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見的多了,每天去學校都要見好多男同學,你是不是也得把他們一個個都捆起來丟進鱷魚池?」
「……」他知道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房間的門鈴被按響,霍修謹放下手機去開門,那邊傳來Ana的聲音,「霍總,該出發去酒店了。」
「我知道了。」他應了一聲,沒有關門,回到房間拿起手機告訴電話那端的小人,「好好休息。」
「你要幹什麼去?」
「和合作方有個飯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大步往房間外走去。
黎羽兮狐疑的問道,「我為什麼聽到有人的聲音?」
男人勾了勾角,輕輕的問道,「你在乎嗎?」
「當然!你是我老公,我為什麼不在乎?」回答的理所當然。
霍修謹掃了一眼門外的書,「放心,你老公不會來的。」
意識到自己吃了醋,黎羽兮難為的拿起手機,「我管你不來,掛了!」
然後通話就真的結束了。
霍修謹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啞然失笑。
在上車的那一刻,他轉告訴Ana,「你下午回公司,換徐盛過來。」
Ana有些迷茫,「怎麼了嗎霍總?」是做錯什麼了嗎?
「沒怎麼,儘快安排。」就是他的小人似乎會介意邊有個書,他要避嫌。
縱使Ana心裡有一千個疑,也不敢再多問,更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是!霍總。」
黎羽兮有些恨自己,因為到底還是沒忍住又給霍修謹發了個資訊,問他蘇芷影的事,「蘇芷影的錢有沒有到賬?」
對於一千萬塊這種小事霍修謹也不太清楚,他先給簡海洋打電話讓他查了一下,才給黎羽兮回訊息,「沒有。」
距離一個月還有十天,如果十天後錢還沒到賬,霍修謹一定會讓蘇芷影進去坐幾年。
黎羽兮心中一沉,盡量不讓自己多想,畢竟距離最後期限還有將近十天。
霍修謹回來的那天中午,黎羽兮在霍家莊園午休剛睡醒,準備去學校。
剛走到停車場,遠遠的就看到一輛車子從莊園門口駛了過來。
帝爵是誰的,比誰都清楚。
想到他們還沒和好,黎羽兮一咬牙就徑直的坐上了自己的車。
隻是車子行駛到莊園的半路上,就被對麵迎來的帝爵堵住了去路。
他是故意的。
對,霍修謹就是故意的,這個小人遠遠的看到他就想跑?門都沒有。
霍修謹讓司機把車子停在大路正中間,原本能並排同行兩輛車子的,這下一輛都過不去了。
帝爵堵住黎羽兮所乘坐的車子以後,上麵的人也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黎羽兮的目落在對麵車子的後車座上,約約能看到靠右手邊的位置上坐了一個人,但是因為隔著兩道前擋風玻璃,不能看清男人的模樣。
對麵的人應該也在看,因為覺到了一道炙熱的視線。
敢在霍家莊園這樣耍橫的,除了霍修謹還會有誰?
司機為難的看了一眼車後排的人,「夫人……」
黎羽兮看了一眼窗外,「後退走另外一條路。」
往後退上十幾米,還有一條分岔路,也可以駛向莊園門口。
「是,夫人!」
彷彿知道的意圖,帝爵車也沒有繼續往前走,在原地調了個頭率先往莊園門口駛去。
所以,黎羽兮的車子第二次在莊園被堵住。
這次忍不住了,氣沖沖的開啟車門下了車,來到帝爵車旁,「咚咚咚」敲響了車玻璃。
後車座的車窗被降下,車的男人正是霍修謹本人。
小孕婦下對他的思念,一陣開懟,「霍修謹,你是有病還是有病?大白天的你堵我做什麼?我還要去上課,我要是遲到了你負責啊?」
前排的簡海洋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憋著,故作什麼都沒聽到。
男人開啟車門,從上麵走了下來,給讓開位置,「上車!」
「幹什麼?」沒好氣的給他一個白眼。
「送你去學校!」這麼久不見,他對甚是想念。
黎羽兮冷哼一聲拒絕,「不用了,我有車,有保鏢,就不勞煩霍總了。」
誰知霍修謹給原本載著黎羽兮的司機揮了揮手,司機立刻會意,給車子調頭駛向停車場。
黎羽兮想攔都攔不住,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離開。
趁此機會,霍修謹將打橫抱起放進車,親自送去學校。
路上,霍修謹一直抓著人的小手,任憑黎羽兮怎麼掙紮他都不鬆手。
不但如此,還趁著準備開口怒罵之際,低頭堵住的紅。
「……」車一片安靜,簡海洋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認真開車,不敢看。
就在黎羽兮覺快要窒息的前一刻,霍修謹往手中塞了一個東西,然後整個人也被鬆開。
人著氣看向手中的東西,那是一串海藍寶石配鑽石手鏈,每顆海藍寶石大概小拇指甲蓋一半大小,呈瓜子狀,和造型更小的無鑽石相替,一串手鏈下來大概十幾顆海藍寶石,煞是好看。
黎羽兮的氣聲漸止,這……又是霍修謹出差回來帶給的禮嗎?
他好像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帶禮。
耳釘、香水、這次又是手鏈……
待看仔細後,霍修謹把項鏈從手中拿回,在人的怔愣中,他淡淡的說道,「左手出來。」
黎羽兮條件反的出自己的手,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他在一次手錶展覽會上親自給挑選的名錶。
霍修謹將手錶往旁邊挪了一下,把海藍寶石的手鏈也給扣到手腕上。
細細的手腕上戴著一塊手錶,一條手鏈,並不衝突。
男人吻了吻的手背,霸道宣佈,「收了我的禮,就不許再鬧小脾氣!」
「……」什麼時候說收他禮了?孩兒臉一紅,死要麵子的反駁,「是你非要送給我的,還非要給我戴上!」看看他現在還握著的手腕沒鬆開。
霍修謹眼中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順著他點點頭,「嗯,是我非要給你買回來,在黎羽兮很不願的況下,我非要給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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