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曦妃和的父親勾結,意謀反,被陛下發覺,判滿門抄斬,皇上念著舊,並未賜死曦妃,隻將打冷宮便罷。」
喬正南提起舊事,餘瞄見夕麵上出的震驚之,諷刺地哼笑一聲:「夜墨寒是罪人之子,當年就該死了,是陛下念著父子之留了他一命,可他非但不知恩,還頂撞陛下,這樣的不仁不孝之人,還有留著他的必要嗎?」
夕咬不語。
是不會傻到完全相信喬正南的話,先不說這位丞相大人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就是那皇帝老兒,也本不是他所描述出來的那個心子的父親。
但是,有些事,估計**不離十。
哼笑一聲,諷刺地勾起角:「喬丞相不會想告訴我,那個向皇帝舉告曦妃極其父親謀逆的人,就是你吧?」
「否則你以為為父這丞相之位是從何得來的?」喬正南冷笑著朝看過來,「話都說到這份上,你也該知道,為父為何不願意讓你跟他在一起了?」
夕攥手指,銳利的指甲幾乎刺破掌心的皮。
「因為我是他殺母仇人的兒,是嗎?」
「兒,這是命裡註定的,你沒得挑,隻能認命。」
喬正南長嘆一聲,抬手想要的頭,卻被夕躲開。
他了個空,惱怒地一揮袖,冷哼:「夜墨寒為了當年曦妃的事,早已恨本相骨,一旦讓他得了勢,他絕對不會放過本相,也不會放過這相府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你,所以在他手之前,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
夕牽角,冷笑一聲,挑釁地朝他看過去:「若是我不做呢?」
「你沒得選,必須做。」
喬正南恨聲,一字一字皆是冷狠地威脅,「你孃的命在你手上握著,你不做就得死,而且別忘了,你是本相的兒,僅憑這一點,夜墨寒就不可能真的喜歡上你,你隻是他利用來對付本相的一顆棋子,等你哪天沒了利用價值,你以為他會放過你這個仇人的兒?」
他故意咬重了最後那句仇人的兒,夕不吭聲,牙關咬著,強行下心中想要一拳朝他臉上砸過去的衝。
難怪夜墨寒和喬家劃清界限,殺母仇人的兒……這種爛俗的言小說橋段,居然會出現在的上。
真的是,莫名地諷刺。
攥了手中的藥包,低頭沉思片刻,有些為難地擰起眉心:「可若是夜墨寒死在相府,皇上怪罪下來……」
「不會的,他絕對不會死在這兒,這是特製的慢毒藥,一般過個一兩日才會發作,到那時,就算有什麼事,也絕對不會查到我們父頭上,事之後,為父會給你安排一門更好的親事,一定不會讓你委屈。」
夕沒有吭聲。
喬正南揮手示意可以走了:「去吧,去找他,你娘親這兒,為父會幫你照看著,記住,你時間不多,要是等到枯之毒發作起來,就算有解藥,恐怕也迴天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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