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又雙叕達到下邳城了!!!
可憐的下邳城,簡直了郡治之恥,短短三年時間,已經是第三次被不同的軍隊兵臨城下了。
早在陶謙擔任徐州牧的時候,袁派兵前來討伐。陶謙不敵袁,隻得將下邳郡割讓給袁,以此來換取袁退兵。
後來紀靈大舉進犯徐州,結果兵敗,劉備又一口氣收復了所有被陶謙佔領的失地,下邳第二次易手。
前幾天,關羽與糜芳聯合擔任先鋒,與紀靈軍對戰,接過糜芳不幸戰死,關羽僅以免,先鋒軍近乎全軍覆滅。
紀靈旗開得勝,士氣如虹,勢如破竹的攻破了廣陵、淮陵、下相等地,將戰線一口氣推到下邳城下。
直到這時候,潰敗的劉備軍才重新站穩了腳步,麵前擋住了紀靈的鋒芒。
劉備這裡戰況不樂觀,曹那裡況也差不多。
張勳簡直就像開了掛一樣,先後攻破了郾縣、定陵、舞等地,潁川郡淪陷大半,甚至有一口氣打進司隸等地的架勢。
不過隨著流言的傳播,仲軍的攻勢頓時為之一滯,給了劉備和曹息的機會。
傳言這種東西,向來是越傳越誇張。而燃燒國運這種法本來就有些駭人聽聞,隨著流言的傳播,最終結果更是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
比如說,現在流傳最廣的一個說法,袁點燃的本不是什麼國運,而是拿仲國百姓來當祭品,想要維持現在軍隊的戰鬥力,必須每天給魔神獻上一萬狀百姓。
因為此時於戰爭時期,對人力調本就頻繁,在某些勢力推波助瀾下,正常調的丁壯就了拿去獻祭犧牲的祭品。
這導致仲國部人心,甚至發生了十數起民壯作時間。雖然這叛在第一時間就被鎮,對也著實影響了仲軍的進度。
仲軍是變強了,但仍舊是正常人,還需要糧食等後勤資,叛導致資運輸阻,前線也不得已停下了腳步。
當然,這些叛中有多曹、劉備的影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下邳城上,劉備登上城牆,眺著遠的仲軍大營,臉上出一苦的笑容。
顛沛流離這麼久,總算是有了一州之地可以容,卻沒想到這才僅僅過了半年時間,袁就捲土重來,且聲勢遠非第一次可比。
「大哥……咳咳咳……」
旁邊,關羽登上瞧瞧跟上來,剛開口要說話,接著就是一陣輕咳傳出。
「雲長,你怎麼來了?上麵風大,你還有傷在,千萬不要跑。」
劉備豁然轉,看到關羽,急忙快走幾步,攙扶起關羽,有些憂心的問道。
之前的那一戰,紀靈戰鬥力遠超關羽預料,導致關羽不得不使出忌法才得以。
但既然忌法,自然是有副作用的,法時間一結束,關羽就遭到了技能反噬,直接遭遇重創,短時間是不要想著再上戰場了。
「大哥,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太大意,糜芳也不會死,我們也不會敗的這麼慘了。」
關羽看著劉備,雙目泛紅,抱拳說道。
「唉,雲長不必如此,實在是敵軍之強遠超我們預料,此戰非雲長之過。」
劉備趕扶起關羽,輕聲安道。
「備倒是無所謂,就是可惜了這徐州百姓,一年之遭了兩次兵災,這全是備之過啊!」
說著說著,劉備悲慼之湧上心頭,忍不住嗚咽起來。
「主公!」
周圍的臣屬見狀,立即湧上前,你一言我一語的安起來。
「主公,逆袁使用邪法,置百姓死活於不顧,天下有誌之士都不會坐視。再說了,我軍雖敗,但元氣未傷,仍有與袁一戰之力,主公何故如此灰心喪氣?」
說話的是徐庶,隻見他一勁裝,腰佩寶劍,氣宇軒昂,上更是綻放出蓬朝氣。
劉備見狀止住了哭聲,了眼淚,對徐庶拱手道:「元直先生教訓的是,備失態,讓諸位見笑了。」
其餘人自然齊呼主公仁德之類的話,不人更是為有如此民如子的主公而激不已。
等眾人都散去了,徐庶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劉備的袖子道:「主公,最近的傳言主公是否有所耳聞?」
「傳言?元直先生說的是關於袁逆和妖道於吉的事嗎?」
「主公聖明,正是此事。」說完,徐庶雙目盯著劉備,開口道:「主公以為,傳言是否可信?」
劉備低頭沉思了片刻,開口道:「雖然傳言有些離奇,但空來風,相比也有些依據。」
「主公所言甚是,庶通觀氣之,也發現了仲國氣運不正常。」
「哦?元直竟然還有觀氣之能?那不知元直可有破解袁逆邪之法?」
徐庶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抱拳道:「主公恕罪,庶學藝不,僅通觀氣之,若非傳言提醒,恐尚不能發現仲國異常。」
劉備明亮的雙目立即黯淡了不,不過徐庶接著就開口道:「不過庶知曉一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明,懂八卦,曉奇門,知遁甲。對氣運之之的掌握,天下無人可出其右,若主公能輕他出山,破袁逆當易如反掌!」
劉備聞言麵有些怪異,盯著徐庶看了好一陣才道:「元直先生,不知令堂安康否?」
徐庶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主公放心,家慈如今就在徐州城,那曹孟德的手想必還不到徐州城。」
劉備連忙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之。
剛才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畢竟徐庶辭玄德這一幕太知名了,而劉備又是事件主角之一,早就聽膩了。
不過接著劉備就是大喜,連忙問道:「元直說的可是有臥龍之稱的諸葛孔明?」
「不過,正是孔明兄!」
「元直直到諸葛先生居的地方?」
「之前不知,不過就在剛剛,庶收到一封信,久無音訊的孔明兄給屬下送了一封信,邀請我把酒言歡!」
劉備立即拜了一拜,恭聲道:「還請元直先生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