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的手又如何?」
喬夕語咬牙切齒,鷙地盯著,「雖然我不知道世子為什麼會忽然看上你,但是他既然想要,你就好好伺候,說不定還能得個名分,這是你唯一一次能夠擺那個殘廢的機會,要與不要,全在你。」
夕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隻順手端起手邊的茶杯,作高深沉思狀。
「你這茶好緻,我在王府都不曾見過這種好東西,哪裡得來的?」
「你當然沒見過,這是宮裡的東西,原是貴妃娘娘賞賜給老王妃,王妃一直珍藏著沒捨得用,前幾日特意讓人送來給我家小姐。」
喬夕語邊的婢頗鄙夷地看一眼,冷哼,「老王妃說了,等我家小姐生下孩子之後,便會讓小姐為世子妃。」
夕無視投過來的輕視眼神,將杯子放在鼻下輕嗅了下,笑得意味深長:「老王妃賞的,自然是好東西。」
起往外走,正好到了從另一邊過來的蕭逸軒。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拽到了自己的書房裡。
夕以為他會如以往那樣,對使盡手段強迫威,但是出乎意料的,蕭逸軒這次很好說話,而且很關心。
「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差點就沒命了。」
夕挑高眉梢:「什麼?」
蕭逸軒哼笑:「因為你和太子走得太近,睿王殿下要殺你,要不是本世子和你爹勸著,他怕是早就找殺手了結你了。」
夕垂下眼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睿王要殺,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否則當初也不會派人把抓進刑部了。
「喬夕,你終究是喬家的兒,若是喬家和睿王殿下敗落,你也會到牽連,就算你僥倖活下來了,失去母家的庇護,你未來的日子,會很艱難。」
蕭逸軒手抓住的肩膀,一字一句都是我全是為你著想的意思,夕卻有點兒想笑。
要是指喬家庇護,恐怕墳頭草都有半人高了。
「世子究竟是想說什麼?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直接些就是了。」
「睿王殿下讓我告訴你,希你能做他的眼線,幫他監視鬼王的靜。」
蕭逸軒觀察著夕的反應,見沒什麼反應,又連忙道,「鬼王府看似尋常,裡卻跟鐵桶一樣,要安眼線進去並不容易,你是唯一一個進了鬼王府還能安穩出來的,殿下隻能將這個任務給你,殿下懷疑,夜墨寒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無害,他可能會和太子聯手。」
夕譏誚冷笑:「睿王殿下倒是看得起我,那麼多人都沒有做的事給我這個廢,也虧他想得出來,而且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們?」
「你沒有別的選擇,一旦睿王在這場奪嫡之爭中落敗,丞相也會跟著失勢,就算你怨恨丞相這些年冷落你,總也不想看著你娘跟著落難吧?」
蕭逸軒低笑一聲,手攬著的肩:「本世子都按照你的要求,把世子妃的位置留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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