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嘿嘿笑道:「皇叔,過兩天我想請個假。」
帝玄擎有些不悅:「又要做什麼?你請假很頻繁。」
「參加太子的賞花會,接到太子府的請帖,不去不好吧?」馬車的溫度忽得降低不,葉瑾腦袋,討喜地看著寒氣的源頭。
帝玄擎的聲音低沉冷戾:「真的隻是怕拂了太子的麵子?本王可以替你跟太子解釋。」
他派人調查的資料中說,葉瑾過去的三年,每年都會參加賞花會。目的可不是真參加什麼賞花大會,而是去看帝陌澤。
對帝陌澤還真是……一往深,那帝陌澤究竟哪裡好,長相不如他,地位不如他,權勢更不如他!
帝玄擎已經忘記他此時「毀容」的臉,也沒去深及,他為什麼要跟帝陌澤比。
葉瑾弱弱地爭取:「咳,好吧,其實我就是想湊湊熱鬧。」記得賞花會有很多帥哥,多養眼!整天對著帝玄擎的刀疤臉,枯燥單調,怕被傳染的審水平降低……
帝玄擎傲慢道:「真的不是為了什麼人?」
葉瑾愣愣地問:「什麼人?」
帝玄擎審視著,看不像裝的。「好,準了!」
葉瑾一臉詫異,怎麼忽然又準了?剛剛還說他晴不定,果然啊果然!
忽冷忽熱,一會兒一個主意……
回到擎王府吃過飯,葉瑾便被帝玄擎帶到寢室。
看著整潔、一塵不染的大寢室,葉瑾眨眨眼,疑:「皇叔,寢室不,也很乾凈。」
帝玄擎將床上的薄毯和床單隨手一扯:「現在了!」
葉瑾直接獃滯,還可以……這樣?要說這傢夥不是故意折磨,都不會信。折磨的這麼明正大……
眼看帝玄擎開啟櫥,手到服上,嚇得葉瑾一個箭步就衝上去,拉住他的腕:「皇叔,誰說這房間不不臟,明明很很臟。
您去客廳休息,我慢慢打掃。」
帝玄擎的視線落在抓著他腕的白小手上,眼神恍惚一下,嗓音極低地嗯了一聲。
葉瑾鬆開手,帝玄擎似纔回過神,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坐下,傲道:「怕你懶,本王還是親自盯著你為好。」
葉瑾張張,怕……懶……
這像是從一個王爺裡說的話?
「皇叔,您今天不忙嗎?」
「上午你不在,本王已經忙完。」
葉瑾撇撇,來到大床邊。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床,看上去好舒服,好想躺上去睡會兒……
然而某人虎視眈眈的目,想睡也睡不著。葉瑾將他扯的床單重新鋪平,就要疊薄毯。
「床單不平。」某人涼涼的聲音響起,葉瑾手抖了一下。
不平?
明明很平……
「那裡有褶皺。」帝玄擎隨手一指。
葉瑾眼角,就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皺沒撣平,這都能看出來?還是不是男人,不是說,男人都很大條?
軍訓都沒這麼嚴格,葉瑾吐槽著,把床單整理的一點點皺都沒有,這才按照軍訓的標準,將薄毯疊得方方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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