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睜開眼睛看看是不是霍修謹上床了,但是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亮,等到能睜開眼睛時,無論是床上還是房間隻有自己。
下床的時候,無意間掃到床頭著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是霍修謹的字跡:出差三天,本想帶著你,奈何你不理我,我先走了。我很快回來,記得想我!」
霍修謹去出差了,怎麼這麼突然?
記得想他?纔不想他!
黎羽兮吃過早餐,剛坐著車走到莊園門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你好。」
那邊是一個男人,「你好,是黎小姐嗎?我是天天送花的工作人員,我現在在遠洋明珠別墅區附近,你能出來簽收一下花束嗎?」
花?黎羽兮有些疑,「誰送的?」是……霍修謹嗎?
應該不是吧,霍修謹這種男人纔不懂得浪漫!之前也從來沒送過花給。
但……應該也可能是,畢竟他再給自己道歉……
「抱歉,對方沒有留姓名,你先來簽收一下吧?我還著急送下一單!」工作人員語氣有些焦急。
黎羽兮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我現在過去那邊還得三分鐘,你等一下!」
霍家莊園距離遠洋別墅區原本就幾分鐘的時間,這會兒已經從莊園出來了,也就兩三分鐘就可以到。
「好的,再見!」
黎羽兮從上車下來首先映眼簾的就是一大束鮮花,是那種艷滴的火紅玫瑰。
穿著藍製服的小哥將花送到麵前,「黎羽兮對吧?」
「對!」點頭。
小哥將玫瑰花遞給,「有人在我們這裡訂了99朵紅玫瑰送給你,這裡是訂單,麻煩您簽個字。」
黎羽兮看著懷中的玫瑰,一頭霧水,「確定沒有留姓名嗎?」
「對,您可以看一下卡片上的留言,說不定就知道是誰送的了。」小哥將簽收單遞給。
黎羽兮隻得先簽下自己的名字,送花小哥離開,抱著玫瑰站在車前拿過花中的卡片看了一眼。
上麵隻是簡單的寫著一行英文字母:Wishyouhappyeveryday(祝願你開心每一天)。
護送黎羽兮去學校的保鏢是霍修謹的人,這邊黎羽兮還在納悶紅玫瑰是誰送的時候,那邊霍修謹就收到了保鏢的告簡訊。
霍修謹已經上了飛機,看到資訊時是在下飛機後,他原本匆匆的步伐放緩了一些,給保鏢回復訊息,「什麼花?」
「紅玫瑰。」
「……」霍修謹臉瞬間就沉了下去,吩咐邊的簡海洋,「查,今天早上誰給夫人送了花。」
「是,霍總!」簡海洋了把冷汗,他是真佩服這個送花人,眼看黎羽兮都名花有主了,哪個不長眼的還敢這般明正大的送花給。
不到二十分鐘,簡海洋就查出來了送花人,不是別人正是——柴唯。
霍修謹角勾起一抹冷笑,「打電話給柴總,告訴他就說我說的,讓他看好自己的人,不要等到我手!」
「是!」
簡海洋清楚知道敢讓霍修謹手,對方還是一個男人,必定是腥風雨!
黎羽兮接連兩天都收到了99朵玫瑰花,花開的好,帶不去學校,隻能先放在別墅裡。等到晚上下課回來,把它們都拆開一株一株的進花瓶裡或者是種到別墅的花園裡。
也不管它們能不能活,反正好看的。
一直到第四天,黎羽兮剛把今天簽收的玫瑰花拆開替換掉花園裡枯萎的玫瑰花,就看到了匆匆向走來的霍修謹,他的後還跟著簡海洋。
愣了一下,繼續手中的作。
男人在旁邊站定,「簡助理。」
「是,霍總!」
簡海洋直接走到黎羽兮旁邊,把地上還未來得及進土地裡的鮮花全部抱起來。
「誒,你要幹嘛?」黎羽兮丟下手中的玫瑰花,站起來問簡海洋。
簡海洋沒說話,霍修謹冷冷的盯著黎羽兮,話依然是跟簡海洋說的,「立刻理了!」
「是!」
簡海洋抱著玫瑰花離開。
霍修謹的作太突然,更沒有提前跟黎羽兮通,沒有心理準備的小人瞬間就怒了,「霍修謹,你讓人丟掉我的東西什麼意思?」
「你的東西?」男人目冰冷,「黎羽兮,別忘了你是我霍修謹的人,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霍修謹的!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自己!」
不但收下柴唯送來的紅玫瑰,還敢留下種在花園裡,黎羽兮真當他是死的!
「是你的又如何?野蠻不講理的丟掉已經是我的東西,這就是你對待老婆的方式?」黎羽兮不知道花是誰送的,更多的以為是霍修謹為了給道歉送給的。
又加上霍修謹剛才說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黎羽兮就肯定以及確定了玫瑰花就是他送給的。
已經是的東西?霍修謹目鷙的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人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質問,「誰準許你收下這花的?」
「??」黎羽兮覺得他特別莫名其妙,甩開男人的控製,這個男人是有病吧?他送給的,為什麼不能收?「你回來就是找事的是吧?」
男人盯著看了一會兒,改變了注意,「不!」他忽然將打橫抱起,大步往別墅走去,「我回來是睡你的!」
繼續把睡到不能下床,讓出不了這個門,更見不了其他男人!
黎羽兮有點懵,睡?現在什麼還睡?覺得霍修謹一定在外麵了什麼刺激,然後瘋了就回來折磨,「你放我下來!我不睡覺!」
手上還沾著不泥土,因為對男人又摟又抱又打的,霍修謹昂貴的西裝被弄髒。
進了客廳,霍修謹把懷中的人放在地上,踢掉鞋子不由分說的將抵在背後的牆壁上,低下頭強勢的吻住的紅。
「唔……」男之間力量相差懸殊,黎羽兮被迫承著他的怒火。
然後大白天的,就在客廳,小孕婦被吃抹乾凈。
因為黎羽兮這幾天一直在霍家莊園住,別墅的傭都暫時放假回家,所以此刻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任由破了嚨,除了霍修謹也沒有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