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到,玄尊的人就來了,看來應該就在這附近等候。
季青提著葉瑾的小藥箱跟出來,葉瑾掃了他一眼:「你不必跟著去玄尊了。」免得一個勁撮合和尊主,好像多垂涎那尊主似的。
季青一副被拋棄的傷樣子:「小姐?」
葉瑾一把奪過小藥箱:「本小姐又不是男人,你對我做這種表沒用。」
黑人墨炎還算恭敬:「葉神醫,請上馬車。」
葉瑾牽了馬:「不用了,我騎自己的馬方便。」
黑炎也沒跟推讓,坐上馬車頭前帶路。
馬車離開平民區,來到離別苑不遠的一所宅院,葉瑾愣住,遲遲沒下馬……
這所宅院……
是初穿越過來時,翻牆遇到寒塘男的宅院……
後來特意尋著印象、順著牆繞到前麵來,就是這家。
玄尊尊主果然就是那寒塘男!
那樣俊無儔、顛倒眾生的絕世,他為什麼要用麵擋起來?
想到不但打斷他修鍊功、還輕薄了他,葉瑾小心臟就直哆嗦……
「葉神醫?」見葉瑾遲遲不下馬,墨炎出聲提醒。
葉瑾目遊移,明顯聲音發虛:「咳,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改天再來。」
說著,就一夾馬腳,喝了一聲:「駕!」
趕溜,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然而,理想很好,現實很無奈。的馬剛跑了兩步,韁繩便被人扯住。
「才剛來,就要走?」一個慵懶磁的聲音響起,韁繩已經落在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上。
銀麵在皎潔的月下,泛著微冷的幽。
葉瑾心虛笑笑:「尊主,我忽然想起還有點急事。」
「有什麼事,比解毒急?」
看尊主親自牽馬往院中走,墨炎走上前,要接過韁繩,卻被尊主冷冷掃了一眼。
尊貴如尊主,什麼時候給別人牽過馬?墨炎看向僵著子坐在馬上的俏人兒。雖然戴著麵紗,但不難判斷出這是一個人。難道主子喜歡?
墨炎瞳孔,他的判斷絕對沒錯。怪不得主子突然命墨安服毒,原來是為了……
「下馬!」
都已經進院子了,再說走也不現實。葉瑾利落地跳下馬,卻還是被尊主順勢扶了一把。
墨炎一臉驚訝地呆立著。他家尊主可從來沒過人一手指,不,就連男人也沒過。
「尊主,又是哪位屬下中毒了嗎?」
「嗯,來。」
葉瑾隨他進東廂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角:「尊主,怎麼又是他?這人是不是武功很差,怎麼每次都是他中毒?」
跟在後麵的墨炎無語向屋頂。幸好墨安中毒昏迷聽不到,不然非跳起來不可,他最引以為豪的就是武功好……
誰知墨安怎麼這麼命苦,上次尊主為了試探神醫的醫,命他服毒也就罷了。
如果被他知道這次服毒的原因,隻是尊主想見神醫一麵,他非詐不可。
尊主麵下的臉毫不覺得丟臉:「嗯,他武功是太弱,不及本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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