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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668章 我不一樣,我姓容

第1668章我不一樣,我姓容

付子寒呆呆的聽著柳蔚將局勢從淺深的分析了一遍,咋舌的同時,他也有些後怕,尤其是看著前方那瀑布遮掩的水簾,他變得更加猶豫了,思忖了一會兒,他提議道:“既然隧道如此重要,那我們也彆出去了,就裝作不知道,直接回去吧。”

柳蔚嗤了一聲,說道;“都走到這兒了,你讓我回去?”

付子寒愣神:“不是你說……”

柳蔚打斷他道:“付子辰抗不下整個青州府的安危,因為他不姓容,他即便有勇有謀,也師出無名,但我不一樣,我姓容。”

付子寒疑的眨了下眼:“你不是姓柳嗎?”

“夫姓容,容門柳氏。”

付子寒:“……”

付子寒從上到下,從前到後,盯著柳蔚看了好幾圈,看得自己都快眼了,他才試探的,惴惴不安的問道:“什麼意思?”

柳蔚白著眼瞄他一下,無語了:“你連這個都聽不懂嗎?你到底聽得懂什麼?”

“不是。”付子寒撓撓頭,樣子很窘迫:“你是說,你和一個男人親了啊?容?是,是容三王爺?”

“不然呢?”柳蔚反問:“我不能和他親?”

付子寒呆了:“不,不是……可……你們……你們……”

柳蔚危險地瞇起眼睛,重重的朝他哼了聲:“你彆看不起人,我和容棱親時,還是你五哥見證的。”

那時柳蔚還懷著醜醜,在青州理付家大案時,容棱突然發神經要親,柳蔚拗不過他,兩人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辦了婚禮,但因為當時柳蔚還是男裝扮相,雖然青州也有一些認識的人,卻不好一一宴請,最後婚宴上,就隻出現了兩個證婚人,一,至好友付子辰,二,親生兒子柳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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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簡陋,但現在想起來,又有趣的。

付子寒冇想到自己五哥還開放的,幾年前都給一對斷袖證了婚,不過往深想想,他心裡又開始打鼓,柳司佐是斷袖之癖,五哥與他肝膽相照,匪淺,那五哥遲遲不肯娶妻,莫非也是因為……

付子寒把自己嚇出了一汗。

那邊柳蔚已經走到了水簾前,扭頭對付子寒道:“你若不下去,就在這兒等我,我快去快回。”

說完,還不等付子寒阻止,已經閃電般的一個躍,跳出了口。

半個時辰後,伴隨著天邊好的晨曦,柳蔚渾漉漉的鑽回來隧道中。

付子寒靠著壁都打了兩個盹兒了,見柳蔚回來,連忙起,問:“怎麼樣,外麵是西城外嗎?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柳蔚把頭髮上的水擰乾,又用力烘烤自己的服,一邊收拾,一邊道:“是西城外,我沿著護城河走了一圈,看了看兵防線。”

被叛軍控製,城外自然也有重兵把守,但因為白頭山這邊是一大片瀑布,底下又是深不見底的護城河,因此這塊區域冇有士兵巡邏,柳蔚上了岸,潛伏著繞了西城外走了一圈,把自己能見到的兵防線都記錄了下來,確保無異,這才趕在天亮前回來。

說話的功夫,服頭髮都乾了,柳蔚揮揮手,帶著付子寒,沿著隧道,返回獵場。

因為有了一條通道,柳蔚回到大雜院後,第一時間與容棱分了這個重大資訊,容棱本就氣一夜未歸,聽還得意洋洋的炫耀付子辰如何未雨綢繆,他更氣了,擰著眉道:“我們的船在兩江碼頭,要進城隻能從東麵碼頭進,西城那邊的通道,我們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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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軍的人用不上,駐兵大營的人用得上啊。”

容棱愣了一下。

柳蔚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與他說起自己的計劃。

……

同一時刻,城東的香鋪裡,周掌櫃將一支紅緞繡的白雲佩囊,急匆匆的遞給來接應的小夥計,對小夥計格外認真的道:“小井街二十三戶,給一個楊青的人,記住,一定要是那個楊青的子親自接才能給。”

小夥計滿口答應下來,拿著佩囊就趕去了小井街。到了巷子裡,小夥計認準了二十三戶,正要敲門時,卻見隔壁房門被打開,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走出來,正雙眼狐疑的看著他。

小夥計將手裡的佩囊往袖子裡藏了點,抬手敲二十三戶的門。

手剛舉起來,後脖子就覺一疼,接著子一,虛虛的到地上。

陸益彎腰撿起小夥計手裡的佩囊,又把人單手拖進自己家裡,關了院門,拆開佩囊,找出藏在乾花裡的一封摺疊得很小的信。

上麵隻寫了一句——坊主一月前已自,前往青州。

陸益皺了皺眉,將信藏進懷裡,又把佩囊拴好,放回了小夥計的上,再把小夥計放到楊青家的門口,轉,他朝巷子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小道觀裡,冷意接到了這封信,表很是不解,問道:“這什麼意思?八秀坊冇收到我們的求救信,他們的坊主一個月前就來了青州?”

陸益點頭,說道:“一個月前,叛軍還未襲擊青州,這位坊主,當時在州,我記得,州好像是第一個被叛軍占領的州府,按理說,被占領後,城城外應該嚴加看守,那位坊主是怎麼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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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逃出來了。”冷意皺起眉:“一個月了,州來青州哪裡需要一個月,這麼久也冇到,不定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陸益臉也變得難看起來:“那若八秀坊遭了殃,誰還能替我們傳信去遼州?”

冷意此時站起來,神凝重,拿著信就往外走:“我去找三王爺。”

……

與此同時,兩江之上,一艘載滿了貨的商船裡,地庫的位置,正蜷著一道纖弱的影。

拿著饅頭的商賈,開了地庫的門,小聲的對裡麵喚道:“夫人,夫人?”

紀夏秋從角落裡緩慢地探出了頭,虛弱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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