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沉反應過來,作飛快地把煙給掐滅在煙灰缸裡。
「聞不得煙味?」
話音隻是剛落,顧清歌便咳了一聲,沐沉的作頓住,「我以後不在你麵前了。」
但是剛才已經點燃過了,味道已經在屋子裡散開,顧清歌坐得近,所以一下子就被嗆到。
沐沉沉默了片刻便起道:「好了,既然冷靜好了,就回你的房間呆著去吧。」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沈文清?」
不想,顧清歌咳了幾聲後卻問了一個讓沐沉都覺得奇怪的問題。
「你要見他?」沐沉抿,眼神深沉:「你不避開他,反倒想見他?」
「逃避是解決不了事的,我跟沈文清,得解決。」
「你跟他有什麼好解決的?」沐沉嘆了口氣:「說不定人家打的主意本就不在你上,又或者說,你隻是餌。」
聽言,顧清歌瞪大眼睛:「餌?」
沐沉抿了抿:「是啊,若隻是為了得到你,那他大可做一些絕點的事,以他的勢力。」
「他的勢力?」顧清歌對沈文清的勢力不瞭解。
「知道你們這次為什麼會這麼被嗎?因為這裡,是沈文清藏的區域,這一片,都是他的勢力。」
顧清歌:「……」
怪不得他們都會栽跟頭。
「那怎麼辦?他想是不是想對傅家做什麼?」
「這可就不清楚了,傅家跟沈家有什麼恩怨,你可知?」
顧清歌搖了搖頭。
傅家跟沈家有恩怨嗎?顧清歌從來沒聽說過,說起來對傅家的事還真的知道不多,隻知道喜歡傅斯寒這個人,也有聽過傅家在景城的地位。
但是顧清歌並不在意這些,喜歡這個人,無論他是什麼樣的地位和份,都會跟著心走。所以後來,也沒有再去瞭解關於傅家的事,更不可能會知道傅家跟誰家有恩怨了。
可是如今按照沐沉這麼說,難道沈文清真正的目的是要對付傅家?
而非?
不過想想也是,不過一個而已,哪裡值得沈文清那麼大張旗鼓,幾次三番地找人把弄走。
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背後的傅家才對。
一想到自己是餌,顧清歌就覺得全發寒,發冷。
「別想太多了,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沐沉輕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之後,輕聲道:「趁著現在天還沒亮,你再去睡一會吧。」
顧清歌坐著沒,沐沉似乎能猜到所想的,低聲道:「睡醒了,我帶你去找沐沉。」
「其實……隻要他不來找你,你是可以一直拖著的,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延長時間,等傅斯寒的救援。」
等斯寒來了?如果沈文清的目的真的是傅家,那還等他來做什麼?豈不是自送上門來嗎?
「你這麼猶豫,是因為你不相信他嗎?」
「當然不是!」
顧清歌直接否認了沐沉的說法。
「那你為什麼等不起?」
顧清歌垂下眼簾,那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傅斯寒的脅。
如果是以前,孑然一的人,還用怕什麼威脅嗎?可現在在沈文清的手裡,如果沈文清拿來威脅傅斯寒的話,傅斯寒肯定會優先選的。
這一點,顧清歌心裡是相信的。
所以才害怕自己會拖累傅斯寒。
想到這裡,顧清歌咬住下:「總之,我明天要去找沈文清。」
「或者……你有辦法幫我逃出去嗎?」
顧清歌眼眸帶著希,期待地看著沐沉,但眼底期待的緒並不強烈,自己也知道這個要求很為難。
沐沉薄輕抿了一下:「若是能幫你,我就不會讓你在這裡等了。」
說到這裡,沐沉環顧四周:「來的時候,你是被蒙著眼睛帶進來的,對吧?」
顧清歌點點頭。
「你知道麼?當初我來的時候也是被蒙著眼睛進來的。」
聽言,顧清歌驚訝地瞪大雙眼:「什麼?連你也……」
沒想到沈文清這麼老巨,連沐沉也都是這樣進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是沈文清的地盤,而且還很神,就算別人想進來,也不一定都能找得到?」
沐沉眼眸沉沉:「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纔不敢輕舉妄。因為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不算特別長,但是我想辦法旁邊的路道,都沒有什麼機會。這裡的一切,都是被規定死的,我活的區域,隻有那麼一丁點大。」
聽到這裡,顧清歌升起一絕。
沈文清真的這麼可怕嗎?之前以為他隻是有癥,是個神經病一樣的恐怖人,可是現在看來,他不僅僅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沈文清,或許比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很多。
這樣的話,顧清歌就更擔驚怕了。
咬住下,握拳頭站了起來:「那我現在就去找他,就算我改變不了現在的況,但我……也不能為斯寒的拖累。」
聽到這話,沐沉臉微變了幾分:「不想為他的拖累?你想做什麼?」
顧清歌的沉默讓沐沉覺得心驚,這個人該不會想做什麼傻事吧?沐沉想了想,決定不能讓單獨去見沈文清,於是便跟了一起去。
大半夜的,還有一個小時纔到六點鐘,顧清歌和沐沉一起去找沈文清。
本來吧。沈文清這個時候還在睡覺,心腹進來的跟他說顧清歌和沐沉等在門外的時候,沈文清還沒有理會,然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沈文清居然坐起來了,從容地穿,然後戴上眼鏡。
「去把帶進來吧,一個人就行。」
「沐沉也來了。」
「我當然知道,」
「沐沉會讓自己進來麼?」
「嗬,他有進來的權利?」
「明白了。」
沐沉和顧清歌收到訊息讓他們進去,顧清歌二話不說就邁開步子走進去了,沐沉想上前卻被攔住。
「沈先生隻見顧小姐一個人。」
沐沉麵一變,抿了抿道:「我怕對沈先生不利。」
「這點你不用擔心,沈先生自己心裡有數的。」
「可是……」
「沐沉,你也不是新人了,沈先生的脾氣你應該理解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沐沉還能再說什麼呢?隻能在外麵乾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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