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看疊放在浴巾架上的浴巾,不站起來的話也本拿不到。
注意到不安分的視線,秦斯爵也瞟了一眼浴巾,倒也沒有捉弄,徑直站起將浴巾拿了下來。
下一秒,轉離開了浴室。
其實繼續留在那裡,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走出來,剛落坐於沙發上,房門就被推開。
「諾,這個葯,一天一次,塗抹在淤青的地方!」
微微撇過頭,就看到離淵拿著葯,弔兒郎當的走了進來,在他旁的位置坐下。
看著那盒葯,想到剛才頸窩上的傷,秦斯爵忍不住開口。
「頸窩那裡也有淤青,是不是用這個就好?」
離淵挑了下眉,「如果隻有淤青和輕微的疼痛,隻需要這個就好,保證三天見效!」
接過葯,秦斯爵有意無意的看了看。
沒一會兒,就聽到浴室的門再次傳來開啟的聲音。
狹長的眼微微輕抬,就見顧薔薇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白的香肩、修長的,還有那足以男人致命的鎖骨……
一出來,就看呆了沙發裡的兩個男人。
「我說薔薇,沒想到你還……」看著人出浴的樣子,離淵笑著就要開口。
可話才說到一半,整張臉突然被一隻手給捂住。
「你可以滾了!」
『砰』!
話音落下的同時,離淵已經被關在了主臥門外!
「你大爺!」
盯著閉的木門,離淵沒好氣的了句口!
又不是沒有穿服,要不要這麼小氣!
沒料到離淵也在,一時間,顧薔薇也不有些了,怔在原地一不。
關上門,秦斯爵轉,就這麼盯著,「穿這樣就出來,你想勾引誰?」
「……」被他這麼一說,顧薔薇有些懵。
接著同樣沒好氣的盯著他,「是你抱我進去的,又沒給我拿服,隻拿了浴巾,不這樣出來我要怎麼出來!?」
秦斯爵:「……」
好像是那麼回事兒?
「咳。」輕咳了一聲,他握著離淵剛帶過來的那盒葯,接著拉起的手,徑直往床邊走去。
「你要幹嘛?」
他一靠近,便一副戒備森嚴的樣子,著實讓他很不爽!
「下次你再這個表,信不信我立馬上了你!?」
這副樣子,就好像在防狼一般,如果不做點實際行,他豈不是很虧?
聽著男人出口的話,顧薔薇一臉目瞪口呆。
上、上了?
暗自吞了口口水,低下頭,有些害怕他真的說到做到。
可他是個男人啊,又沒有穿服,被他的這麼近,不這個表,還能什麼表?
見乖乖聽話,秦斯爵也滿意了。
抬手搬過的子,讓背對著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斯爵才剛剛覺得很聽話,下一秒,覺到他溫熱的大掌過的肩頭,立即又是一副防狼的表!
男人瞇眸,「你在挑戰我?」
一頓,「我才沒有。」
「那就趴下!」
「幹嘛?」
「當然是上……」他臉越越近,角勾起一抹十分曖昧的笑,嚇得徑直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