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瑾腮梆子鼓鼓的樣子,如同瞪著銅陵的小老虎,帝玄擎心好了些。
「本王現在過來不是跟你討論誰醫高,而要給你診脈。
即使讓葉淩看過,再讓蕭師兄看,又有何不可?」
「好不侍二夫,好病人不看二大夫!」
蕭玉衍綻開春風般的笑容,溫和說道:「這話倒是第一次聽,葉世子,號個脈而已,你在擔心什麼?」
「我能擔心什麼,隻是腹痛,讓神醫來診治,恐怕全國都知道我病弱氣了。讓我堂堂一個男子漢,臉往哪裡擱?」
帝玄擎把的腦袋:「就你還男子漢?全上下,哪裡有半分男人的氣概,瘦這樣。
師兄,順便幫調理調理,長高已幾無可能,讓長壯些也好。」
小看?是不願長高,當柱子有什麼好看?「皇叔,我突然發覺病好了,肚子不疼了。蕭神醫,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帝玄擎微瞇眼睛,「你千方百計阻止,倒底為什麼?」
「皇叔,是真不疼了。」
帝玄擎一把握住的胳膊:「今天必須診脈,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難以啟齒的病癥,竟然連本王都瞞!」
葉瑾掙紮一下,撼不了半。
「皇叔,我年紀輕輕,怎麼會有病?就是吃涼了,肚子疼,想點懶。」
帝玄擎目多了淩厲:「診脈!」
蕭玉衍輕搖搖頭,骨節分明的白皙大手就這麼搭在的脈上,連葯枕都未用。
葉瑾心驚跳地盯著他,大腦飛速旋轉,想著一會兒被拆穿,該如何儘快。
診脈僅僅用了幾秒,在葉瑾看來,卻如一個世紀般漫長。
待蕭玉衍的手離開,帝玄擎才鬆開:「如何?」
葉瑾的心跳得飛快,似乎下一秒就會背過氣去,卻極力表現出鎮定的樣子。
蕭玉衍隻是沖溫和一笑:「不必擔心,世子隻是天生寒。
每隔一段日子,寒氣積聚多了,便會發作一次。休息兩天,發散發散就好了。」
葉瑾驚愕又驚喜地向他,不明白這個神仙一樣好看的男為什麼要幫掩飾。
他為舉世聞名的神醫,不可能連別都診斷不出。他為什麼不穿呢?擎王可是他的師弟,而對於他,隻是陌生人……
帝玄擎這才微微放心:「寒之癥可能調理好?」
蕭玉衍點點頭:「能,這幾天我去北坪森林深采點葯。不過,寒已久,葯需要長期喝才能治。」
葉瑾沒想到竟然還能治。
以蕭神醫的醫,肯定已經診出腹痛的原因。姨媽痛竟然能治,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葉瑾小臉洋溢著興:「多謝神醫。」
帝玄擎板著臉冷哼:「剛剛是誰千方百計不讓診脈?師兄,本王就是隨口一問,不必治療。
不過是隔斷時間疼幾天而已,又不會傷害。
這個季節,森林深毒蛇猛極多,不必去冒險。」
葉瑾幽怨地盯著他,他肯定是故意的!神醫都說要給治了,他竟然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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