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校的路上。
「爸爸,是不是因為李沫你才和媽媽分手的?」
半月忍了一會,但是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不是。」
喬舜辰回應了半月。至於原因他沒辦法跟任何人說,至現在不能說。
「不是為什麼都找到家裡……」
「半月,這是爸爸的私事不要問了好麼?」
阻止半月的是喬子軒,他早已經放棄挽回的想法,不想爸爸媽媽因為他們為難。
「我是爸爸的兒,我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有什麼私事我們不能知道。」
半月憤怒中夾雜著委屈,和哥哥的想法不一致,始終不想爸爸媽媽分開,也一直想要努力保住這個家。
「不要在堅持了,你這樣是自私的,不要用我們的幸福來綁架爸爸媽媽的幸福。」
喬子軒加大了勸說的力度,他是最能理解妹妹的。可是理解改變不了現實,他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接現實。
「可是我沒錯啊。」
半月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知道哥哥已經放棄這個家,正因為知道所以才委屈纔不舍。
不在說話,隻是倔強的留下了眼淚。
兩個孩子的一番對話喬舜辰聽得心痛,可是這輩子註定他和秦靜溫不能在一起,隻能委屈孩子。
後視鏡裡看著半月哭的傷心,喬舜辰就不忍心。想要開口勸說一下,更想開口告訴孩子暫時不會分手。
可是關心安都沒有說出來,怕以後對他們的傷害會更大。
秦瀾收拾好家裡就準備去醫院,剛到樓下就遇到了不想見到的人。
「你來幹嘛?」
秦瀾沉著臉問著喬梁。
「想討論一下事該怎麼辦。」
喬梁好些天沒有看到秦瀾,找了一個藉口就過來了。看到秦瀾氣不錯,神飽滿他就放心了。
「跟我沒有關係,你自己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秦瀾知道喬梁所指是何事,但真的不想在給出任何意見。
不管喬梁想怎麼做,就等著承該承的就可以。
「靜怡最近怎麼樣,要是狀態好我可以和喬舜辰和喬雨把事攤牌。」
喬梁早已下定決心,現在就等著秦靜怡的狀態有所好轉。
「不好,週六週日放假都不回來。」
說了沒有任何意見,可是秦瀾的回答就是告知喬梁時機不。
「那就在等等,一會我去學校看看。順便和聊一聊,讓想開一些。」
擔心秦靜怡,卻又不敢過分的關心,這是來自一個父親的無奈。
「你不要去打擾,我和溫溫要見都不見,說給一點時間,暫時誰都不想見。」
秦瀾比喬梁還要擔心秦靜怡,可是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秦靜怡最需要的不是安,而是獨的空間。
需要自己走出來,自己釋懷,所以別人的勸隻能讓更有負擔。
「我怕孩子承不住,怕孩子生病。」
喬梁嘆息著,想想秦靜怡現在的狀況他的心就揪的生疼。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掙紮,他這個父親卻無能為力,對他來
說無疑是殘忍的。
「不用你擔心,會好的。」
「我先走了。」
秦瀾說完邁步就要離開。
「秦瀾,我錯了,給我一次補救的機會可以麼?」
喬梁趕爭取機會,見一麵不容易,不能一點進展都沒有。
「我給你機會,誰又能補償我這二十多年的時間。」
「就這樣吧,沒什麼可補救的。」
秦瀾給了這樣一個答案之後,執意離開了。
如果每個人犯的錯都能用一句話解決,恐怕這世界上遍地都是錯誤。沒辦法原諒,想想都心痛的二十多年,沒有資格
原諒。
遲川和蔻丹早上把孩子送走,就一起來偏遠地區找到了那個警察。
這個警察就是前段時間喬舜辰見的那個警察。
見到遲川的那一刻,這個警察都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大局長竟然來找他,可是局長為什麼來找他呢。
「局長您怎麼來了?」
「你認識我?」
遲川意外的問著,這可是他和這個警察第一次見麵。
「局長開玩笑了,我們都是你的下屬,下屬怎麼可能不認識局長呢。」
「遲局請坐,我這裡條件有點簡陋哈。」
有些抱歉但也沒有辦法的說著,偏遠地區就這條件,就是局長來了也沒什麼好招待的。
「小鄭警。」
遲川著警察的名字,認真的審視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很淳樸的下屬。
「對,我是小鄭。遲局竟然認識我。」
這也是小鄭沒有想到的。
「認識,但認識的有點晚。」
「說正事吧,時間長了影響你工作。」
遲川和蔻丹都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們過來是想瞭解一下秦軍肇事案的況。」
