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你剛才兇我了
“六爺這是怎麼了?”方蘭問楚封。書趣樓()
楚封下,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能實話實說:“剛纔在院子裡,六爺和顧衍之聊了幾句。”
方蘭:“嗯?”聊幾句能聊得滿火氣?
楚封:“……聊出了殺氣,兩人差點打起來。”
方蘭:“哦。”
楚封:“六爺說小姐是他的,喊顧衍之別想,顧衍之就說小姐的初啊初吻啊都給了他。”
方蘭:“!難怪能聊出滿殺氣。”
宋禹年把駱西抗回了房間,駱西差點被頂吐了。
咚的一聲,人被扔在了床上。
“小叔,你乾……”
“閉!”
剛想爬起來的駱西被回床上,宋禹年氣得呼吸都重了,“不許再小叔。”
“……”駱西不知道這人為什麼又生氣,還這麼兇,小脾氣也上來了,“小叔小叔小叔,我就。”
宋禹年:“……”
講真,駱西要耍賴,宋禹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辦法,隻要這小東西發脾氣或者撒什麼的,六爺這邊立馬全盤皆輸。
但是顧衍之今晚太氣人了,宋禹年剛才已經在院子裡緩了半天,沒用,還是很生氣。
而且這口氣,必須地發泄在這小東西上才能圓滿。
他沉著一張迷死人的俊臉冷酷地瞪著駱西,是個非常嚇人的表。
這要是以前,駱西肯定慫慫的,現在雖然還是有點怕怕的,不過這膽子這段時間被宋禹年養了不。
宋禹年瞪,就使勁兒瞪回去。
哼,反正的眼睛很大,誰怕誰?
不瞪他,還噘。
瞪著瞪著,駱西覺得眼睛有點酸。並且腦子也轉了一圈,暗道這人隻有吃醋的時候才會兇,平時不管乾了什麼他都不帶生氣的,難道又是為了什麼事吃醋?
想到這人剛纔回去找老爺子了,駱西立刻又想到顧衍之還在。
難不兩人對上了?
不管這個腦迴路如何曲折,總之駱西最終還是get到了這人為什麼生氣。
就不瞪了,躥了一下,在宋禹年上親了一口。
“誰惹我們六爺生氣了?你說,我打死他。”
宋禹年:“……”
又出小手,隻用兩蔥白的手指住宋禹年的襟,扯了扯,眼淚的控訴:“小叔,你剛才兇我了。”
“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兇我。”
“可兇可兇。”
“都沒人這麼兇過我。”
“小叔小叔,為什麼不讓我小叔,我就,我喜歡。”
宋禹年:“……”
他想,這小妮子以前肯定也是這樣跟顧衍之撒的。
其實他錯了。
駱西很跟顧衍之撒,因為顧衍之不喜歡。
當然也是撒過的,隻是次數很,也不會像粘宋禹年這樣粘顧衍之,還是因為顧衍之不喜歡。
因為知道這個男人會無條件的包容,駱西在宋禹年麵前自然就無所顧忌。
並且本來就是個撒喜歡撒超級黏人的個,有人寵著哄著,那肯定要解放天的。
可惜宋禹年不知道,又暗暗給駱西加了一筆——第一次跟顧衍之撒。
六爺越想越氣。
駱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負債累累”,兩手指還在扯啊扯,扯得宋禹年呼吸都要錯了。
“我就不六爺,我又不是蘭姐他們,我就偏要你小叔。”
“有本事你再打我啊?”
歪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宋禹年,就是不把他的冷臉放在眼裡。
宋禹年眼睛裡燃起兩簇小火苗,他一把抓住那隻作的小賤手,惡狠狠的:“顧衍之第一次吻你,你幾歲?”
駱西:“……”
臥槽!臥槽臥槽!
這特麼是要翻舊賬嗎?
“六爺……”駱西了手,可憐:“我手疼,好疼。”
“哼。”宋禹年冷哼:“說。”
人家本就不上當。
自從清這人小心眼吃醋的脾氣,駱西就防著這一天呢,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在婚禮前發作。
顧衍之,你太無恥了。
“小叔,以前的事我都忘記了,真的,我完全不記得。”駱西一臉的真誠,“我就記得我第一次親你,你喊我吻你的樣子真是霸氣極了,我當時差點傻掉了,完全不能呼吸。”
這形容絕對真心實意,不過說起來,現在駱西回想起那一幕比當時的覺更明顯,整個人都要蘇掉了。
而當時,是抱著豁出去的念頭吻這個男人的——這個了好幾年小叔,一直當做長輩的男人。
宋禹年的表好看一些,不過他這人一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給我嬉皮笑臉,說,到底幾歲?”
看樣子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了,駱西糟心的瞄了對方一眼,小心翼翼道:“十八歲,生日的時候。”
記憶不由自主就回到了那一天。
爸爸媽媽,顧衍之,和駱西。
那天的駱西膽子特別大,許的生日願就是要顧衍之親。
駱振風當時還開玩笑,“大不中留啊,這長大了,管不了咯。”
然後顧衍之抓起沙發上一個靠枕擋住他和駱西的臉,在駱西上輕輕印下一吻。
當時的駱西幸福的幾乎要暈過去,幻想了無數次的初吻,神聖又浪漫。
宋禹年一聽,簡直要氣暈。
十八歲,早知道七年前就應該把人搶到歐洲去。
看他顧衍之還怎麼得瑟。
六爺要氣瘋了,俊臉更難看了,重重的哼了一聲。
駱西心肝兒一,有點慫了。
“是你非要聽的,不管我的事。再說,我長得這麼好看,顧衍之他眼瞎纔不會親我吧?”
“你還敢說?”宋禹年氣得要死,“他要親你就讓他親?”
駱西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那個,是我讓他親的。當然,這有了第一次,後麵就……六爺,你是男人,你懂吧?”
“什麼?你讓他……”宋禹年氣得膛劇烈起伏:“該死的。”
駱西盯著宋禹年,奇道:“親親抱抱不是正常男朋友都會做的事兒嗎?雖然顧衍之那個時候好像也沒那麼喜歡我,但是麵對我這麼一個大人,他怎麼可能不被我的打敗?再說了,我就不信你就從來沒有親過別的人。”
“沒有!”宋禹年低喝一聲。
說完,自己愣住了。
駱西捂:“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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