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葉亞卿不是才...」
獨孤峰突然住口,回頭看了大管家一眼,問道:
「你說,他是不是哪一方派來的諜子?」
大管家手過下白長須,搖了搖頭道:
「閥主無需擔心,葉亞卿不會是哪一方的諜子,我已經查清楚了,他一開始是淮南蓮花山的一個土匪頭目,隻是因為當地群匪辦下大案從而惹來江淮軍圍剿,他不得不離開當地闖江湖,直到意外搶到那一頁籍偶遇明鏡,後麵的你都知道了。」
「這不合理!」
獨孤峰搖了搖頭道:
「一個土匪頭目怎麼會有如此實力,當初有如此實力怎麼會隻是區區一小匪,統一當地綠林措措有餘,就算江淮軍大舉圍剿也奈何不得他。」
「這是個疑問,但他的家非常清白,絕不可能是哪一方勢力派來的。」
大管家非常的肯定道:
「或許,他不想太高調了,又或者,在我們不知道的況下他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
他看著獨孤峰說道:
「閥主無需想太多,誰都有一點自己的,隻要不對獨孤閥不利,不是敵人派來的諜子,我們何需理會,有時候不需要那麼清楚,隻要他願意為我獨孤閥效力便可。」
「說的對!」
一聲中氣士足的聲音讓獨孤峰與大管家同時轉過來,齊齊恭敬的彎下腰:
「母親大人!」
「老太君!」
來者是一鶴髮老婦,右手駐著一龍頭柺杖,左手被一絕攙扶著,後跟著四名侍。
來者正是獨孤閥第一高手,閥主獨孤峰之母尤楚紅老太君,已近百歲高齡,滿頭白髮,但子骨朗的很,紅潤的臉龐帶著一嚴肅,雖說年歲已老,但從廓上可以看出年輕時必定是風華絕代的人。
走到主座前坐下,獨孤峰立於一旁,恭敬的說道:
「母親,區區小事怎麼驚到您了。」
尤楚紅看了他一眼,不不慢說道:
「聽聞閥中門客中出了一年輕高手,老恰好得閑來看看。」
獨孤峰立即回道:
「母親要看,我立即命人喚他過來。」
說完轉準備大管家派人去喚葉晨,還沒說話就聽到後一聲厲喝:
「胡鬧!」
老太君龍頭柺杖往地上狠狠一頓,指著獨孤峰訓斥道:
「他能走天君席應,已有宗師之力,哪是你可隨意呼喝,你這閥主是如何當的?」
獨孤峰愣了一下,即而反應過來,轉恭敬道:
「母親教訓的是,是孩兒的錯,孩兒派馬車去軍營,以上卿之禮請葉卿過府一敘。」
尤楚紅這才點了點頭:
「為獨孤閥之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獨孤閥,莫要讓人說閑話。」
「母親教訓的是,孩兒謹記!」
「兒,乏了,扶我回去。」
尤楚紅回頭看到邊絕子,臉上浮現溺之。
他們剛起,廳外進來一僕人彙報:
「一等亞卿葉統領在外求見,說有要事相商!」
「哦!」
尤楚紅停下腳步,臉上浮現一笑容,轉又走回座位笑道:
「那老要好好見見這位年輕高手!」
扶著手的絕子也麵好奇之。
客廳之中,葉晨正在喝茶,從軍營中出來他就直奔獨孤閥,目的很簡單,與獨孤閥合作殺了天君席應。
在軍營中他冥思苦想,以右威衛加上自己的實力如果不計代價的確有可能殺掉席應,但代價太大了,右威衛三千人最要死個三分之一乃至更多,這還是考慮到他糾纏住席應,如果沒有他來擋,三千右威衛會讓席應一人殺。
天君席應的紫氣天羅霸道無比,殺小兵如砍瓜切菜一樣,隻要功力不耗盡,來多都能殺。
雖說軍人戰死沙場純屬正常,但死這麼多還是不行,他隻是個暫代統領,真要死這麼多他無法代。
右威衛是大隋軍,不是獨孤閥的私兵,如果是私兵如果真能殺掉天君席應,死獨孤閥都能承這種損失,問題這不是。
所以,他來獨孤閥來搬援兵,看能不能請點高手幫忙,如果可以,他想請獨孤閥宗師客卿風伯,到時候兩名宗師出手加三千士卒合作,必定能圍殺席應。
跟隨僕人進大廳,葉晨第一眼就看到了居於主座上的老太君,整個獨孤閥能讓閥主恭敬站在下首的隻有獨孤峰之母尤楚紅老太君,位於尤楚紅邊上那絕子,不出意外是獨孤閥第二高手獨孤。
老太君在此讓他意外,但也沒太意外,大步走廳中,抱拳向老太君行了個晚輩禮:
「葉晨見過老太君,見過獨孤小姐!」
「免禮!」
此時尤老太君正靠著椅背仰著頭看著葉晨宛如鐵塔般高大的軀,嘖嘖稱讚道:
「如此雄偉姿,果然是英雄人!」
另一邊獨孤小微張,非常驚訝的回了一禮,後幾個侍就更誇張了,看著他像看怪一樣。
在古代,常人高普遍比現代人矮,一米八就算非常高了,兩米極其罕見,更何況他渾虯結如大蟒纏,板是如此的巨大,與高相結合,對常人的視覺衝擊極其的誇張,在一般人眼中就是一個巨人。
葉晨也知道自己在常人眼中的形象是多麼誇張,加上這麼長時間早就習慣了,也不在意,直接對獨孤峰拱手,開門見山說出自己的目的:
「相信閥主已經知道之前發生在東大街的事,葉晨來找閥主,便是來與閥主求援,出閥中高手圍殺天君席應。」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獨孤峰並沒有如他想象中的答應,而是猶豫了一下,說道:
「葉卿見諒,此事我不能應允。」
他奇道:
「為何,這是很好的機會,我能擋住席應,加上三千右威衛,再加上風伯宗師以及其他閥中高手,圍殺他並不難。」
獨孤峰搖了搖頭正準備解釋,另一邊尤老太君突然說道:
「此事老來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