軍,雲小姐也在威武侯府,不如……」
雲戎子一僵,再轉的時候已經滿臉怒火,咬牙道「你說什麼?!」那丫頭還病著呢,怎麼跑到威武侯府了?
不,不對,不是跑到威武侯府,是跑到穆容淵邊去了!
想到那了悟的突然放人,又想到尉遲翱死而復生。
雲戎氣得直磨牙。該死穆容淵,就知道給他閨添麻煩!
「駕!」雲戎怒喝一聲,打馬揚鞭而去,直奔著威武侯府!
穆容壑愣了愣,隨後也追了上去!
其餘眾人麵麵相覷,心中不免把雲卿淺和這詭異的事,扯上了幾分聯絡。
……
就在雲戎和穆容壑飛速往忠勇侯府趕來的時候,穆容淵正在紅著臉整理自己的服。
臉上的尷尬表,令雲卿淺都有些不忍直視。
雲卿淺想了想,還是先開口打破沉默「子衿,莫神醫說……他說……香氣,就是你的解藥!」
雲卿淺說完又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實在有些於見人。
而站在地上整理服的穆容淵,忽然停下手上作,震驚的看著雲卿淺,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卿卿,你說什麼?」
雲卿淺有些臉熱的重複道「莫神醫說……這……這香氣就是你的解藥。」
穆容淵大喜,忍不住往湊近雲卿淺,深吸一口氣,開口道「那我以後天天抱著……」
「別……別說了!」雲卿淺尷尬而憤的將上披著的棉被攏一些,然後低頭喃喃道「我的,一樣有這種香氣,我每天給你滴一滴,放到香爐中燃盡……」
「不要!」穆容淵拒絕。
他隔著棉被按著雲卿淺的肩膀,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這般傷害自己,讓我如何能安心,絕對不行,反正我已經找到讓你出汗的竅門兒了。以後……」
「別說了!」雲卿淺別開臉,清醒時候的真是聽不得穆容淵說那些渾話。
……
「閨!閨!」
「淺兒!淺兒!」
雲戎急切中帶著怒火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
雲卿淺和穆容淵頓時猶如兩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一個連忙回床角,一個連忙彈開老遠,站到一邊。
而好巧不巧的,雲戎正好推門而!
穆容淵忍不住扶額,他剛剛救人心切,也不覺得會有人敢隨意闖他的臥房,所以他竟然忘了栓門!
雲戎進了臥房看到穆容淵站在一旁,腰封放在圓桌上還沒來得及繫好,那雲卿淺裹著被子隻出一個小腦袋,坐在床榻一角,頓時怒火衝天,怒不可遏,怒髮衝冠!
「你個,王!八!蛋!」雲戎上沒有趁手的武,直接拿起凳子就往穆容淵上招呼。
穆容淵本能的躲閃,哐當一聲,凳子砸在窗戶上,直接破窗而出!
剛剛走到院子裡的穆容壑和飛燁頓時心驚不已。
穆容壑忍不住暗道「混球別是真把人家姑娘給……」
穆容壑不敢去想太多了,必須先救了自己弟弟要,不然雲戎那脾氣上來,怕是要不打死不罷休的!
穆容壑和飛燁衝進房間,同樣看到了在床角的一臉急切的雲卿淺,和正第二次出手的雲戎。
好在這一次不等穆容壑和飛燁出手阻攔,就聽見雲卿淺高聲喊道「爹,你誤會了,你看我,我好端端的啊!」
雲卿淺從被子裡鑽出來,上服穿得闆闆整整的,沒有一點紛。
雲戎見到此狀,那赤紅的雙目才漸漸褪去了。
穆容壑和飛燁看到雲卿淺著完好,也鬆了口氣。
被這麼多人圍觀,雲卿淺紅著臉又把被子裹了起來,開口道「爹,我隻是發熱了,子衿他……」
「穆容淵!」雲戎不悅的更正雲卿淺口中的稱呼!
雲卿淺角了,低頭開口道「穆容淵他……他隻是借我一條被子,還有這些火盆,讓我發汗而已,爹……你……你誤會了!」
雲卿淺覺得尷尬的快要不了了,為什麼現在不讓暈倒呢?
尤其是看到穆容壑和飛燁二人探究的眼神,雲卿淺就覺得抬不起頭。
雲戎聽到雲卿淺的解釋,總算是鬆了口氣,隻是看到那放在桌麵的腰封,不免想到,是不是穆容淵這臭小子還沒來得及使壞呢?
「這腰封是怎麼回事?你當著我閨麵服想幹嘛?!想死麼?!」雲戎怒斥道。
穆容淵尷尬的扯開一抹笑,開口解釋道「雲將軍誤會了,我被那南滇妖僧關住,他了我的上,在我上下了蠱蟲,我剛剛離開的急,也忘了要回自己的服,我這不回來剛翻出一服麼,正穿著呢,您就進來了!」
飛燁眉抖了抖,他剛剛跑出去先去了皇宮,沒找到人之後又折返回來,發現穆將軍並沒有回府,他又跑出去打探,最後好不容易,纔打聽到,眾人去了靜王府。
於是他纔去靜王府稟報。幾個來回下來,已經過了一個下午了。這整整一個下午,主子到現在才穿服啊?那剛剛……
飛燁倒一口氣,忍不住有點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雲戎和穆容壑卻不知道這時間線,隻當是他們剛回來,飛燁就去稟報了,頂多就是路上的一炷香。
若是一炷香的時間這穆容壑忙著給雲卿淺點火盆,找大夫,喂湯藥,沒來得及穿服,倒也說的過去!
雲戎哼了一聲,上前連人帶被子的把雲卿淺抱了起來,厲聲道「馬車!」
穆容壑連忙開口吩咐道「快,快,快,快去備馬車!」
穆容壑這忽然逆來順的語氣,沒有引起雲戎的注意,因為雲戎一直在擔心雲卿淺的況。可是卻引起了穆容淵的詫異。
穆容淵知道雲戎不待見他,也不敢吭聲,暫且等雲戎離開再問問大哥什麼況吧。
……
送走了雲戎父,穆容壑轉過臉來就是一副橫眉怒目的樣子。
穆容淵看的心裡咯噔一下,還不等穆容壑發難,穆容淵就往院子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