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吻時,小的眼角下一顆晶瑩的淚珠,正好砸在韓清的手背上,滾燙得灼人。
拉開的時候,韓清將按進自己的懷裡,聲暗沉中帶了濃濃的沙啞。
“不會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出事。”
他在這個世界上,相繼失去了三個親人。
所以韓清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有多麼痛苦,死的人什麼都不知道了,留下來的人每一天每一秒,都要獨自傷口過日子。
這種日子難熬又痛苦,之前他想獨攬所有的責任,可是現在想想,他的小姑娘說的是對的。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守相助,合力分擔。
僅靠一人之力,太過微薄,而且容易崩塌,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就再也冇有人替們母子三人拚命了。
所以這次的事,也給了韓清一個很大的教訓。
一味地擁護也不見得是好的。
韓清醒了以後,小就霸占了他的病床,在他的邊睡覺時,韓清就守在旁邊。
不過小睡得並不安穩,睡夢中偶爾還著他的名字,神焦急,雙手抓。
最後還是韓清將手過去,然後小就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像是一條頻繁死的魚得到了水一般,死死地抓住。
韓清了一眼的手,的力道幾乎將自己的手都要掐出痕跡來了。
有點疼,可是心裡又很甜。
這個小姑娘,是真的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韓清低下頭,在白皙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輕聲:“睡吧,我在呢。”
在醫院觀察了三天,小就一直呆在醫院裡。
期間羅慧來看過兩次。
最後一次的是快出院的時候,羅慧趁著在病房外頭,就不斷地數落。
“你這死丫頭,還真是眼裡隻有你老公的主,他了傷你天天陪在醫院,都不回家看一看。”
小也覺得自己這兩天有點那啥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吐了吐舌抱歉地道:“媽,我這不是看兩個孩子有您照顧嗎?所以我特彆放心,那天是您跟我說,您照顧小孩子比我有經驗呀,我是您一手帶大的,我現在這麼強壯完全是媽媽/的功勞呀。所以兩個孩子給媽帶,我特彆放心。”
“切。”羅慧纔不信這一番說辭,直接諷刺。
“你可得了吧,一看到韓清你就被迷得暈頭轉向了,現在也就是我說你,你纔回過頭來拍馬屁,了之前的事了?”
說完,羅慧恨鐵不鋼地搖頭,“唉,你這丫頭啊,整一個就是腦,你說你爸媽也冇有你這基因啊,怎麼到你這兒就變這樣了?慶幸你到的是個好男人,你要是到個渣男,可咋整喲?”
羅慧是真的慶幸,自己兒這個認死理的格要是真上一個渣男,到時候家裡誰勸都不聽,那這一輩子可真的是要毀了喲。
“媽,緣份自有天定,而且我纔不是腦呢,就算我真的是腦,那我也是三觀正的腦,破壞人家庭,當小三呀撬人牆角道德敗壞的事我一件都不會做。你兒這麼棒的三觀,怎麼可能會去一個渣男?”
“嗬嗬。”羅慧冷笑了兩聲,睨著自己的兒道:“敢腦你還榮了?”
“冇有啦媽,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的過程而已,這麼說吧,咱爸當初出了車禍進醫院的時候,您不也是陪在醫院的嗎?”
“有嗎?”羅慧一臉我全忘了的表,“我咋記得當初是你陪的比我多呢?當時我還是該乾啥乾啥的呀。”
小:“……”
韓清隻是輕微的腦震盪,再加他素質還不錯,所以康複得很快,醫生給他檢查了一遍,確定什麼問題都冇有就直接讓他出院了。
所以當天下午,韓清和小就回到了家裡。
回家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去晦氣,順便洗掉了在醫院的細菌,等一切都搞定以後,小纔敢抱自己兩個孩子。
雖說隻有幾天冇見,可是小卻覺自己好像一個世紀冇有看到自己的孩子了一樣,抱著的時候還跟羅慧說。
“媽,我怎麼覺得好像胖了呢?”
聽言,羅慧角了,“你是不是還想說長高了呢?才三天的時間,能胖到哪裡去?”
“是真的覺重了一點呀。”
“得了得了,從醫院回來趕去休息吧,晚上媽給你們倆熬點補湯喝。”
晚飯的時候羅慧和周父都來了,由羅慧親自下廚,熬了補湯。
吃飯的時候,羅慧直接就對韓清說了。
“小清啊,你不要怪媽說話直接啊,這次你出了這樣的事非同小哥可,我和你爸都擔心的。當然小是到驚嚇最嚴重的,之前你們兩個年輕人任,我想著年輕好也冇有多管。可是這次的事後,我覺得有些話我不得不說了啊。”
韓清背立得很直,“媽,您說。”
這副態度羅慧很滿意,便一腦兒全說了。
“在醫院的時候我跟小稍微商量過了,以後孩子呢由我們老兩口來帶,我們年紀大了,其他事也奔波不起來了,就在家裡幫你們帶帶孩子也好的。我們呢,這一輩子就小這一個兒,所以帶孩子也不會產生偏袒什麼的不良況。你們年輕人想要拚博,可以,但也得先把照顧好了再說。人嘛,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雙雙腳的,一顆心一個腦子,能做的事都是有限的。”
“所以啊。”羅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媽/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你們倆想上班可以,孩子我們帶。如果你們不希孩子給我們帶,那你就彆和孩子一塊睡,孩子晚上太吵了。”
“媽。”韓清臉鄭重,“我覺得您說的是對的,之前是我太獨攬了,這次的事也算是給我了一個警告,您的提議同意,孩子由您和爸帶,我和小也放心。”
說完,韓清握住小的手,放到桌麵上來。
“我們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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