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見自己的兒子被打了一掌,頓時出手來想要打回來,項思雨卻抬手擋住揮過來的掌,“江經理這是做什麼?”
“按輩分你得我一聲二嬸,你個沒教養的東西,我兒子也是你能打的?”江月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一般。
項思雨“若是在外面我您二嬸這沒錯,但是在公司我稱呼您為江經理再正常不過,所以您說的沒教養從何而來?再者您要求我對您有教養,那您的兒子剛才對我出言不遜,為何不見你如此惱怒?難不就因為他是您的兒子,你就如此袒護?”
江月的胳膊被項思雨一把甩開,氣的江月臉越發難看,見皮子還利索,轉頭看向顧思晨并質問道,“思晨這就是你找的人,沒禮貌沒家教,難怪會被自己的父親掃地出門,我要是有這樣的兒,我也不要。”
這次顧思晨沒再沉默,而是著江月滿是質問的道,“我找的人怎麼了?”
見他語氣與以往不同,雖然面容帶笑可眼底里的冷厲已經十分明顯,江月斟酌了一下才又開口,“你看看,仗著是你的人就對我們如此不敬,江城是你親弟弟,我是你二嬸,難道你就這麼看著如此欺負我們?”
顧思晨眉眼輕挑,“所以呢,二嬸想如何?”
“讓離開這里,還有必須跟江城和我道歉。”拿出長輩的架勢,希顧思晨能給一個滿意的理結果。
一旁的項思雨直背脊著顧思晨,對于他到底會不會讓自己低頭認錯猜不,當然若他要認錯也能夠理解,畢竟他要維護安定團結的局面,不能要求他只為著想而不顧大局。
然而事并沒有按照項思雨所想的那樣去發展,顧思晨也沒打算讓低頭認錯。
“在二嬸的眼里,我顧思晨就是個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看著任憑你和你的兒子辱辱罵,而我還要讓跟你們道歉,甚至讓走人?”此刻的他已經一臉薄怒,渾上下都著一種莫名的殺氣。
江月知道,別看顧思晨總是笑瞇瞇,一副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可事實上他要是起怒來,可要比他父親更可怕。
所以,跟他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江月見狀立即放低語氣,“行,你的人不能委屈不能被欺負,誰讓我們都是外人呢,打就打了罵就罵了吧,誰讓我們不如人家會哄你高興呢,嗚嗚……想我一直那麼疼你,沒想到現如今你竟然為了一個人如此對你二嬸,嗚嗚……我真是白疼你了……”
江月一邊說著一邊給顧江遞了個眼,于是顧江連忙拿出手機打給大伯,“大伯,你快來我大哥的辦公室看看吧,我和我媽媽都要被人欺負死了。”
顧思晨并沒有阻止他打電話,甚至很平靜的看著,因為這在他意料之中。
項思雨看了他一眼,忽的微微一笑,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他算計好的?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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