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一聲嘆息,看著應武明搖了搖頭:「你啊!實在太衝了,有些事若是多腦也不至於造今日這般況,如今你非但沒能給應雨報仇,反而還中了人的圈套讓人給利用了。」
大長老麵冷然的看著,緩緩說道:「如今,誰也救不了你了。」
應武明忽然揚天大笑,可笑著笑著眼淚跟著溢位,手裡抓著那簪子。
「哈哈哈……我好蠢,真的好蠢……嗚……嗚嗚,我怎麼會這麼蠢……」
一個大男人,卻是當著眾人的麵嚎啕大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有人表示同,也有人覺得他是自作自。
月離眼神淡漠看著,眸沒有毫波。
「高長老,請問你對此事有何看法?」月離忽然轉過頭看向高元。
被突然點名的高元,神微楞,頓時眼神帶著不解道:「不知師姑此話何意?老夫不懂了。」
「若是換做你是他,你現在會如何做?」月離雙手環,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
高元眉頭微蹙,眼神劃過一疑,「我?這要如何假設?本長老是本長老,他是他。這無法假設。」
月離冷冷的勾了勾,「是嗎?如果換做是我,我現在一定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敢害我,自然別想好過。」
高元頓時笑著點了下頭,「嗯,師姑說的事。」
月離收回視線,看嚮應武明:「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意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應武明傷心之時聽到月離的話,頓時停下哭泣,看向月離,這時的眼神倒是了之前恨意,且還多了一愧疚。
隨即緩緩開口:「先前是我誤會了你,對不起,如果可以彌補之前犯下的過錯,你問吧!隻要我能回答的,一定都告訴你!」
在他看來,現在最有可能殺應雨的便是給他簪子的黑人了,心裡的恨意也瞬間轉到了黑人上。
「你跟那個大人是何時何地見的第一次麵。」月離開口問他,問這話時,還可以看了眼高元。
高元卻是淡淡的與他對視,神倒是一點都不張,還一副很坦然的樣子。
應武明頓時陷回憶般,邊想邊說:「兩個多月前的宗門門弟子排位賽之兩日,我便因為吳靖他們所言,開始對你起了懷疑,原本是不相信你殺小雨的,心裡一直很矛盾,當一個走到靈玉峰後山,突然有個黑人出現。」
「全上下都遮的嚴嚴實實的,他跟我說,他的手下在沼澤森林目睹了你殺小雨跟劉英傑,他便是在你們離開之後,撿到了這簪子。」
應武明說話之時,心也是一陣陣的難,握著簪子的手也不自覺攥。
月離眸中頓時劃過一抹疑,「宗門比試賽之後,靈玉峰後山……」頓時看嚮應武明,追問:「那人可有告訴你,他手下所看到的殺人形?」
應武明點了下頭,「有。」接著說道:「他說,當時在小雨他們被宣佈逐出宗門後,離開營地不久,你也跟蹤了過去,然後找機會將他二人害了後,用的是種化水的毒藥將消融,毀滅跡。」
「你在殺人時還說過,從沒有人敢罵你廢材,汙衊辱了你之後,還能好好活著的,這邊是你要殺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