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想了下,覺得勾說的在理,明天的野炊是最後的聚餐了,同學一年多,文理分科後就沒機會在一個班級了,而且,就拿班主任來說,下個學期,就不在是我的班主任了,雖然在學校裡也能見到,但要想近距離看,明天也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第二天一大早,勾就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底參不參加聚會,我給他說參加,這貨就高興了,說這才對嘛,我就問他啥時候集合,他說十二點在學校準時集合,像上次一樣,班主任包了一輛大車。
我想了想,說我就去天華山水庫那等你們得了,勾說行,隻要你能準點到達就行。
天華山水庫在市郊,和上次去的海子園不在同一個方向,距離我住的廣慈湖小區也就十多公裡,天華山水庫那邊有一段山路,有時候計程車也不願意去,所以我就跟門口的保安借了輛踏板車。
我騎車到天華山水庫那等了會,就遠遠見到大車開來了,大車上不了山,就在山腳停下,我們班的同學下了車之後,拎著各種各樣的食材,就上山了。我老遠就看到班主任了,和平時一樣,穿得的,不過由於是爬山,就沒像以前一樣穿高跟鞋,而是穿個平跟鞋,可能是怕熱吧,就打著一把花傘,跟我們班的同學有說有笑的走著。
等我們班的同學走近,勾就跟我吆喝了,問我啥時候來的,我說來了沒一會,問他魚缸魚竿準備好了沒,他說早就準備好了,蚯蚓也挖好了,待會好好釣它幾條魚吃吃。
和勾打招呼的時候,我就注意班主任了,隻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在看我,而是繼續跟其他同學聊天了。看到這樣無視我,我就心裡特別難,好像有一氣堵在口出不來,悶得厲害。
要是擱那晚之前,見了我,肯定要喊我過去跟我說話的。
天華山水庫周圍的風景優的,水庫裡的水也清澈,可以遊泳,不過班主任估計是怕我們出事,就說不準遊泳,在水庫邊洗菜啥的也要小心。
我們班的同學基本都是城裡人,鄉下長大的很,所以就算準備了柴火啥的,也都不知咋個搭建簡易灶臺,半天也沒弄好,好不容易搭好了一個,也是半天點不著火,我小時候是鄉下長大的,以前這種見多了,就去幫忙,很快就被我搭好了,因為我搭建的通風很強,所以火也一下子就點著了。
大家見我了一手,就說張你行啊,這麼厲害。
他們誇我的時候,班主任就站旁邊呢,可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樣,又讓我的心開始難起來。
我想,現在心裡特反我,恐怕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吧?站在麵前也是眼睛,我就跑到水庫邊上,和勾楊波他們一塊釣魚了。
勾這貨上說的厲害,可是釣魚方麵真心不行,穿個魚餌,都能把魚鉤給出來,而且,看到浮漂他就急著拉,半天也沒釣到,我過去一會,就拉到了一條掌長的小鯉魚,勾見了,說你咋運氣這麼好,剛坐下呢,就釣到魚了。
我告訴他這不是運氣好,這就是農村孩子和城裡孩子的區別,我們農村長大的,小時候的年富著呢。
勾撇撇,不甘心,他說他也能釣到。
後麵的時候,我就聽到那些生說要去拾菌子,也就是眾所周知的蘑菇,我們這邊都菌子,這個季節也正是出菌子的季節,勾這貨就過去說你們懂不懂哪些菌子能吃哪些不能吃,別胡采一些有毒的來,吃了大家都得鬧醫院。
不過那些生卻不聽勾的,說分辨不出來就不吃,們就是去采了玩。
後麵我見班主任也跟著那群生過去了,我尋思是城裡人,估計也對采菌子興趣的吧。
我就繼續跟勾釣魚,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吧,剛剛去采菌子的生就有兩個急匆匆的從樹林裡跑出來了,們臉都變了,大聲對大家喊出事了,班主任被蛇給咬了。
聽到班主任被蛇咬的訊息,我頓時就給急了,扔下魚竿就往樹林裡跑去,城裡人不知道,可是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我哪能不知道,要是咬了班主任的蛇是條毒蛇的話,要不急救治,會出人命的。
我往樹林裡跑了一陣,就見到班主任們了,班主任坐在一塊石頭上,眉頭擰在一起,臉痛苦,周圍圍著幾個生,都急得不知所措,我直接就給沖了過去,喊們趕讓開。
班主任被咬的位置是小,一共有四個毒牙痕,一看就知道被連續咬了兩口,而且,傷口位置都黑了。
果然是毒蛇咬傷的,我心裡急得不行,趕問們有沒有帶著布條繩子之類的,們都說沒有,我也顧不得害了,馬上把自己的t恤了下來,撕爛了一塊,扯了布條,飛快的結紮在班主任膝蓋上方的上,這樣可以阻止迴流。
以前在老家見同伴被毒蛇咬的時候,大人們就是這麼急救的。
後麵我們班的男生也都趕來了,我就問他們誰帶了刀子,吳恆快速的遞了一把小刀給我,我看了班主任一眼,說可能有點疼,讓忍著點。
班主任嗯了一聲,咬著貝齒。
我就用刀子在小的毒牙痕那劃了個十字形的口子,我幾乎都沒有任何猶豫,湊上就給班主任吸毒了,這個時候,我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千萬不能讓出事。
吸了好幾口,一直吸到班主任流出來的是鮮紅的之後,我這才停止,然後把班主任背起來,就往山下跑,因為班主任和大司機約定下午六點鐘來接我們,所以大司機離開了,幸運的是我是騎踏板車來的,我讓班主任抱我,就騎車車子把油門扭到底,往醫院趕去。
我做的理隻能算急救,還要去醫院打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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