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站起跳了兩下:「看,已經全好了。」
「又淘氣,好好走路。」
葉瑾看看天,已是半下午:「我們現在往回走吧,不然等出森林得半夜了。」
「你的宮寒之癥還缺兩味葯,在森林更深。再往裡走,有間搭建的簡易木屋,供人臨時休息,那裡地勢高,還算安全。晚了我們就在那裡住一晚。」
葉瑾他,一副謫仙慾的形象。再想起那要命的姨媽痛,再也不想了。「好。」
及至傍晚,終於采齊了葯,天卻有些:「走快一點,快到了。天不好,像要下雨。」
「好。」
果不其然,兩人前腳剛進木屋,後腳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森林的小雨,連帶木屋的空氣都是的。
葉瑾四下打量著,木屋不大,蓋得很結實,屋裡擺放著長凳、木桌,還有張簡易的木床,隻是上麵都落了薄薄一層土。
門一側有兩個瓷甕,葉瑾驚訝發現,裡麵竟然有水和米。
蕭玉衍絡地舀了盆水,洗了塊抹布拭著桌椅:「這裡是給偶爾過往的獵人、採藥人住的,通常大家都會自覺留下些東西,方便其他人。
我們帶著糕點和野果,就不用生火造飯了。」
葉瑾點點頭,也拿起一塊抹布要去桌子,卻被蕭玉衍奪下:「小瑾,這把凳子乾淨了,你坐下休息休息。」
葉瑾空落落的手:「兩個人幹得快。」
「不必,這種臟活怎麼能讓你乾?」
葉瑾著他,這個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乾這種活才違和吧……
可他漂亮的玉手一行一之間,又讓人覺得拭桌椅都是件神聖的事。
「呼呼!咦,師兄,葉瑾,你們怎麼在這裡?」
一個孩突然披著蓑,漉漉地出現在兩人的視野。蕭玉衍幾不可見地微抿了下,似有不悅。
孩了兩口氣,把葦笠和蓑卸下,可上還是沾了些雨水,一雙繡花鞋和腳得更嚴重。
蕭玉衍看看葉瑾:「小瑾,你和師妹認識?」
夏羽馨的出現,令葉瑾心理上輕鬆不。雖然蕭玉衍如謙謙君子般,不會對做什麼;即使做什麼,也足夠能自保。但畢竟是孤男寡共一室,他與這還是前男友關係,仍舊有些不自在。
此刻,葉瑾是一的輕鬆,站起笑道:「自然認識,羽馨,你怎麼在這裡?」
夏羽馨毫不避諱地下繡花鞋,倒了倒裡麵的雨水又穿上:「我要采點稀世毒草練葯,沒想到你倆竟然認識。
葉瑾,我們師兄妹三人你竟然全認識,是不是很榮幸?」
「小瑾,來洗手吃飯。」蕭玉衍舀了一瓢水招呼。
夏羽馨嘟起:「大師兄,你怎麼不我?」
「等小瑾洗過你再洗。」
葉瑾邪一笑:「那怎麼行,孩優先,羽馨,你先洗。」
夏羽馨明笑道:「大師兄,你和二師兄真該跟葉瑾好好學學,同樣是男人,你們兩個就不會照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