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封凈蕾之間的關係，秦斯爵並不是很清楚，隻是偶爾聽在電話裡提起過，堂哥對那個封凈蕾很淡漠。

聞言，秦非墨麵部表倏然一滯，擰了擰眉，「你說什麼？」

這下換秦斯爵一愣，但表依舊酷酷的，冷冷的，「我說，你會不會對人家太冷淡了？就算那個什麼芊芊的死，應該怪不到頭上吧？我聽說，當時是爺爺執意要帶著封凈蕾去的，相反，還暗地裡提醒慕芊芊趕找你過去不是嗎？」

這些，都是莊妍妍告訴他的，至於是不是這樣，他也不清楚。但說的話，應該都是真的。

他後麵的話，秦非墨聽見了，但卻沒去在意，在意的是他之前的那句。

「你剛才說，救過我是什麼意思？」

秦斯爵一怔，對上他一無所知的反應，心中不由得一陣沉思。

以封凈蕾的斂的格，在麵對堂哥冷漠的態度後，可能不會主將十二年前的事提出來，但十二年前堂哥意外溺水，誰救的他難道不知道？

還是說，封凈蕾在撒謊？

看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的人，尤其對他這個第一次才見麵的堂弟，本也沒必要。

看著他，秦非墨還在等待回答。

因為記憶中，封凈蕾並沒有救過自己，相反，隻有他救過幾次。

秦斯爵盯了他幾秒，而後抿了下薄，「就是，說小時候救過你。」

秦非墨微微擰眉。

小時候？他和小時候認識嗎？

記得第一次見麵也是他大學那會兒，可沒有在小時候見過。

「自己說的？」

「嗯。」秦斯爵點了點頭。

或許真有那麼回事吧，但秦非墨已經想不起來了，又或者自己記錯了也說不定。

不過要真的在小時候就救過他，那住進司令府三年，怎麼都沒見提過一次？

這麼一想，秦非墨就更加沒有在意這件事了。

小時候他唯一被救的也隻有那麼一次，那次他清楚的記得，醒來後看到的是慕芊芊，也向確定過，是將他送到醫務室的，所以不存在是封凈蕾。

而且雖然過去十二年，當年在醫務室裡的那個孩兒，的確和芊芊長得有些像，和封凈蕾完全不相似，何況他當時也詢問了那個小孩的名字，就是『慕芊芊』，而非『封凈蕾』。

回到司令府，看到大小孫子一起進門，莊妍妍興得笑靨如花。

「爵，你回來啦！」

一進門，就看到偌大的宅子，被莊妍妍和傭人們佈置得很喜慶。

三年在外，沒有過過除夕，秦斯爵也有些懷唸了。

除夕代表著團圓，他很想念這種氣氛。

「。」隨後進來的秦非墨，瞥著客廳裡的確沒有封凈蕾，不想起之前看到時的景象。

「嗯？」莊妍妍轉頭，看向大孫子。

以前，不管封凈蕾去了哪兒，秦非墨都是鮮過問的，這會兒要主詢問，而且不是問傭人，而是問，他不遲疑了幾秒。

「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