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看了看史詩，眸劃過疑。

這話怎麼有種生離死別的意思？

陸巖故作隨意的輕哼道：「別以為你先渡劫了，就可以隨便說這些話，你等著吧！我是不會讓你等太久了。」

史詩聞言，搭在陸巖肩膀上的手頓時也一用力，將其摟了摟。

同時開心的笑道：「好！」

陸巖此刻倒是沒有嫌棄史詩了，隻是總覺得他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雖然心存疑，但陸巖並沒有直接詢問，畢竟對方不想說自有對方不說的原因。

在他們後的一段距離，龍飛夜忽然將月墨白一把摟過，然後湊近耳際道：「你們有沒覺得，師父跟史宗主好像很好？」

「嗯。看到了。」月墨白點了下頭，看了眼前方隨即又收回視線，不經意的瞥了眼旁邊佘小葵。

但是臉卻不自覺的又紅了，還好夜深，又被麵遮住。

「你有沒覺得他們現在就像我們兄弟倆？」龍飛夜又再次說道。

月墨白直接嗯了聲，但是頭卻是低著沒有看他，也沒看起前方。

「喂？」龍飛夜拍了拍他肩膀，「你看什麼呢？地上有什麼可看的？」

月墨白立刻抬頭，張道：「啊？沒，沒有啊！」

龍飛夜頓時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佘小葵轉頭看向他們兩，然後視線落在月墨白上。

剛要開口，「墨……」

月墨白突然高呼：「師父！徒兒忽然想起還有事，很重要的事，徒兒也先走了！」

話落，月墨白不等陸巖回話，就剩下幾道殘影最後消失在夜中。

龍飛夜都沒反應過來，手都還是懸著保持著搭月墨白肩膀的姿勢。

「這……傢夥是怎麼回事？怎麼火急火燎的？」

「真是個奇怪的傢夥。」佘小葵看著消失的方向說道。

「隨他去吧！」陸巖說著，轉過頭繼續走。

「小葵，爹之前……」

忽然後麵傳來柳衡的聲音，這一路上他都沒說話，這會兒卻突然。

「打住，老伯，我們之間暫時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心很糟糕，你最好不要火上澆油。」

佘小葵此刻並不想跟他聊什麼，心裡還有些，有些事在看來還需要再好好捋捋。

況且，『柳程君』這件事對而言可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讓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去原諒柳衡。

很抱歉，做不到。

柳衡表一僵，表失落道：「之前是爹不對，你能不能原諒爹？爹真的……」

「夠了！一句不對，一句讓我原諒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拜託，柳大主宰，當初我娘親失蹤很久了，我問了你好多次，你最後跟我說死了，我後來知道，的出事是因你而起，你當初也是這麼跟我說，『是爹對不起你』……」

「後來呢？同樣的事發生在我上，如果不是我命大！如果不是史叔叔救下了我！你以為你現在會有機會站在我麵前跟我說一句，是你不對？」

「你真的認為，一句對不起就能換來我的原諒？你真的認為，對不起能讓死人復活？如果我不是僥倖活下來，現在就是個死人！死人！」佘小葵怒吼著。

「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對『柳程君』有過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