做出解釋的是蔻丹,但小鄭卻警惕的看著遲川和蔻丹。
「你們想要調查什麼,是秦軍家屬要重新調查,還是另一個死者家屬有疑問?」
小鄭警沒有直接回答,因為被上級領導阻止的他都有些害怕了。
「秦軍的兒現在是我們的同事,拜託我們找到害方傷的那個人。到現在還沒有賠償,但人找不到了。」
「知道你當時辦理這個案子,所以找你瞭解一下況。」
解釋的依舊是蔻丹,遲川隻負責在一邊繼續審視這個小鄭警。
「傷那個?喬舜辰啊,喬氏的總裁就在B城怎麼會找不到呢。死者是他助理,家屬也在B城,都在B城不可能找不到。」
小鄭警回答的有些難以置信,他沒想到喬舜辰還沒有得到賠償,沒想到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前段時間喬舜辰見他的時候並沒說賠償的事,他以為這件事除了他所懷疑的地方剩下的都理好了。
可是隨著小鄭警察說出的這些話,遲川和蔻丹震驚了。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彼此,就好像小鄭警察說的是天書一樣。
「喬舜辰?」
蔻丹確定著,生怕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對,就是喬舜辰。這個你們應該能想到,當年在B城能開起那麼豪華的車的隻有喬家啊。」
「你們等一下,我把當時的一些資料給你們看。」
小鄭說完就去找所謂的資料,遲川和蔻丹還是沒能從震驚中走出來。
「當時查那個死者的資訊了,可是沒查到啊。按照小鄭說的,死者的老婆就是蘇沁,怎麼沒查到呢。」
遲川有些不相信的分析著,他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有千萬種設想,但從來沒想到這個人是喬舜辰。
「你調查的時候是不是隻查了B城的,這個死者有沒有可能戶口不是這的?」
蔻丹幫著分析,否則沒辦法解釋查不到這個說法。
蔻丹這麼一提醒,遲川恍然大悟。
「有可能,我的確隻查了B城的,他很有可能是外地的戶口。」
遲川的話剛說完,小鄭警就拿著資料回來了。
「這是當時我調查的所有資料,我自己著備份留下來的,你們看看吧。」
資料直接放在了遲川的麵前,這裡裝著真相,裝著冤屈,就是不知道遲川能不能把這個有異議的案件查個水落石出。
遲川和蔻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什麼都沒說直接開啟資料看了起來。
這是一份非常詳細的關於秦軍肇事案的調查記錄,遲川和蔻丹看的都非常仔細。隨著資料裡的容一點一點的展現在他們
麵前,蔻丹和遲川終於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秦靜溫在苦苦尋找的那個人的的確確是喬舜辰,找了這麼多年,這個人就在邊,秦靜溫和喬舜辰該怎麼麵對。
「秦軍死的太慘了。」
看到事故照片的那一刻,看過無數次型現場的遲川也心酸的皺起眉。他甚至把照片出來不讓蔻丹看,他都不了,蔻
丹看了會被嚇到。
「能把這些給我麼,我帶回去重新調查。」
遲川已經看不下去,直接把資料合上。
「可以給你們,隻要你們調查真相我就可以給你們。」
小鄭警沒有吝嗇,隻要能查出這件事的真相,誰要他都給。
「看的出來你這些都影印件,和原件完全一致麼,有沒有的地方?」
蔻丹仔細的核對著,這些都是很關鍵的東西,必選弄清楚。
「和原件完全一致,沒有的地方。原件在我手裡,我保管的很好。但是不會給任何人,我不保證拿到這些之後就能認真
對待,所以我必須留下原件。」
「這個肇事案是我從警以來唯一的憾。就算沒人把這件事揭穿,我也會等待機會,隻要給我機會我會堅持查清楚這件事
」
這是小鄭唯一的心病,儘管事過去這麼多年,儘管他被降職調離,但他從來就沒有放棄的想法。
「就因為有這個信念,所以原件誰都不給,必須保留證據。」
遲川看到了小鄭上最正義的一麵,正是他的堅持,才讓他們有了手裡的這些證據,纔有機會把事調查清楚。
「對,我是警察穿著這製服就不能愧對每一個當事人。爭取每一個肇事案都清清楚楚告死者也讓活著的家屬心安。」
小鄭不是在領導麵前表現自己,這是他作為警察的一個原則。從開始當警察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是認認真真的,直到現在初
衷都不曾改變。
「好,警察就該這樣。」
「等著我,等我把事的大概弄清楚,我會讓你重新調查這個案件。」
遲川欣賞這樣的年輕人,不能讓這樣一心一意為人民的警察被埋沒。現在他是局長,不管這個案件背後的人是誰,他都有
權利把小鄭警察給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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