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薑疏桐補課,薑疏樓又跑樓上玩樂高去了,崔巍就推著他家太子爺去院子裡溜達。
早上的空氣很清新, 也很冷,刺激得大腦漸漸清醒。
清醒過來的宋墨堂被自己嚇了一跳,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影響了緒並且牽著鼻子走了。
簡直太荒謬了。
「老闆,你虛不虛?」崔巍賤兮兮的。
宋墨堂屏住心神,「我虛什麼?」
崔巍:「桐桐啊,哥來了,過段時間父母也要過來了,你就不慌?」
宋墨堂沉著臉:「我有什麼好慌的?」
崔巍:「老闆,你自己沒發現嗎,你對桐桐不一樣。」
宋墨堂:「……」崔巍:「你看啊,之前那個誰,就那個現在有名氣的星,人家對你表示好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那一個絕冷酷,完全不給人家留麵,還有莫欣妍也是。可是桐
桐這裡,你就沒捨得說一句重話。」
宋墨堂:「況不一樣。」
崔巍:「你是不是想說你是怕傷害小姑娘小的心靈?但是老闆你捫心自問,換了別的小姑娘,你會怎麼做?」
宋墨堂:「……閉。」崔巍嘖嘖:「到你心坎兒了你就惱怒,老闆,你這是在逃避。因為那是桐桐,你才會糾結為難。老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我確定,你不是那種會在意
親戚麵子的人!你放心,就算你喜歡桐桐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宋墨堂:「!」
是這樣嗎?
宋墨堂想把崔巍給丟出去。
辛城的冬天其實不是凍死人的那種冷,隻要沒有風,太出來以後還舒服的。
小黑不知道從哪拖了一個絨玩出來,已經撕扯爛了,玩裡麵的填充弄得到都是。
那小笨狗也不看前麵,跟隻小瘋子似的悶頭跑,跑著跑著就跑到了宋墨堂跟前。
看到宋墨堂,小黑嚇了一跳,裡的玩都掉了,趕調轉腦袋撒丫子就逃。
宋墨堂:「……」
這笨狗一點都不像它的主人,如果那丫頭跟小黑一樣怕他就好了。
偏偏,是一點都不怕他。不僅不怕,現在居然還敢調戲他了。
「哈哈哈……」崔巍樂得不行:「老闆,這小黑真是太有眼力見兒了,據說它不怕秦淮呢。」
宋墨堂:「……」這小子連這個都在知道?
以前聽說這狗不怕秦淮,宋墨堂覺得沒什麼。
這會兒……他很想把小黑抓住打一頓。
什麼眼力見兒,吃他的住他的,都不知道跪他這個主人,笨狗!
大概知道家裡的老大在家,小黑特別自覺的鑽進自己窩裡,不敢出來撒歡兒了。
「小黑真是太沒出息了。」崔巍很鄙視。
剛準備進屋,一輛車開了進來。
崔巍神一凜,「董、董事長回來了!」
他這會兒就跟剛才的小黑一模一樣。
昨天江舟和莫白川過來宋墨堂就知道,他爸媽那邊肯定瞞不住了。
「兒子,怎麼回事,怎麼就出車禍了?」駱西眼圈都紅了。
宋墨堂就不了他媽這樣,趕道:「路上結冰了,有輛麵包車打撞到了我的車,隻是小骨折,沒有大礙。」
宋禹年沉著臉站在一旁,「查清楚了?」
崔巍趕道:「查清楚了董事長,隻是意外,您放心。」
宋禹年就沒有再說話。
駱西過來親自推著椅進屋,嗔怪道:「傷了怎麼可以不告訴爸爸媽媽,媽媽現在想到你一個人住院沒有人陪伴就心疼。」
崔巍很想說他真的是個人,全天二十四小時服侍太子爺來著,都沒有讓護工近太子爺的。
宋墨堂也在心裡默默地想,他真的已經夠忙的了,一點都不覺得住院孤單。
薑疏桐和薑疏樓都已經知道宋禹年和駱西來了,兄妹倆乖乖在大廳等著。
「宋叔好,駱姨好。」薑疏桐乖乖人。
薑疏樓也人:「宋叔,駱姨。」
宋禹年的視線在薑疏樓上掃了掃,眼中劃過一抹讚賞。
駱西都驚呆了,「小樓都長這麼高了,都是帥小夥子了。」
本來想留下來照顧宋墨堂的,宋墨堂卻不敢留他,讓宋禹年把人領走了。
駱西很不高興:「兒子都傷城那樣了,我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
宋禹年強行把人摟在懷裡:「他是二十七,不是七歲。」
並且哪裡一個人了?那邊傭人一大堆。
不過宋禹年有自己的理由:「倆孩子住那邊,我們也住那他們不自在。明天開始,我去公司,讓他在家休息。」
駱西這才作罷,又道:「小叔你發現沒有,咱兒子有點不一樣了。」
宋禹年挑眉:「有嗎?」
他倒是發現出去玩了一圈,妻的臉更加紅潤了。
駱西十分肯定:「有,你看以前長亭和一趟在咱們家多呆半天你兒子就開始趕人了,桐桐和小樓跟他住著,沒見他不耐煩。」
宋禹年:「那是因為那兩個小子太不了。」對自家侄子侄孫那是相當嫌棄。
駱西恍然大悟:「好像是這樣。」
兩人也是直接從機場過來的,跟孩子們吃了一頓午飯又走了。
昨天秦淮和李熙約了薑疏樓打球,午飯後不久就來了。
薑疏桐很不開心,還要上課,眼地跟老師請假:「就半個小時,老師,可不可以?」
家教指了指上麵:「三說可以纔可以。」
想了想,薑疏桐跑樓上去了。
宋墨堂在書房的落地窗邊曬太,從窗戶那就可以看到下麵的籃球場。
「三叔,我想打球。」
「不行。」
拒絕的相當乾脆了。
薑疏桐:「學校都還有育課呢,我就打半個小時。」
宋墨堂翻著手裡的書,「不行。」
薑疏桐突然衝過去,一把搶了宋墨堂手裡的,雙手擱他大上撐著下著他。
宋墨堂的瞳孔劇烈一。
那丫頭笑瞇瞇的,像一隻即將幹壞事的小狐貍。
「三叔,你是不是隻要我跟你打球啊?」
宋墨堂:「!」「如果你說是,那我就不去跟他們打球了,等你好了你陪我打。」小狐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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