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今便直接拉過顧清歌的手,拉著往外走。
他把顧清歌帶到了外頭的車子旁邊。
「上車吧。」
顧清歌膝蓋上還有傷呢,被他拉著走得這麼快,膝蓋上的傷口又有些作疼起來。
「去哪兒,我送你。」
聽言,顧清歌這纔回過神來,想到自己要買的東西,實在不方便跟男人一塊去,便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說完顧清歌轉朝大門口走去,準備自己去輛計程車。
時今快步追了上,並直接拽住的胳膊:「我說,你可是我帶出來的,就說明我肩上已經有了責任,你要去哪兒,由我送你去,然後再送你回來,可行?」
見站在原地發著呆,臉上有點懵懵的,像隻無辜的小白兔。
時今忽然覺得很好玩兒,於是打趣地道:「幹嘛?難不你還怕我會把你給賣了?」
確實。
就算他不會把自己給賣了,但不認識他,是萬萬不能跟著他一塊出去的。
思及此,顧清歌便道:「我……」
「行了趕走吧。」
說完,時今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給扛了起來,然後開啟車門丟到了後車座裡,作暴到簡直一氣嗬。
顧清歌小的在皮座上滾了滾,不小心撞到了傷口,疼得臉一變,也跟著驚呼一聲。
時今也隨之坐了進來,聽到的驚呼。
才驚覺不好意思,回過頭看了一眼:「沒事吧?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顧清歌角忍不住了,怎麼總覺他有一種睜眼說瞎話的覺?
他明明那麼暴地把扔進來,早就該預料會傷才對,可他卻說不是故意的。
「去哪兒?」時今將鑰匙進孔裡,發引擎。
顧清歌這會兒想拒絕,可是卻沒理由了,隻好道:「那麻煩你送到我最近的超市。」
「沒問題。」
車子開,時今卻忍不住過後車鏡看了一眼。
這就是傅斯寒新娶的老婆呀?看起來好小,而且瘦瘦的,小小的,坐在那裡垂著眼睛不說話的時候,就像一隻可憐的寵。
「嗯。」顧清歌點點頭,聲音細細的:「我是要去買點東西。」
車子無聲地過街道,朝著附近的超市而去。
到了目的地,顧清歌跟時今說了句謝謝以後,便飛快地開啟車門下車。
之後顧清歌去了用品區,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直接拿了幾包。
再坐上車,時今真百般無聊地等著呢,見上來,便道:「你去斯寒的公司沒,我帶你去斯寒的公司看看吧。」
顧清歌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帶去傅斯寒的公司?
不要。
想到這裡,顧清歌直接拒絕了他。
「我不去。」
聽言,時今通過後車鏡掃了一眼:「去過了?」
「沒有,」顧清歌抿著,他給下了足令,不讓踏出大門一步,結果跑出來買東西就算了。
如果這個時候還跑到他麵前去刷臉的話,那指不定以後要被鎖在房間裡。
「既然沒有,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說完,時今直接將車子轉了個方向,顧清歌都沒來得及阻止,就見車子已經改了方向朝另一邊而去了。
有點無語地著時今的後腦勺。
一直等到兩人到達目的地之後,時今停好了車,顧清歌便拉開車門跟著一塊下了車。
「走吧!」
他往前走,顧清歌隻好忐忑地跟上他的步子。
一路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地麵是用華麗緻的地毯鋪的,目便是一片既溫暖又耀眼的金黃,看起來很大氣上檔次。
觀察了一下,果然符合傅斯寒的格。
地毯上麵被打掃得一塵不染,一看就深知主人有潔癖,如果一個聰明的工作者,過來談合作,都可以看得出這辦公室的主人,不僅是對待工作,還是對待生活,都是吹求疵的。
毯把們的腳步聲都給去了,所以這裡顯得格外安靜。
時今直接把帶到了傅斯寒的辦公室。
卻發現辦公室沒人,於是時今便拽起的手道:「一定在開會,我帶你去會議室看看。」
顧清歌也想知道傅斯寒開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於是預設地跟在他的後,心想,反正就是看看,然後就走。
會議室
限了一片天寒地凍。
沒有人敢吭聲。
畢竟誰都怕那冷麵閻王,也不敢惹他。
雖然傅斯寒年輕,但他手腕強,比他們這些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古董都要厲害許多。
這也是他年紀輕輕就能接任傅氏集團的原因。
時源站在傅斯寒的後,不敢彈一下。
他心裡苦連天,大家都害怕傅斯寒,然而站在傅斯寒後的他,好像要被傅斯寒上散發出來的那一子冰冷的氣息給凍冰雕了。
「為什麼沒有人來告訴我這件事?嗯?」傅斯寒冷冽的眸子像冰霜一樣一一掠過眾人,眾人如坐針氈。
沒人敢說話,大氣都不敢一聲。
「你們隻有這點能力?很好。」傅斯寒冷笑一聲,突然了時源的名字。
時源立即回過神來,「傅。」
「把這個季度的薪水扣去百分之五十。」
聽言,眾人皆麵大變,可卻不敢有任何異議。
而時源的表卻有些麻木,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
記下這件事以後,然後語氣絡地開口,「我們會給大家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個季節的薪水扣去百分之五十,過幾天會下來幾個合同,如果各位可以這些合同都理完畢的話,薪水會雙倍還給大家。」
躲在門外聽的時今和顧清歌沿著門看著這一幕。
看到傅斯寒這麼鐵麵無私,坐在那裡不怒便自威的模樣,心裡有些唏噓。
傅斯寒這個男人,大概是天生的冰冷無吧?
不僅是對,就算是對他的員工和下屬,都是這個樣子。
幸好,隻要他病好了,就可以跟他離婚了。
纔不想跟這種天生冷無的男人生活一輩子。
「小丫頭,見過斯寒這個樣子嗎?他可是經常這樣發脾氣的哦。」
顧清歌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說道:「好像我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是這個樣子的。」
時今有點詫異:「你的意思是……他對你也這樣?」
顧清歌點頭。
「你可是他妻子。」
是啊,是他妻子,連結婚照上麵的照片都需要合的妻子,新婚夜被強迫,罵是放人的妻子,簽下協議,期限一到就立馬離婚的妻子。
這樣的,算得什麼妻子呢?
顧清歌在心裡苦笑。
大概的這一輩子,早在那個陌生男人鑽進酒店房間裡要了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毀了。
最重要的是,連母親留給的最後一樣東西都沒有守住。
也不知道那條項鏈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拿走了,如果被他拿走了,那他拿著這條項鏈又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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