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涼挑了個中肯的回答方式:「您不王妃屬下不知道,但是但麼多年來,屬下還從未看見您這樣在意過什麼東西,哪怕是皇位和江山。」
鬼王殿下沒吭聲。
第二天夕睡了個懶覺,起來用早膳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暗衛稟告在旁邊給稟告昨晚在鎮南王府留下的戰績。
說是早上侍進去伺候主子起床的時候,發現了那兩對狗男的好事,公公睡了兒媳,兒子睡了庶母,這大概是今年王侯家族最大的醜聞了。
老王妃因此被氣得直接昏了過去,到這會兒還起不來床。
這件事已經被鎮南王嚴令封鎖訊息,對外堅決不肯半個字。
夕早料到他們會有如此舉,牽冷笑:「他們說不泄就不泄?要是這麼輕易就讓這件事過去,本王妃豈不是白費心思佈置這一局?找人把訊息散播出去,鬧得越轟越好。」
「但是,王妃……」暗衛的態度有些遲疑,「這件事畢竟是您了手腳,若是鬧大了,屬下擔心他們會狗急跳牆,拖您下水。」
「以蕭逸軒的子,恐怕真會如此。」
夕點頭,話還沒說完,連翹便匆匆從外麵進來:「王妃,蕭世子闖進來了,氣勢洶洶,口口聲聲說是要見您。」
夕眼中的譏誚更重,揮手讓暗衛先退下。
下一秒,便聽到一聲暴躁的吼聲:「喬夕!你給本世子滾出來!」
夕慢悠悠地端起連翹給倒好的茶,蕭逸軒進門之後就直接衝過來掃落了手中的茶杯:「你這個該死的賤人!」
青玉的茶杯砸落在地,碎片四濺,清晰的碎裂之聲伴隨著他的怒罵傳幾人耳中,連翹連忙撲過來護住夕:「王妃,您沒傷著吧。」
「無礙,你們都先下去,本王妃有幾句話要跟世子單獨談。」
「可是……」
連翹猶豫地看著臉狠的像是要吃人的蕭逸軒,夕卻淡淡地擺手:「下去吧。」
不多時,屋裡就隻剩下他們二人,夕笑地端起手邊的另一杯茶:「世子昨晚休息得可好?」
「喬夕,你竟敢算計本世子,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他一把扣住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的手骨碎。
夕依舊是波瀾不驚的微笑,出一副無辜的不能更無辜的表:「世子這話說的好生可笑,本王妃什麼時候算計你了?可真的是冤枉啊。」
「你竟敢把本世子送到……」
蕭逸軒咬牙切齒,卻並沒有把後麵的話說下去,似乎是難以啟齒,「還有,我父王和母親又是哪裡得罪你了?你竟然連他們也不放過?」
夕皮笑不笑:「世子莫不是跟姨娘睡傻了,本王妃何時算計你們父子了?明明是你們自己不知恥,跑去睡了自己的庶母和兒媳,我夜宸開國以來,這種事恐怕還是頭一回發生。」
「喬夕!」
蕭逸軒怒喝,幾乎把後槽牙都咬碎了,「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難道沒有數嗎?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厚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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