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這是相爺的吩咐,奴才們隻是聽命辦事,還請您不要與我們為難。」
守門的侍衛寸步不讓,大有要跟死磕到底的意思。
夕的臉越發地冷冽。
強闖,喬正南卻已聞訊趕了過來:「住手!都給本相退下!」
他冷聲吩咐著守門的侍衛,視線一轉,落在夕上:「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似乎沒必要跟喬丞相報備。」
「喬夕,你這是要把為父氣死嗎?」
喬正南臉鐵青,似乎有些氣急敗壞,「你別以為本相不知道,你這一出去,又是去找鬼王,那個殘廢有什麼好,難道比你的爹孃更重要嗎?本相已經把能給的一切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夕環,微微抬高了下頜,冷笑:「我不知道喬丞相在說什麼,我隻知道,鬼王是我的未婚夫,我去找他,似乎沒什麼不對。」
這是打算死磕到底,喬丞相氣得臉都綠了:「兒,你就算怨恨為父,也不該拿自己的幸福和家族的命運來賭,難道一定要為父死在你麵前,你才肯聽話嗎?」
夕的態度很是冷淡:「你要死便死,關我什麼事?」
心知肚明,像喬正南這種人,最是在乎自己的命,絕對不可能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要死要活。
果然,就在下一刻,他指著夕冷聲厲喝:「給本相抓住!」
夕隻是冷笑。
這幾個小羅嘍,還不放在眼中,但是就在準備手的時候,喬正南冷哼一聲:「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大門一步,本相定會讓好看。」
作一頓,回頭看過去:「你威脅我?」
「本相隻是提醒你一句。」喬正南負手而立,「何況你為本相的兒,本相說什麼,你就該做什麼,這一點還需要本相來教你嗎?」
夕垂在側的手指狠狠地攥。
片刻之後,鬆開手指,皮笑不笑:「父親的命令,兒自當遵從,留下來就留下來。」
擔心娘親的安危,也知喬正南並不隻是跟說說而已,不敢輕舉妄。
估著,得趕想辦法把娘親帶出這是非之地。
但是禍不單行,就在準備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子一下失去了平衡,直接便從上麵滾了下來。
「大小姐!」
到末了,還是被兩個婢扶著回房的,喬正南讓人請大夫,被拒絕了。
夜。
一道人影閃進了夕住的聽雨閣,一襲墨的袍幾乎與夜融為一,並未驚任何人。
夕歪在榻上閤眼假寐,魔尊一進來,立刻睜開眼:「你終於來了。」
魔尊挑眉:「你早就知道本尊會來?」
無辜聳肩:「每次我一出事,你就會過來,有什麼稀奇的。」
魔尊哼笑,不置可否:「腳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搖頭,下意識地把腳往後了,似乎在藏著什麼。
魔尊危險地瞇起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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