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陳旭還做了兩把手刨,用來把木板刨的平整,而手刨這種東西秦朝已經早就有了,傳說和公輸盤(也就是魯班)發明的,和兩千年后世的手刨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剩下其他諸如曲尺、角尺、墨斗等工也都制備整齊,斧鑿刀鋸加起來林林總總有了十多樣。
而這些木工工,后世陳旭家里一直都有,刨子鑿子錛子斧頭牽鉆都是祖傳下來的,用了好幾輩人了,然后到了他這輩基本上是斷絕了傳承,爺爺是個老木匠,制作椅子桌子凳子柜子都是一把好手,附近十里八村都很聞名,以前哪家要嫁,必須提前一年打招呼才能按時打完嫁妝,而那個時候的嫁妝,一般都有木床和好大幾件木柜木桌,然后還有裝服被褥的箱子,洗臉架,椅子凳子只能算小件,做完還得刷上三遍油漆,然后還要在上面畫上表示富貴喜慶的牡丹花鳥以及大大的紅喜字,一整套下來相當繁瑣,弄完得兩三個月。
不過爺爺去世后老爸沒當木匠,因此木工水平只能算是半吊子,修修補凳子補門窗還,至于打造木柜這種復雜東西完全不行,到了陳旭這一代,手藝就完全荒廢了,幾乎什麼都不會。
但即便如此,俗話說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陳旭從小就在家里見到過這些工和使用方法,因此添置了這些木工家當之后,經過幾次手,也算是有了一點兒木匠的風范,至瞇著眼睛看邊角線這種作看起來非常的老練和到位。
一個簡單的蜂箱,在三個人的努力下,不到一個時辰就宣告完。
“旭哥兒,現在可以去看你捉蜂了吧!”牛大石激不已。
雖然他確信陳旭說抓蜂回來飼養這種事鐵定不會功,但他還是和虞無涯一樣充滿了好奇。
“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吧,還得準備一些東西才行!”此時太已經開始落山了,陳旭也懶得去,要把那個樹里面的蜂全部收集到蜂箱里面,說也要慢慢弄一兩個時辰。
晚上吃過晚飯,陳旭便讓陳姜氏用網眼稀疏的紗布在一個斗笠上當養蜂人的頭罩,同時用麻布坐了一件大披風,能將自己從頭到腳全部都罩進去的那種,為了安全,陳旭還讓陳姜氏幫忙做了一雙手套,一切準備齊全就已經很晚了。
“恩公,這次去咸無涯差點兒殞命,幸虧被大師兄救了!”兩人洗漱完畢進屋準備睡覺,虞無涯跟在后面突然說。
“我們已經猜到了,你大師兄為什麼也突然跑到咸去了?”
“大師兄準備刺殺始皇帝趙政……”
“噗通~”正坐在床邊腳的陳旭一頭杵到地上,然后滿臉驚恐的爬起來抓住虞無涯的胳膊臉孔扭曲的問:“為何回來這麼久才說這件事?他們準備怎樣刺殺皇帝?”
虞無涯紅著臉些尷尬的說:“無涯做事魯莽闖下大禍,本來刺殺失敗無回來見您,但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因此我養好傷之后便還是回來了,而且也決定從今以后守護在恩公邊形影不離,如果那趙高要對恩公不利,我也能及時保護您的周全,回來的這幾天我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今日說出來,也是希恩公寬心和原諒無涯,從今往后一定聽從恩公教誨,做事不再如此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