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宗的命令,兩名特警朝陳走過來,麵嚴厲道:「這位先生,你破壞國家珍貴文,請跟我們回局裡,接調查。」
「住手!」
柳雉翎大喝一聲,瞪了眼朱家爽,對特警道:「你們憑什麼抓人,有證據嗎?」
「對呀,你們憑什麼抓我姐夫?」柳飛氣得跳了起來,怒道:「而且,你們知道我姐夫是誰不?如果你們冤枉了他,分分鐘讓你們完蛋。」
「喲嗬,還囂張的。」
太宗臉上出冷笑,在他這個公安局領導的眼裡,陳和柳飛不過是兩個小年輕,能有多大的能耐?
再說了,如果他們真的牛,剛才也用不著讓朱家爽帶他們進博館了。
所以,太宗本沒把陳放在眼裡。
朱家爽麵冷笑,他是不得陳等人反抗,這樣一來,太宗隻會更憤怒,將陳懲治得更慘。
他在太宗旁邊煽風點火道:「叔叔,他們似乎有些不把你放在眼裡呀。」
太宗作為老江湖,當然知道朱家爽的用意,但為了相伴的出海旅途,他決定幫朱家爽一把。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剛才你們去的那個房間,我們已經進行了取證,那張清朝順治年間的木桌,難道不是他毀壞的?」
太宗說著,抬手指向陳,一副抓到了罪魁禍首的模樣。
陳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淡然道:「你確定,那是清朝順治年間的木桌?」
「確定。」
太宗瞪眼道。
「哈哈哈……」
突然,陳笑了起來,笑聲在房間裡回,把太宗等人都笑得心裡發。
太宗怒道:「小子,你笑什麼?」
「笑什麼?」
陳停下笑聲,目看向太宗,眼神一片沉,冷聲道:「笑你無知無能,笑你歪曲事實,笑你聽信妄言,笑你任意妄為,笑你執法不公……笑你,哼,長得醜。」
一連串的話,說得太宗麵徹底垮了下來。
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他條件反地了自己的臉頰,等反應過來,他已經是怒火攻心,對手下吼道:「抓起來,把他帶回局裡,等我把博館裡的事理完,我回去親自審問他。」
「是,局長。」
兩名特警應了聲,朝著陳走了過去。
「你如果抓了我,你會後悔的。」
陳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對太宗道。
兩名特警隻是普通的警員,哪裡肯放過這次結太宗的機會,一左一右朝陳的兩邊肩膀抓過來,想要把他的手臂反扣在後。
「你們不準抓他,這是誣陷,違法!」
柳雉翎一步到陳旁邊,將其中一名特警攔住,氣急敗壞地吼道。
柳飛把陳視為偶像,卻是不肯落後,猛地就朝另一名特警衝上去,喊道:「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姐夫。」
柳雉翎是人,特警還不好手,可一見柳飛衝過來,兩名特警眼中都是出兇狠之。
「滾開。」
一名特警揮拳就朝柳飛的腦袋打去,一點也沒手下留,似乎打算一拳將柳飛打暈,省得麻煩。
見這些人如此顛倒黑白,下手狠辣,陳目一冷,卻是沒有再製,一腳就朝這名特警的腰上踹去。
砰一聲。
特警的拳頭還沒到柳飛,他已經飛出去,直接摔在了門外,沿著階梯滾下去,躺在地上,捂著被陳踹到的腰部,滿臉痛苦之,疼得直哼哼。
「拒捕,襲警,還有沒有王法!」
見陳竟然敢手,太宗然大怒,立即對後的特警下令:「一起上,把這個惡徒給我拿下。」
太宗總共帶了七名特警,雖然現在了一個,還有六名特警,但在他看來,對付陳是綽綽有餘。
得到命令,六名特警朝陳合圍而上,一個個氣勢洶洶,大有要把陳揍翻在地的趨勢。
見對方這麼多人,柳雉翎等人都是麵凝重之。
「你們幹什麼,欺良民嗎?」
「你們要是敢我婿,我就和你們拚命。」
柳父柳母也不甘示弱,紛紛站在了陳的旁邊,想要阻止特警們的進攻。
這時,柳家的四個人,把陳完全護在了中間,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雖然他們沒什麼實力,但至這份心意,令陳也是有些。
六名特警見這陣仗,卻是有些不好下手,隻得將他們團團圍住,打算尋找機會把陳拖出來。
見此,就連肖蕓和表姨都有些看不下去,對朱佳爽道:「佳爽,算了,那張桌子不過是現代的,何必把事鬧這樣。」
現在大家都看出來,太宗是朱佳爽來對付陳的。
不然的話,太宗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且矛頭直指陳。
朱佳爽不肯放過陳,但又不願明說,他隻得把責任推到太宗上,道:「陳打傷了叔叔的部下,這是襲警,這事沒辦法善了。」
「沒法善了,那就惡了吧。」
陳淡然道。
「真是反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公安局領導放在眼裡。」
太宗哪裡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他是越發地生氣,怒火衝上頭頂,他吼道:「不管了,把這些人全部拿下。」
得到太宗的命令,六名特警頓時沒有了顧忌,直接對柳家的人下手,沒管你到底是老人還是人。
「不知死活!」
陳冷哼一聲,猶如一條遊龍般,從柳家四人的後躥了出來,騰空而起,一記淩空橫踢,攻勢將對方六名特警都籠罩了進去。
六名特警還沒反應過來,砰砰砰的聲音響起,接連六聲,他們每個人都被陳踢中了臉頰,口中出一團霧,然後摔倒在地。
「要玩?來,繼續。」
陳俯視著六名特警,勾了勾手指,臉上滿是不屑的表。
這一剎那,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柳飛外,沒有人想到陳戰力竟然這麼猛,一腳就踢翻了六名特警。
「功?他不會就是昨晚那個人吧?」
太宗心頭不由地咯噔一跳,想起收到的訊息,那個做陳的人,功甚至比曾梓航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