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心中咯噔了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連翹沒有注意到的異樣,繼續低聲抱怨:「這事兒也奇怪,睿王好好地跑到我們王府來捉什麼妖,連皇上都親自來了,王妃……」
話未說完,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撞開。
外麵守著的奴才慌慌張張地跪了一地:「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此妖氣甚重,應當就是那妖孽盤踞之。」夕正讓連翹過去看看,就聽到一聲蒼老卻中氣十足的怒喝,「依老衲之見,那妖孽此刻定然就藏在這屋,請皇上下旨捉拿。」
「住手!此乃是本王王妃的閨閣,誰敢擅闖。」
夜墨寒的聲音從另一傳過來,夕扭頭吩咐連翹:「幫我穿,我出去看看。」
「墨寒,大師也是為了你們著想,府中有妖孽作祟並不是小事,就算是為了你和弟妹的安危,你也斷斷不該阻止大師進去除妖。」
睿王自然是是第一個站出來跟他唱反調,卻又假惺惺的裝出兄弟深的模樣,「父皇,這件事絕對不能由著墨寒胡鬧,那個妖孽害得舉國不寧,今日定要除掉他,還天下一個太平。」
「你給朕讓開。」
夕剛從屋出來,就瞧見一位著金龍袍的男子怒瞪著攔路的夜墨寒,「來人,給朕把鬼王拉開,其餘人陪著大師進去。」
「不必了,我已經出來了,大師要找的人,可是我嗎?」
夕一出聲,眾人的視線立刻朝投過來,表各異。
睿王立刻給那相國寺的和尚使了個眼,和尚會意,上前一步,抬手指著夕:「就是,此上妖氣衝天,定是妖孽所化。」
鬼王殿下臉陡沉。
夕冷笑。
早就料到睿王的目的不單純,果然是沖著來的,上次想派毒蛇咬死他們的計劃沒有功,這次又把某些莫須有的妖邪說搬了出來,可真是一出比一出彩。
「請皇上下令誅殺妖孽,還天下人一個太平。」
那相國寺的和尚接到睿王的授意,連忙趁熱打鐵,借皇帝之手,將夕置於死地。
「放肆!」
鬼王殿下冷喝,俊之上像是覆了一層寒霜:「一個居心叵測的法師,隨口胡謅了幾句話,就想汙衊兒是妖,莫不是收了什麼人的好,故意來本王府中鬧事?」
「夜墨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本王收買了法師,故意來威脅你的未婚妻嗎?」
睿王惱怒,當著眾人的麵變跟他吵起來:「從你跟定親開始,上鬧出過多事端,太子皇兄遇刺,刑部尚書被懸城牆,前兩天他去了一趟鎮南王府,就上大批毒蛇襲擊,若不是妖孽,怎麼會惹出這些麻煩?」
皇帝被他們吵得頭疼,抬頭看向相國寺的和尚:「大師,你怎麼說?」
和尚雙手合十,念一聲阿彌陀佛:「兩位殿下不必爭吵,老衲既然敢說這話,自然有辦法可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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