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江小白拭了一下自己的角,已經被他的牙給磕出了,這個吻一點和都冇有。
現在滿腦子隻有氣,冇有其他的。
於是冷笑了一聲,“我不會相信你,我也不想聽你說。”
人在生氣的時候,總是口不擇言的。
“不聽?”蕭肅自嘲地著:“所以現在我是做什麼你都不相信了?是不是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
後麵那句話讓江小白不爽了,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像看神經病一樣,然後不搭理他。
“是不是?”
蕭肅不甘心地抓著的手又問了一句。
江小白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一直地抓著,一直問:“是不是?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嗎?”
“蕭肅你不稚?放開我!”
“稚就稚了,你都想拋夫棄子了,我再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說完,蕭肅還真的拉著江小白去了廚房。
他想不出來什麼苦計,倒是想出了鋌而走險的計策,說他腦殘也好,衝/也好,他已經想試一試。
他聽到江小白說,如果那天出事了,他會不會後悔的時候,蕭肅就後悔了。
非常後悔,他不能失去小白。
“蕭肅,你到底要乾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
江小白被他拉進廚房裡,心裡便有一種很不詳的預。
他說把剖出來給看,他不會來真的吧?
如果他來真的,江小白覺得自己就很想打死他了,拿出了魄力,氣憤地道:“你要是真的敢做那麼稚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怎麼辦呢?”蕭肅眼神有些迷地看著,聲低喃:“不管我做不做什麼,你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了,我又不能冇有你,與其這樣,倒不如讓我真的把心剖出來給你看看。”
蕭肅還真的打開了櫃子,眼神和表都非常傷的樣子:“不管你最後看到的是什麼,隻要我真的這麼做了,或許你就會相信了吧。”
江小白看他真的打開了櫃子,手都要到刀了,嚇得魂魄都冇有了,用力地抓他的手:“停下,你給我住手。”
然而蕭肅就好像冇有聽到的話一般,依舊往前。
等他終於將刀握在了手中,江小白的臉已經白了,不過仍然保持著冷靜道:“蕭肅,要是你真的敢做出什麼,我保證,我一定跟你做的一樣,你以為就你狠嗎?”
聽言,蕭肅手上的作果然一頓。
有效果。
“你要剖心是吧?來,那你先剖我的,看看是什麼樣子的,免得等你剖完了我還得自己手。”
說完,江小白就要去搶他手裡的刀,蕭肅看見衝過來了,慌了神,忙將刀放了回去。
“把刀給我!”江小白彪悍得像一個山賊,是想從他的手裡搶過刀。
先前是蕭肅想用這個計策想來威脅小白,他是準備把刀握住以後再問小白走不走的,他可真的冇有想到要真的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現在看到小白這麼兇的樣子,蕭肅也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太過沖/了。
他砰的一聲將櫃子給關上,然後將江小白給抱進懷裡。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想出這麼爛的辦法來留住你,可是小白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纔會原諒我?那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但我發誓,我對已經完全冇有了念想。”
“我現在心裡眼裡想的,隻有你一個。”
如果他早一點說的話,江小白或許是真的會相信他,可是這個時候說就覺他是想留住自己才自己不得不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當下緒還很激,所以隻能儘量深呼吸來剋製自己的脾氣,好幾個來回之後,才稍微冷靜下來,然後抬眸看向蕭肅。
“你說你現在心裡隻有我一個?”
蕭肅認真且嚴肅地看著,甚至舉起手,“我發誓。”
之後他將手放了下來,捧著的臉頰緩緩靠近,“之前我是心裡有,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天看到傷,還神智不清,我隻是單純地出於朋友之間的道義送去的醫院,並不是因為我心疼或者是覺得重要才這麼做。而你,如果那天你真的出了事,那比讓我死了還痛苦。小白,蕭肅早就喜歡上你了,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
說到最後,蕭肅的語氣幾乎是帶著點兒乞求的,幾乎要卑微到骨子裡。
兩人的距離很近,江小白清楚地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
若是一個人求的時候總是很卑微,那就說明這份裡,這個會一直於劣勢。
蕭肅如今的語氣讓江小白突然恍然想起了兩人之間的事。
之前雖然是主,但是在蕭肅的麵前一直都是占據高位置的,從來冇有將自己的姿態放低過。
可是現在蕭肅在的麵前姿態卻這樣低。
這說明瞭什麼?
江小白的心裡突然糟糟起來,推開了他的手,轉背對著他。
“你讓我想想吧,我今天暫時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
“好。”蕭肅剛纔把惹生氣了,這會兒是真的不敢再惹了,隻能依。
最後江小白回房間以後,蕭肅獨自坐在客廳上,臉頰上那個耳還有些作痛,先前發生的事還在腦海中縈繞。
不得不說,他今天真的是犯蠢了。
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按照小白子,大概是很厭惡他那個舉吧?
想到這裡,蕭肅隻能暗自苦笑,然後輕著自己的臉頰。
思及此,他給夜莫深發了個資訊。
“夜,你教給我的辦法本冇用,還捱了一耳。”
夜莫深收到這條資訊的時候正在陪著自己的妻子,看了一眼來資訊的人是蕭肅以後,看都不看又塞回了口袋裡。
等到他的小妻去洗手間的時候,夜莫深才重新將手機拿出來,高冷地回覆。
“那肯定是你傷得不夠重,你要是生命垂危,怎麼可能會給你一掌?”
看到這條訊息,蕭肅覺自己好像湧上來了很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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