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變了,開始關注他的私生活了?
季相如呆呆地站在那裡思索著。
楊佐從背後推了他一下,讓他趕回答顧遲的問話。
季相如的腦袋清醒了,思路終於接上了。
他想了一下便回答道:“被下藥的人?不可能,這樣的人我纔不會。好歹我也是玉樹臨風、家財萬貫,邊不知道有多主投懷送抱,我怎麼會稀罕一個不是你我願的人。是,我承認我是吊兒郎當的,酒品不好,但是我的品還是國一流的!”
依照季相如背景和長相,他的確用不著去一個被下藥的人,他應該也不是那樣的為人。可是萬一他喝醉了呢,喝得不省人事,或者走錯了房間?
顧遲咄咄問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你就沒有喝醉酒變野的時候?”
麵對顧遲的嚴肅質問,季相如意識到事的嚴重。然而他能聯想到的人,目前也隻有蘇可歆,纔可以讓顧遲變這樣。
季相如依舊被捆綁著,站著問:“你說的那個被下藥的人,不會就是我嫂子蘇可歆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顧遲不回答,他礙於蘇可歆的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從何開始講起。再說,他也不想提起顧以寒這個人。
楊佐見狀,隻能多替顧遲向楊佐解釋了。
楊佐簡單地告訴季相如,兩年前蘇可歆上大學期間的遭遇。
季相如聽了甚為震驚,同時也很同這個人。誰他媽的這樣喪心病狂,狠辣惡毒,被他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混蛋!
楊佐說顧遲一直派楊佐在調查蘇可歆兩年的那起迷藥事件,他一直順藤瓜追溯到世紀酒店當天的那個晚上和那個房間。
酒店的前臺給了楊佐一條重要的線索。在事發的第二天早晨,服務員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條繡著“j”標記的巾,那款巾和季相如私人定製的那一條很相像。
楊佐抱有歉意地笑了笑,說:“所以,季總,實在不好意思,我急之下就把你綁了來了。畢竟,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聽著楊佐的敘述合合理,季相如連連點頭,還說:“沒事,沒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你職責所在。那條巾的確是……”
說到這裡,季相如突然停住了,他轉頭盯著顧遲,又氣又惱!莫非,前一陣子他的巾廠突然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收購停工了,讓他焦頭爛額,其實都是顧遲背後搗鼓的?
想想也是啊,隻有顧遲有這個能力,在短短時間對他的巾廠子大下殺手,現在看來是找到幕後主使人了!
季相如大罵:“所以,你顧遲顧總,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停了我生產巾的工廠!就為了替蘇可歆出氣,報仇嗎?我,我,我冤死算了!”
顧遲對楊佐使了個眼神,將季相如鬆了綁。楊佐給季相如倒了一杯威士忌。
這個顧遲太過分了!護著蘇可歆也就算了,竟然還了的私家偵探,他還真把蘇可歆當回兒事!癡種子!季相如心裡暗罵著。
老子實在不能這樣就放過你們了,太欺負人了,還兄弟呢。真是有老婆,沒義氣!
顧遲還是存有疑,畢竟證據實實在在擺在那裡,不是季相如還能是誰?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季相如平常就是花花公子一個,他的話可信度太低。
顧遲說:“你再好好回憶回憶,即便是你,我也不會殺了你,我隻是想查清楚事的真相,還蘇可歆一個公道,希以後能快樂起來。季相如,你再回憶回憶,兩年前、世紀酒店、巾、房間……”
季相如努力著回憶著,端起酒杯將桌子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他對顧遲舉手保證,說自己保證沒睡過蘇可歆,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如果真做了,他一定會承認的!至於那條巾,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遲卻不是那麼的信任季相如,隻是問:“會不會你是睡太多人忘記了?”
季相如繫好服的釦子,整理好服,想了想,然後說:“那更不可能,我都是有記錄的,不然我的人那麼多,我這腦子還不記迷糊了啊。絕對沒見過蘇可歆,更沒睡過。”
季相如大概翻了翻兩年前的日常安排,說:“兩年前,我並沒有去過世紀大酒店,記錄安排上並沒有提到,我也沒有印象去過。”
既然不是季相如,那有巾的會是誰?
楊佐跟著問道:“那巾呢?那個繡著“j”標誌的私人定製巾呢,那可是你工廠生產的,又是字母j,你姓氏的開頭字母。”
啥?連楊佐也開始審問他,合著他們都早已拿他當嫌疑犯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季相如說:“這巾是跟我的蠻像的,字母j就隻能是季字嗎?也許是建、姐、傑、江、鞠……中國漢字博大深啊!這本說明不了什麼的。”
顧遲低聲叱責季相如說:“你可不要狡辯,你知道我的厲害,絕對不止能關閉你的巾工廠那麼簡單!季相如,巾要不是你的,你知不知道能是誰的?”
好久沒有見顧遲這般認真和關心一個人了。季相如不慨著。
以前的顧遲,不用戴著麵生活,不需要用椅掩飾自己的能力,他開心、快樂,充滿,是時間和歷練改變了他。
如今,蘇可歆走進了他的生活,顧遲也變得更加鮮活起來。
顧遲如此重視蘇可歆這個人,出於哥們義氣,季相如也一定如實回答,鼎力相助。
季相如回答他說:“我的巾太多條了,每年都會送給很多的朋友和一些重要的客戶,不過送的也都是和我走得很近,關係不錯的朋友。關於兩年前的巾,這個你得讓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查一查。
顧遲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幫你追查巾的事,把巾的事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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