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含糊的字句中,大概聽出,這個看上去冷殘忍的男人,應該是有一個相當不幸的年。
不然剛才那幾句話,不會有這種椎心泣的覺。
夕的臉到他額頭上,被那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
「夜墨寒……」
手拍了拍他的臉,卻並沒有任何作用。
無奈之下,隻能讓人去拿些酒過來,準備給他降溫。
但是要用酒,勢必要服,嫌麻煩,索都給他了:「反正又不是沒見過,這會兒還裝著避什麼嫌?」
但是偏偏就在這時候,歐煜風風火火地從外麵進來,呆愣兩秒鐘之後,他果斷撤退:「本公子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夕:「……」
歐公子轉走,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轉了回來:「他這個病比較特殊,酒還不夠,你最好用自己的溫去平衡他上的溫度,簡單點說,就是兩個人什麼都不穿,然後抱在一起。」
夕→_→
是真的有點兒懷疑,這庸醫是不是故意整?
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醫生,怎麼沒聽過這種治病辦法?
不多時,下麵的人便把熬好的葯端了過來,夕餵給他服下,卻隻住了一時,到後半夜反而燒得更加厲害了。
正擔心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歐煜說的那個辦法,乾脆死馬當活馬醫,解開自己上的裳,鑽進被窩,抱了他的腰。
相,如綢般膩的,讓有些心猿意馬。
夕忍不住抬手去他的腹,越越喜歡,饞得快要流口水。
這種瘦卻不失健的材,像是按照黃金比例刻出來的,增之一分嫌多,減之一分嫌,幾乎可以用完來形容。
這本就不是一個養尊優的病秧子該有的,反倒像是練武之人纔有的魄。
等等……練武之人?
愣了下,腦子裡似乎有一道亮閃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雙眸危險的瞇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鬧騰,把高燒昏迷中的鬼王殿下折騰醒了。
他低一聲,夕起來檢視況,卻又被他按了回去:「別,讓我抱一會兒……」
他聲音中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似乎還有些撒的覺,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子。
夕的心頓時化水。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居然給玩撒這一招,簡直是不要臉。
可偏偏就吃這套,真的是活該被他欺得死死的。
「夜墨寒,你昨天把我從水裡撈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我的那枚形玉佩?我找不到了,會不會是掉在那個深潭裡了?」
鬼王殿下怔了下,一縷快速地在眼底閃過,旋即又若無其事地微笑:「你昨天落水了?」
夕抿。
本以為自己隻要出其不意地試探一下,就能得出想要的答案,無論他回答有還是沒有,都能證明他就是魔尊。
但是他給的這個答案……
「你不知道嗎?不是你把我撈出來的?」頓了頓,「夜墨寒,別再裝了,你就是他,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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