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應當知道,這件事我跟你無論誰有數都做不得數,皇上隻會相信證據。」
掙了掙手腕,將自己的爪子從他的鉗製中救回來,笑的譏誚而諷刺:「人們隻知道我是被你和喬夕語威脅強迫囚在府裡的,誰會相信我這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能算計了權傾朝野的王侯和世子?」
蕭逸軒臉驟然撞豬肝。
夕繼續微笑:「好吧,就當是我做的,請問蕭世子,我是如何避過你府中眾多下人和守衛的耳目,把你們活生生的兩個大男人,搬到他們床上去的?」
蕭逸軒有種想要一把掐死的衝。
但是眼下並不是手的好時候。
在沒有確切證據的前提下,傷害未來的皇子妃,那是人頭落地的大罪。
他還沒傻到跟一命賠一命。
「看樣子,本世子昨日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你這是打算幫著鬼王跟睿王殿下作對了?」
「世子問這話不覺得可笑嗎?夜墨寒是我夫君,我不幫他難道還幫你們這些外人?」
夕毫不猶豫的反相譏,且是一副理所當然到極點的架勢,氣得蕭逸軒臉都青了。
他咬牙切齒好一會兒,忽然狠冷笑,「喬夕,你別得意的太早,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世子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本王妃拭目以待。」
蕭逸軒怒氣沖沖的拂袖而去,夕隻冷漠地勾起角,暗衛閃出來,繼續跟稟告一些相關的報。
其他的事倒是不怎麼關心,但是有關於那個好妹妹的況,倒是忍不住多問幾句:「喬夕語的日子,應該不太好過吧?」
「這個是自然,鎮南王妃本來就不待見,如今更加把當做是勾引自己相公的狐貍,已然恨毒了。」
夕麵無表:「沒有其它事的話,這件事就按我說的去辦吧。」
「屬下明白。」
鬼王殿下這兩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沒麵,管家隻說是有事出去,的卻是一問三不知。
「神神的,搞什麼鬼?」
夕抱怨一聲,本來想說有事要跟他商量,結果某人跑得不見蹤影,這事兒也隻能暫時擱置。
夜墨寒把喜兒帶回來之後,便讓人給請了大夫,後來夕去探過,瞧見已無大礙,別讓先安心在王府中住著。
回去的時候,正上趕來報信的管家:「王妃,喬夕語求見。」
「不見,就說本王妃子不適,不宜見客。」
「可是已經在王府門口跪下了,哭嚎不止,說是如果您不出去見,就不肯走,引來了許多百姓圍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爺和您把怎麼了。」
管家的臉上出現幾分惱恨之,「一個孕婦,侍衛們又不敢把怎麼樣,簡直就是有恃無恐。」
夕哼笑,眼中閃過一抹森寒的冷:「看樣子,本王妃今天就算不想出去,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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